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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著那兩人的面說出了這種話,那是鐵了心要給別人一個交代,自己識趣點話,或許過個幾年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如果讓老大再難堪,那鐵定從此沒有出頭之日了。 莊睿微微搖了搖頭,看來這混體制的人,可真是沒有一個簡單的。 “嗯,能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可以挽救的,這樣吧,你把手上的工作移交一下,留職察看,先回家等候組織的決定……” 按理說像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該他這位央視老大來通知胡明的。不過為了平息莊睿和歐陽軍的怒火,他也只能當(dāng)面做出個樣子來,否則這倆小子不依不饒的折騰起來,說不定就要連累到自己。 “是,臺長,我一定會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的,接受臺里的批評和教育……” 胡明此刻混順的就像只小綿羊一般,全然沒了剛才那導(dǎo)演的威風(fēng),他心里怕啊,能讓央視老大屈尊降貴的親自招待的人,捏死自己那還不像踩死只螞蟻簡單。 不過胡明并沒有認(rèn)為自己有什么錯,當(dāng)導(dǎo)演的囂張跋扈那是正常的,怪只怪自己眼睛瞎了,惹了得罪不起的人而已,對了,還有今年還沒過完,就把紅內(nèi)褲給換掉了,本命年啊! 都怪前幾天那sao貨,非要玩**,搞的自己的紅內(nèi)褲被撕成了布條報銷掉了。 “行了,你出去吧……” 章臺長趕蒼蠅般的揮了揮手,這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想多問。 “是,是……” 胡明答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向門外走去,只是在拉開門的時候,眼睛往莊睿那邊掃了一下。充滿了怨毒的神色。 雖然胡明那一眼很隱蔽,但是卻被一直緊盯著他的莊睿給發(fā)現(xiàn)了,原本就對章臺長處理結(jié)果不大滿意的莊睿,火氣刷的一下上來了。 留職察看,這算個屁的處分啊,說不定三五個月的這小子又回來了,對于這種人,就一棍子打死,不給他一點翻身的余地。 而且莊睿長這么大,自認(rèn)為腦袋瓜還算是可以,從小和劉川在一起,只有他陰人的份,還從來沒有像今天搞的那么狼狽,大庭廣眾之下,差點被趕出去,這股子邪火,莊睿還沒有宣泄掉呢。 “胡導(dǎo),請留步……” 莊睿忽然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快步向胡明走去。 “莊……莊先生,我實在是……” 胡明不知道莊睿喊他干嘛,嘴里剛想道個歉。莊睿就來到了面前,緊接著胡明感覺到腦袋猛的一震,好像耳邊炸響了過年的鞭炮聲一般,眼前滿天都是小星星。 胡明此刻暈乎乎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正對大門坐著的章臺長和歐陽軍,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莊睿追到胡明身后的時候,右手猛地?fù)P了起來,按住胡明的腦袋,使勁的往門檻上撞去,雖然章臺長距離莊睿足足有10來米遠(yuǎn),還是清楚的聽到了“撲哧”一聲,就像是爛熟的西瓜從高空落地一般的聲響。 再看向胡明時,臉上那叫一*光燦爛啊,紅的是血,白的鼻涕,原本的鷹鉤鼻子也凹陷了下去,很顯然,這一下把鼻梁骨給撞斷了。 “歐陽老弟,這……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章臺長被莊睿的舉動驚得站起身來,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國內(nèi)的政壇可是和臺灣那地方不一樣,一言不合就可以大打出手,章臺長在體制內(nèi)混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 在國內(nèi)的官場里,陰謀陽謀那是層出不窮,明暗里捅刀子也是屢見不鮮,但是動手打人,這就規(guī)則所不允許的了,中國那可是有五千年文明的禮儀之邦啊。 “過分?我老弟說了。要玩殘他的,留職察看,哼……” 歐陽軍心里也對章臺長的處理感覺到很不滿意,要是換成開除的話還差不多,莊睿這一下正合了他的心意,話說歐陽軍以前也是個斗勇好狠的角色,見到血不是害怕,那叫一興奮。 “夠了,歐陽軍,面子已經(jīng)給你們了,不要再鬧了,鬧大了你臉上也不好看……” 章臺長被歐陽軍的話說的有些下不了臺了,再怎么說,他也是一副部級的干部,平時頤指氣使慣了的,被歐陽軍這么一個體制外的人擠兌,不由自主的擺起了臺長的威風(fēng)。 更讓章臺長生氣的是,雖然辦公室的門檻是仿紅木做的,鮮血濺上去不怎么顯眼,可是地上那一攤子血,卻是刺痛了他的眼睛,莊睿這舉動分明沒把自己個放眼里啊。 歐陽軍除了怕玉泉山的那位老爺子之外,自己老子都不怕。對章臺長的話自然是呲之以鼻,陰沉著臉慢悠悠的說道:“我有什么不好看的,我就是一生意人,我表弟更是連生意都沒有,就是一玩收藏的,鬧大就鬧大唄。 怎么著?章臺還準(zhǔn)備把我們哥倆送看守所去?” 歐陽軍的話讓章臺長愣了一下,是啊,自己能把他們怎么著啊?這哥倆都不是體制內(nèi)的人,說這些官面上的話,對他們一點作用都沒有。 更何況去年底的政壇變革,現(xiàn)在各部委都面臨著重新洗牌調(diào)整。而歐陽家里的那位,可是常委之一啊,這過年的時候倆小子要是歪下嘴說幾句自己的壞話,恐怕自己這位子也坐不牢靠了。 這章臺長雖然背后也有人,但是架不住被小人給惦記啊,別人說100句好話,往往不及有些人說上一句壞話,想到這里,章臺長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歐陽老弟,我不是那個意思……” 章臺長這會也意識到對待歐陽軍,官話套話的根本就沒用,他心里也在后悔,打就打了唄,反正又不是打自己的,自己多那嘴干嘛啊。 “?。〈蛉死?,打吸人拉……” 正當(dāng)章臺長想說幾句軟話補救一下的時候,門口處突然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卻是胡大導(dǎo)演終于清醒了過來,只是剛一張嘴,突然感覺到嘴里一陣漏風(fēng),那聲打“死”人頓時變成了打“吸”了。 “噗……” 胡大導(dǎo)演張嘴一吐,兩顆門牙掉在了手心里,臉上的酸麻已經(jīng)散去,卻是感覺到愈加疼痛起來,鼻涕眼淚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往下流。 “小子,我說要玩殘你的,哥們不能說話不算吧?” 莊睿很親熱的摟著胡明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然后又大聲喊道:“胡導(dǎo),您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這么不小心啊,走路也能撞到門上,嘖嘖,真是白活這么大歲數(shù)了……” 胡明還沒消化完莊睿的話,耳邊又傳來了章臺長的聲音:“小胡啊,走路都不當(dāng)心??禳c,去包扎下吧,做事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