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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知道,莊睿剛才帶著秦萱冰去樓上**了。 “不過這個展廳,倒是我旗下一家工藝品公司布置的,莊先生看看有什么喜歡的物件,我讓他們收起來,算是鄙人的一點心意吧……” “哦?埃茲肯納先生,您這里的那些中國青銅器,可是價值不菲啊……” 莊睿聽到埃茲肯納的話后,故意說道,他這也是想試探一下埃茲肯納的人品,如果這家伙空口白話承認下來,那么莊睿對后面的交易就不怎么看好了,誰知道這位英國紳士,會不會那些假瓷器來糊弄自己呢? “莊先生說笑了,那些都是現(xiàn)代工藝品,還稱不上是藝術(shù)品,沒有多少錢的……” 埃茲肯納很坦誠的說了出來,這讓莊睿對他好感大增,最起碼在自己面前,埃茲肯納沒有把自個兒當成“凱子”的想法。 “呵呵,不知道埃茲肯納先生,有沒有把您先前列舉的清單上的物品,給整理出來呢?” 莊睿話題一轉(zhuǎn),回到了兩人之前所談的物品交換上,從在巴黎認識埃茲肯納之后,珠寶博覽會倒是變成次要的了,莊睿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促成和埃茲肯納的交易。 “當然,我一直在恭候莊先生的大駕,要是您今天有時間的話,可以到我的城堡里作客,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有朋友從遠方來,心里倍高興,我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埃茲肯納為了拉近和莊睿的關(guān)系,改用漢語與莊睿交談了起來,只是教他漢語的那人,估計也是個二桿子,將孔子的那句話改的不倫不類的,聽的莊睿和秦萱冰差點笑了出來。 “高興,我也很高興去埃茲肯納先生的家里做客,不知道埃茲肯納先生什么時候有時間呢?” 莊睿之前見到埃茲肯納的那份古玩清單之后,早就是心潮澎湃了,無論是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瓷罐,還是南宋五大名窯的瓷器,都是在國內(nèi)極為罕見的,就算此次換不到手上,能親自把玩一番,那也是莊睿夢寐以求的。 “嗯……晚上吧,為了歡迎您和這位美麗的女士,我準備晚上舉辦一個晚會,親愛的莊,您看怎么樣?” 埃茲肯納想了一下之后,決定用最隆重的禮節(jié)來款待莊睿,在英國的上流社會中,為了某個人而舉辦的酒會,那是表達對其人最為尊重的一種方式。 當然,埃茲肯納指定不是尊重莊睿本人,而是在尊重莊睿手中的那些畢加索的作品。 “晚會?” 莊睿一聽這話,頭頓時大了起來,他最怕參加這些所謂上流人士的宴會。 在國內(nèi)的時候,由于歐陽振山進入到了中樞,歐陽軍的社交圈子也有所改變,這半年多以來,沒少喊他去認識一些京城的公子哥,都被莊睿拒絕掉了,來到國外,莊睿更是不想出這種風頭。 莊??戳艘谎矍剌姹娝参⑽u頭,于是看向埃茲肯納,說道:“埃茲肯納先生,對于您的誠意,我表示萬分的感謝,不過您也知道,我是一個收藏家,對于我而言,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給我?guī)淼臍g樂,是最大的……” 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但是莊睿話中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哥們我就對您家里的古玩感興趣,至于別的嘛,那還是算了吧。 “那……莊先生中午有時間去我的城堡做客嗎,我那里還有一瓶1870年的紅酒,保證您會滿意的……” 埃茲肯納對中國文化很有研究,他能分辨的出來莊睿所說的是真心話,而不是有些人的客套話,他也很想莊睿能選中幾件自己的藏品,可以和莊睿交換到畢加索的那幾幅素描畫。 雖然埃茲肯納是專門收藏中國古董的,但是對于西方藝術(shù)品,他同樣是倍加關(guān)注,因為頂尖的西方藝術(shù)品,其價值要遠遠超出東方古玩,這是在國際拍場中,早已經(jīng)被事實所驗證過的。 作為一名古董商人,埃茲肯納一定不會放過,從莊睿手中換取畢加索作品這次機會的,因為要是換做歐洲人擁有了畢加索的作品,埃茲肯納想用中國古玩與之換取,那絕對是一件天方夜譚的事情。 要不然,別說是1870年的紅酒,就是今年2005年產(chǎn)的,恐怕埃茲肯納都不會拿出來的。 “當然,我很高興接到您的邀請……” 莊睿點頭同意了,不過和埃茲肯納這種英國紳士的說話方式,讓他很不習慣。 “哦,太好了,莊先生,我要先去安排一下,中午的時候,會有車來接兩位的……” 埃茲肯納見到莊睿答應(yīng)了下來,臉上露出高興的神情,在和莊睿約定了時間之后,就離開了博覽會的大廳,想必是去安排中午的酒宴了。 “我要最新鮮的鵝肝,哦,還有魚子醬,都要最好的,馬上找人送到我的城堡;里去,要快,中午一定要辦好……” 走出博覽會,埃茲肯納就掏出手機撥打了起來,這要是被莊睿聽到,肯定會痛斥那些在國外只受到沙拉果盤招待的人:誰說老外不好客的??? …… 在國外,去別人家里做客,多少是要帶點禮物的,當然,禮物貴重與否并不重要,主要是個心意,莊?;氐椒块g里翻騰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什么合適的物件。 最后莊睿跑到機組幾人住的房間里,拿了瓶賀雙從巴黎買的紅葡萄酒,雖然不是1870年的,但也有10來年的年份,埃茲肯納不是中國通嘛?肯定懂得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的道理的。 中午11點的時候,莊睿接到了埃茲肯納的電話,他已經(jīng)派車在酒店門口等著了,莊睿帶著彭飛還有秦萱冰,另外加上白獅,來到了酒店門口。 此次的國外之行,可是將白獅給憋壞了,遠不如留在北京四合院里舒服,莊睿也是之前聽到埃茲肯納所說,他家里是個城堡,這才想著帶著白獅出來散散風。 “莊先生,我是埃茲肯納先生的管家,在此接您的,請幾位上車……” 埃茲肯納派來的是一輛雙開門加長的勞斯萊斯,車身足有八九米長,在車門口站立了一個中年白人,見到莊睿之后,拉開了車門,對于白獅的出現(xiàn),這個中年人表現(xiàn)的很平淡,并沒有害怕的意思。 莊睿經(jīng)常聽到勞斯萊斯的名頭,不過這還是第一次坐,車子內(nèi)部非常的寬敞,三個人加上白獅坐進去之后,一點都不覺得擁擠,并且在兩排沙發(fā)之間,還有酒柜和音響等物。 那位白人管家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車子駛出了酒店,向倫敦市郊的方向開去,這段路可是不近,一直開了大約四十分鐘的時間,來了泰晤士河的下游處。 “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