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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隊伍的一員,也要來接受班禪的賜福。 “走吧……” 莊睿點了點頭,帶著白獅和彭飛,跟隨張科長進入到了布達拉宮。 這座修建雖然晚于大昭寺,但是名氣卻大于大昭寺的古代藏王宮殿里,充滿了肅穆的氣氛,來往的游客在導(dǎo)游的帶領(lǐng)下,參觀著對外開放的部分。 而莊睿等人則是在一位中年喇嘛的引領(lǐng)下,直接走向布達拉宮的后殿,莊睿也分不清穿過了多少回廊宮殿,足足走了有十多分鐘,在經(jīng)過了一個迷宮般的回廊之后,那個中年喇嘛才停住了腳步。 在莊睿等人面前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房間,甚至沒有前面那些華麗。 “這班禪每天呆在這里,也很不舒服啊……” 單單是進出,恐怕就要半個多小時,要是讓莊睿住在這里,那他肯定不習(xí)慣,而且走過這么多地方,莊睿也沒看見個電視劇啥的,一點娛樂生活都沒有。 其實莊睿并不了解班禪的生活,十一世班禪額爾德尼除了每天上午都要學(xué)習(xí)佛法**之外,還需要學(xué)習(xí)英語,并且在下午的時候,可以在寢宮里學(xué)習(xí)電腦。 午飯之后一直到下午4點,是十一世班禪自由支配的時間,這段時間里,大部分時間他都用來學(xué)習(xí)電腦或者各種書籍,其中包括有關(guān)藏傳佛教的書籍,科普讀物、雜志、報刊等。 藏傳佛教所說的轉(zhuǎn)世,并不能將前世所有的知識都繼承下來的,也是需要一步步的學(xué)習(xí)和積累,才能成為真正的班禪活佛。 “幾位請留步……” 來到那個房間門口之后,莊睿等人被兩個喇嘛給攔了下來。 “莊先生,你們幾個人進去就行了,我在這里等你們……” 張科長不是第一次來,知道規(guī)矩,轉(zhuǎn)身交代了莊睿幾句,由于彭飛也要跟隨莊睿參加尋訪隊,倒是可以跟進去。 莊睿指了指白獅,對攔路的侍從喇嘛說道:“它可以進去吧?” “當然可以,它可是我們的護法……” “能進去就行,走吧……” 莊睿有點不禮貌的打斷了那喇嘛的話,少跟哥們說那些什么護法神獸之類的事情,您就是把它說成二郎神的哮天犬,在哥們眼里,那還是白獅。 那侍從喇嘛顯然沒有修煉到家,用眼睛瞪了莊睿一眼之后,才推開了身后虛掩著的房門,讓莊睿等人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概有四五十平方米大小的房間,在房間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各種佛像唐卡,靠門一邊的藏柜上,摞著一疊疊包裹整齊的經(jīng)書。 房間里除了剛進來的莊睿等人和結(jié)跏跌坐在那鋪著厚厚墊子禪床上的班禪之外,還站著幾個人,兩個侍從喇嘛分左右站在班禪身邊,另外就是楊凱文局長了。 再班禪身后,掛著一幅怒目金剛的唐卡,手持金剛杵,頭發(fā)蓬張,兩眼圓睜,形象十分兇惡。 “這不是嚇唬人嘛……” 看著那唐卡,莊睿嘴里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過他不知道,班禪的居所并不是在布達拉宮里面,而是在日喀則的扎什倫布寺。 扎什倫布寺位于日喀則城西,由宗喀巴的弟子根敦珠巴主持創(chuàng)立,是西藏黃教四大寺之一,那里是歷代班禪的駐錫地,歷史地位僅次于莊?,F(xiàn)在身處的布達拉宮。 只是因為強巴洛珠是十一世班禪的老師,他才會來此參加這次的儀式,并且給尋訪隊的人員灌頂賜福的。 “咱們是第二次見面啦……” 讓莊睿沒想到的是,他剛一走進房間,十一世班禪額爾德尼就和他打起了招呼,似乎還對他擠了擠眼睛。 “是,昨天不知道是您,還請不要見怪……” 莊睿雙手合十,對著這位藏傳佛教格魯派的大活佛行了一禮,今天他才算是看清楚了班禪的面容。 額爾德尼看上去,和他的實際年齡差不多大,臉上略顯青澀稚嫩,唇邊長有細細的胡須,身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喇嘛服飾,在頭上,還戴有一個尖尖的喇嘛帽子。 “我感覺到老師應(yīng)該轉(zhuǎn)世在北方,你是有大佛緣的人,還希望你能找到老師的轉(zhuǎn)世……” 額爾德尼今天要給不少人摸頂賜福,他并沒有對莊睿多說什么,隨口說了幾句話之后,就讓莊睿走到近前來。 “這個……不跪行不行?” 在十一世班禪面前的地上,擺著一個蒲團,想必是給信徒們跪拜用的。 不過莊睿當初跪強巴洛珠活佛的時候,那老活佛年齡夠大,莊睿沒有心理障礙,現(xiàn)在讓他跪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莊睿還真是跪不下去。 “無禮” 站在兩邊的侍從喇嘛聽到莊睿的話后,頓時滿臉怒氣,大活佛親自給灌頂賜福,這是萬千信徒做夢都會笑醒的事情,這個人居然還不愿意? 年輕的班禪并沒有生氣,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你跪的不是我,跪的是佛……” “我能不能和你一樣,坐在蒲團上?” 莊睿還是有點不甘愿,他長這么大,除了跪過老媽和那位老活佛之外,就連外公都沒跪過,真是有點抹不開面子。 “和我一樣?呵呵,你要是能做到,當然可以……” 班禪聞言笑了起來,他把蓋在腿上的喇嘛服拉高一些,將雙腿露了出來。 “這有什么難的……” 莊睿撇了撇嘴,走到床前的蒲團上,右腳放到左腳后面,坐了下去。 等到屁股坐在蒲團上之后,莊睿伸出手,把自己的右腳壓左髀上,左腳壓在右髀上,如同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一般,雙足交疊,腳心朝天,上身挺直,和坐在床上的班禪動作一般無二。 莊睿露出這一手,不但讓站在一邊的楊凱文看直了眼,就是那兩個侍從喇嘛,也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莊睿,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這種做法叫做結(jié)跏跌坐,為佛家取道之方,是佛教的各種坐法中,最具有代表性的,除了修煉之人,很少有人能坐的像莊睿這樣自然。 班禪見到莊睿如此輕易的坐了下去,也是有點吃驚,開口問道:“你修煉過瑜伽?” “沒有……” 莊睿搖了搖頭,說道:“您不是說我有佛緣嗎?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到,那還叫什么佛緣?” 莊睿這是典型的占了便宜賣乖,他純粹是身體多次經(jīng)過靈氣的梳理,韌帶變得很舒展,是以才能坐下去,要是換做一年多以前的莊睿,別說是結(jié)跏跌坐,讓他劈個大叉,都能難為死他了。 班禪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伸出了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