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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噗嗤”一下全吐在了彭飛身上。 主要是莊睿這理由太蹩腳了,先不提莊睿是否有這治療野獸的本領(lǐng),就這事,也忒離譜了一點, 最先是雪豹受傷他給救了,然后就是母雕受傷,難不成這大雪山上的動物,受傷后都往莊睿身邊跑? “咳咳,哥哥我人品好,而且我有特異功能,能和動物溝通,它們當(dāng)然聽我的話了,別說送一只小雛鷹,讓它們跟我走都行……” 反正金雕夫婦又不在,即使在,也無法反駁莊睿,莊睿同學(xué)干脆信口胡吹了起來,您幾位愛信不信。 “小莊,你……你這只小雛鷹,能不能讓給我啊……” 嘉措突然開口說道,臉上現(xiàn)出很難為情的樣子,純樸的藏民是不允許向外人索要東西的,嘉措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話。 “讓給你?不行,絕對不行……” 莊睿愣了一下,馬上擺起了手,出言拒絕了。 開什么國際玩笑,為了這只小雛鷹,哥們差點把白獅和自己的小命都搭進去了,這小東西莊睿看的比什么都重,拿座金山來,莊睿也不換。 “小莊,我用一百只羊,十匹駿馬,三十只牦牛,換你這只小雛鷹,行不行?” 嘉措沒有死心,先開出了自己的價碼,他這價格絕對不低了,加起來大概能有幾十萬的樣子了。 這也是嘉措所有的身家,他本人把自己的牛羊駿馬,都交給了別人幫著放牧,現(xiàn)在為了買這只雛鷹,嘉措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蕩盡家財。 “不賣,嘉措大哥,我給您說實話,您就是搬來一座金山銀山,我也不會出售這個小家伙的,它真的是金雕送給我的……” 莊睿根本就不用考慮,在嘉措話音剛落的時候,就一口拒絕掉了,別說自己不缺錢,就是現(xiàn)在破產(chǎn)了,莊睿也不會考慮出售雛鷹的,大不了哥們回山里當(dāng)野人去,照樣有吃有喝,呃,那樣媳婦是肯定沒了的。 見到莊睿出言堅決,嘉措臉色變得暗淡了起來,已經(jīng)請求了兩次,都被莊睿拒絕了,藏民的自尊,讓嘉措沒有再說第三次。 至于莊睿所說的什么金雕送給他的雛鷹,嘉措根本就是連一個字都不相信的,金雕性情最是護崽,別說送給別人雛鷹了,就是有人靠近它的洞xue,金雕都能和那人拼命。 在嘉措看來,莊睿肯定是趁著金雕不在的時候,偷偷掏來的這只雛鷹,莊睿不愿意賣,嘉措也沒有辦法,只能怨自個兒為啥沒那好運氣了。 “嘉措大哥,您要點別的都行,這小東西和我對眼,真的不能讓給你……” 莊睿也有些不好意思,和嘉措這一路上關(guān)系處的不錯,不能因為這個壞了關(guān)系,連忙出言解釋了一下。 “沒事,這東西在你手上,我怕是毀了它……” 嘉措搖了搖頭,看向小雛鷹的目光,全是喜愛之情。 “毀了它?怎么會呢……” 莊睿有些不解,自己愛護這小東西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毀了它的? 嘉措擺了擺手,問道:“小莊,你會訓(xùn)鷹嗎?” “不會” 莊睿很干脆的答道,他只是喜歡而已。 “訓(xùn)鷹又叫做熬鷹,是一個非常古老的技能,只有在大草原上的人,才能熬出最好的獵鷹,讓它成為牧民們的伙伴,獵手的兄弟……”嘉措給莊睿講解了起來。 聽完嘉措的一席話,莊睿才感覺到,敢情這養(yǎng)鷹,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馴鷹人將鷹買來后,戴上牛皮手套,將鷹架在手上開始“熬鷹”。 “熬鷹”是馴鷹的第一步,將鷹的眼線解開后,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把鷹架在手臂上,哪里人多就帶它到哪里去。 晚上休息時還要把狗拴在旁邊,讓鷹不怕狗。鷹獵需要鷹、狗、人三者的配合,缺一不可,直到鷹架在馴鷹人的臂上能夠安心進食、睡覺,“熬鷹”就算基本完成了。 這個過程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是非常難的,很少有人能把一只成年鷹訓(xùn)好,而雛鷹,就變得彌足珍貴了起來。 自小養(yǎng)一只雛鷹,不但可以培養(yǎng)自己和雛鷹之間的感情,更可以在長期的潛移默化里,到雛鷹成年之后,如臂使指,這樣的老鷹,是草原上的每個牧民,都夢寐以求的。 “嘿嘿,哥們的這只小家伙,長大后絕對和白獅一樣通靈,根本就不要訓(xùn)練……” 聽到嘉措的話后,莊睿在心里暗笑了起來,訓(xùn)練的目的不過是讓金雕聽話而已,自己不用訓(xùn),一樣能做到這一點。 莊睿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開口問道:“對了,嘉措大哥,即使這獵鷹再好,現(xiàn)在也沒有了用武之地,您有必要準(zhǔn)備花費那么多錢,買這個小東西嗎?” “唉,這是我的一個夢想啊……” 嘉措嘆了口氣,給莊睿說了起來,原來,嘉措的爺爺曾經(jīng)是西藏大草原上很有名的一個獵手,他的爺爺就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獵鷹。 那只獵鷹也是大型雕,品種雖然沒有金雕好,但是經(jīng)過嘉措爺爺?shù)挠?xùn)練,捕捉起獵物來,幾乎是次次都能得手,曾經(jīng)在一個冬天,獨自捕獵到20只草原狼,被草原上所有的獵手,尊稱為大草原上的鷹王。 在嘉措很小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他爺爺肩膀上,站立著那只鷹王的風(fēng)采,從小養(yǎng)一只鷹的夢想,就在嘉措心里扎根了。 不過直到看見莊睿的這只小雛鷹,他才重新記起了那些難忘的往事,這才沖動的要傾家蕩產(chǎn)的來買這個小家伙。 “嘉措大哥,現(xiàn)在也不讓打獵了,您也別那么執(zhí)著了……” 雖然很欽佩嘉措對夢想的執(zhí)著,但是莊睿也沒有出讓雛鷹的意思,這小東西現(xiàn)在就是他的心肝寶貝,說什么都不會賣的。 說話間,格桑已經(jīng)搞好了烤rou,幾人吃了點東西之后,又休息了一會,就準(zhǔn)備要下山了,如果順利的話,晚上七八點鐘,應(yīng)該就能回到村子。 下山的隊伍頗有點意思,跑在最前面的,是白獅和它的準(zhǔn)媳婦,中間是格桑嘉措等人,而莊睿和雪豹,則是不急不慢的跟在最后。 除了靠近山頂?shù)膸滋幍胤奖容^險峻之外,其它的地勢還算平緩,一氣走了五個小時左右,已經(jīng)是下了雪線,遠(yuǎn)處升著冉冉炊煙的村子,已經(jīng)是清晰可見了。 “是嘉措嗎?找到小莊了沒有?白獅,是白獅” 在一處緩坡上,搭建著一定帳篷,索男從昨天上午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等待了20多個小時,如果不是他為人比較沉穩(wěn),恐怕這會已經(jīng)是出山去搬救兵了。 見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