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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將很多風(fēng)浪比較大的海域中的沉船都打撈上來。 要知道,船身的體積,往往是打撈海底沉船最關(guān)鍵的因素,因為你不能指望一艘只有十多米大,幾十噸重的打撈船,去打撈海底那些長達數(shù)十米的沉船。 這艘豪華渡輪只要安裝上一個鉆架平臺和大型浮吊設(shè)備,立馬就能變成世界上最先進的打撈船之一。 當(dāng)然,這世界上恐怕估計除了莊睿之外,誰也不會動了用這么一艘豪華渡輪當(dāng)打撈船的念頭。 “莊先生,明天您讓律師來辦下手續(xù)就可以了,這艘船不是在澳門注冊,而是在巴拿馬注冊的,享受很多優(yōu)厚的待遇,并且過戶也很方便……” 正在莊睿腦子里在異想天開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了明叔的聲音。 “明叔,我……我沒說要接受這艘船啊……” 莊睿聞言愣了一下,雖然自己是動心了,但是并沒有答應(yīng)下來,明叔怎么連過戶都扯上了,這船是巴拿馬還是澳門的,和自個兒有一毛錢關(guān)系嗎? “老……老爺子呢?” 莊睿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面前的賭王,已經(jīng)坐上了輪椅,被那女人推進了船艙里,高大消瘦的人影,在夕陽余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么的蕭索。 一旁的明叔眼里露出一抹很淺的笑意,看著莊睿,說道:“何先生說這船您已經(jīng)收下了,明兒讓我?guī)湍k手續(xù)……” “什么?這……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莊睿聞言頓時傻眼了,他從頭至尾也沒答應(yīng)收下這艘船,這老爺子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這世上有強買強賣的,莊睿今兒又遇到一件稀罕事,那就是還有強送的,不要都不行。 “莊先生,何先生說了,這船和賭局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您放心收下來好了,以我對何先生的了解,他斷然是不會反悔的……” 明叔一本正經(jīng)的重復(fù)著剛才老賭王的話,眼中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 “得,得了,您別說了,告訴何先生,船我收下了,有時間把這次賭局的資料送給我吧……” 莊睿擺了擺手打斷了明叔的話,這事根本就不像是明叔所說的那樣,得了這么大的一個人情,自己也是不代表老賭王去參加這次賭局,根本就是受之有愧。 雖然心中有些許郁悶,不過這艘船即將變成自己的私產(chǎn),卻是讓莊睿更多的是興奮,用腳跺了跺甲板,莊睿沖著站在船舷處的彭飛招了招手。 等到不明所以的彭飛走過來之后,莊睿第一句話就是:“彭飛,這艘船,是咱們的了……” “什……什么?” 聽到莊睿的話后,彭飛一雙眼睛差點瞪了出來,出言說道:“哥,您剛才不會和那老家伙賭了一場,把這船給贏了下來了吧?” “這是何先生送給莊先生的……” 一旁的明叔聽到彭飛對何先生不敬,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雖然何先生經(jīng)營的是賭業(yè),但是在澳門這地界,很多人都是把他當(dāng)成是萬家生佛的。 “送的?哥,他想讓你干嗎?” 彭飛也不傻,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那老頭又沒得老年癡呆或者是什么帕金森病,絕對不可能沒有緣故就送出去幾十個億。 “半年后以澳博代表的身份,參加一場賭局……”莊??嘈χf道。 “賭局?要是輸了怎么辦?。俊迸盹w沒想到老頭提出的條件居然是這個。 “輸了就輸了,何先生是不會責(zé)怪莊先生的……”或許是彭飛剛才說話冒犯了何先生,明叔對彭飛很是不感冒。 “那就好,有人送錢讓你賭著玩還不好嗎?” 彭飛拍了拍胸脯,說出來的話卻是氣得明叔差點七竅冒煙。 第九百二十六章 豪華打撈船(上)【急求月票】 “皇甫兄,我四哥最近還好吧?” 莊睿穿著一身花俏的沙灘裝,坐在原先老船王坐過的那個位置上,隨手剝著新鮮的荔枝丟在嘴里,皇甫云則是坐在他身邊,也是穿著很休閑的服飾。 “你同學(xué)能力很強,基金會交給他很放心……” 皇甫云戴著墨鏡,眼睛不時的向不遠處的游泳池處瞄去,在那里不但有自己的媳婦,還有秦萱冰和彭飛的老婆張倩,幾位美女都是前凸后翹,讓皇甫云這個本來就不是正人君子的家伙大飽眼福。 “靠,看什么呢?要看你老婆晚上慢慢看去……” 莊睿一顆荔枝砸到了皇甫云的墨鏡上,他知道這哥們墨鏡下面的眼珠子,估計這會都快瞪出來了。 “咳咳……我是那樣的人嘛……” 皇甫云拿下墨鏡擦了擦,說道:“最近兩個月,基金會一共支出了三千二百萬元RMB,在甘肅貴州等地,興建了二十家希望小學(xué),并且資助了六十個家庭困難的失學(xué)兒童…… 這些都是你同學(xué)負責(zé)的,處理的非常好,咱們方圓基金在國內(nèi)也有了一定的名氣了……” 皇甫云所說的方圓基金,是莊睿用兒女的名義創(chuàng)建的,以前一直都是皇甫云監(jiān)管,但是自從老四出了這件事之后,莊睿就把這塊業(yè)務(wù)交給了畢云濤。 從家族離開的畢云濤也沒辜負莊睿的信任,幾個月的時間就將基金會打理的井井有條,并且做了不少實際工作,基本已經(jīng)上了軌道。 …… “爸……爸爸……抱抱……” 正和皇甫云聊著天的莊睿,看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兒子前腳絆后腳,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是又好氣又好笑,連忙走過去將方方抱了起來。 “乖兒子,你這跟誰學(xué)的???” 莊睿抱著兒子,使勁的在那蘋果般紅嫩的臉上親了一口,搞的小家伙“咯咯”直笑。 “金剛!” 一說起金剛,小方方說話里面利索了起來,并且臉上還做起了鬼臉,很顯然是在模仿那個大家伙。 “這臭小子,把我兒子都帶壞了……” 莊睿對兒子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只是他不舍得責(zé)怪兒子,把過錯都歸到金剛身上去了,在遠處正和圓圓嬉鬧的金剛,完全沒有發(fā)覺,自己在莊睿眼里變成了個壞分子。 在年初的時候,莊睿曾經(jīng)請了國內(nèi)一位著名的生物專家,給金剛做了一番身體檢查,經(jīng)過專家的檢測,金剛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