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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老郭要插隊,頓時不答應了。 金老板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開口說道:“哎,我說,我是排在前面的,愛讓誰占先就占先,你們管得著嗎?” 在國內的時候,就是那些縣長書記的,見了金老板也要陪個笑臉,眼下被幾個老外教訓了,臉上感覺有點掛不住。 見到這邊有爭吵,外圍警戒的緬甸士兵圍了過來,還有一個組委會的工作人員,在聽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指著金老板說道:“你可以先解石,不過他的原石要壓后,等這幾位客人解完之后才行……” “**,被奴役的命,將你們當成孫子占領了幾十年,居然還向著他們說話……” 金老板對工作人員的處置方案很是不滿,嘴里不干不凈的低聲罵了起來,那些實槍核彈的士兵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老郭,莊老師,實在是對不住,要不,先解我這一塊?” 金老板看了莊睿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莊老師,您也幫著我瞅瞅吧,看從哪里下刀合適?” “好,我來幫你看看……” 莊睿點了點頭,反正今天已經(jīng)來了,看一塊料子是看,看10塊也是看,又不花費他什么精力。 “嗯?這塊石頭……” 莊睿走到金老板的那塊石頭旁邊,原本是想將那塊只有五六十斤的原石搬到切石機上的,但是眼睛一瞥,發(fā)現(xiàn)在切石機旁放著一塊自己異常熟悉的料子。 這塊料子就是在投標時被人截胡了的那塊藍水翡翠,當時的中標價是三百八十萬歐元,比莊睿的出價高了五十萬。 這塊藍水翡翠原石呈梭子狀,中間大肚兩邊狹窄,重達200多斤,在翡翠原石中已經(jīng)算是塊大料了。 不過塊原石比較奇特,一般而言,像這種形狀的原石,里面的翡翠都會在呈肚狀的地方,那里最為厚實,而且在那個地方,也很配合的出現(xiàn)了色癬的痕跡。 但是這塊料子則不然,大約五公斤左右的藍水飄花翡翠,全部都集中在了梭子尖角處,距離石皮相當?shù)慕?,只要擦進去三四公分,就能看到玉料了。 莊睿買這塊料子,出價其實已經(jīng)不低了,五公斤左右的玉料,就是讓老師傅來掏,最多就是七八副鐲子外加一些飾品,估計市場總價在三千五百萬RMB左右,實際上并沒有多少利潤。 莊睿主要是看中了藍水飄花翡翠的稀少和受市場歡迎程度,本著不賺錢的態(tài)度去拍的這塊原石,但是沒相當竟然被這幾個老外給搶走了。 “金老板,要不然我先給你看這塊料子,讓這幾個外國人先切石好了……” 莊睿心中動了個念頭,自己在翡翠場撿漏也不是第一次了,萬一……這幾個老外水平不夠,切不到玉rou那里,豈不是白白便宜了自己? “好,莊老師您說了,那就讓他們吧……” 金老板巴不得莊睿上心一點給他看原石呢,當下點頭同意了下來,搞的那個會中文的老外拉著莊睿的手連連稱謝。 “金老板,你這幾塊料子雖然不大,可是價錢不便宜吧?” 莊睿眼光的余角,一邊看著那幾個老外搬石頭,一邊打量著金老板的幾塊料子。 “對,莊老師好眼力,這三塊料子加起來才五十多斤重,花了我足足三千萬啊……” 金老板連連點頭,只是說出來的那些奉承莊睿的話,讓莊睿有點兒哭笑不得。 因為金老板所買的這三塊料子,全是半賭的原石,而且都擦出綠來了,能便宜才怪了呢,這就是初入賭石行的人也能看出來的。 “料子還成,這綠是線狀往里滲的,估計是個薄皮料子,能掏出不少玉rou,金老板好眼光啊……” 莊睿拿起一塊料子點評了一下,還別說,金老板的運氣真的不錯。 就莊睿手上的這塊皮球大小的料子里,全是高冰種帶一點兒色綠的翡翠,莊睿掂量著怎么也能掏出個十斤左右,僅這一塊就能讓金老板將本錢拿回來了。 “哎呦,謝謝莊老師,借您吉言,等下一定能解出來的……” 金老板聽到莊睿的話后,頓時大喜,他今天賠了一千多萬出去,就是想賭幾塊料子賺回來。 這賭石的人都愛聽吉利話,莊睿這幾句話頓時讓金老板臉上樂開了花,而莊睿此時的注意力,卻是放到了那幾個西方人身上。 “斯蒂夫,要不要像中國人那樣擦擦邊?” “喬治說的對,咱們從這臟的地方擦下去吧?” 幾個西方人用英語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入到莊睿耳中,聽的莊睿直想笑,這中西方文化就是有差異啊,明明是色癬,居然被那老外說成是臟東西,您倒是清洗試試,看看能洗掉嗎? “雷德,你不懂,這不是臟東西,這是翡翠暴露在外面,被風化形成的,一般有這種物質的石頭里面,都會有翡翠的……” 那個會說中文的斯蒂夫倒是明白人,讓莊睿有點驚異,這人看上去年齡不大,居然對翡翠這么有研究? “莊睿,那人是英國皇家的首席珠寶鑒定師,對于世界各地的寶石也很有研究,在國際珠寶界有很大聲望……” 秦浩然的聲音在莊睿耳旁響起,原來這哥們是看上去面嫩,其實已經(jīng)是四十五六歲的人了,對于翡翠的研究也長達十多年。 斯蒂夫在中國曾經(jīng)住過一段時間,學習翡翠的相關知識,后來回到歐洲后,曾多次作為一些英國珠寶財團的代表,前來面前選購翡翠原石。 莊睿笑著搖了搖頭,心里頗有點不以為然,英國皇室的首席珠寶鑒定師又如何?未必就能看出這塊料子中的貓膩。 “哎,我說你們幾位能不能快點,讓你們先解石,也不能拖拖拉拉的吧?” 金老板聽不懂幾個老外在商量什么,就看見他們沒完沒了的在說著話,頓時有些不耐煩了。 一般前來解石的人,都是先前看好了毛料,甚至如何下刀都是心中有數(shù)的,很少有像這幾位臨陣磨槍的。 “馬上,馬上,對不起……” 聽到金老板的話后,斯蒂夫很紳士的道了個歉,卻是拿起了砂輪機,開始從色癬處往里打磨了起來。 “嗨,還別說,這老外有兩下子啊……” “是啊,沿著癬邊擦進去,如果有玉rou的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