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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可使其灰飛煙滅。 所以四太對于莊睿是一點都不敢怠慢,明面上只給莊睿派了一個保鏢,實際還有一個龐大的保鏢隊伍,在暗中對莊睿進行著保護。 “莊先生下午玩的可還盡興?來……嘗嘗我泡的茶,有些年沒泡功夫茶了……” 四太讓傭人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擺了一套茶具,一雙保養(yǎng)極好的手熟練的進行著潔器、候水、淋杯的程序,不多時,一杯充溢著撲鼻香味的香茗擺在莊睿面前。 “嗯?好茶……” 莊睿杯沿接唇,小啜一口,唇舌慢慢感受著茶湯滋潤,待得咽入喉中之后,頓時感覺唇齒留暖,津澤生香,不禁贊道:“四太這手泡茶的功夫,可是不讓頂級的茶藝師啊……” 莊睿贊嘆之余心中還有些詫異,對方如何知曉自己這段時間喜歡上了功夫茶?而且用的這極品鐵觀音,也是自個兒最近在研究的。 “莊先生喜歡就好,我這里還有一點貢品觀音茶,回頭給莊總帶著……” 四太在澳門也堪稱是一個傳奇女性,她認識賭王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妹,僅僅三十年的時間,能成為賭王千億集團的管理者,那手段當然很不一般了。 四太只不過用了一杯茶就和莊睿拉近了不少距離,就使莊睿對她大生好感,為人的手段可見一斑了。 當然,這好感不是男女之情,要是面前人換成四太那位漂亮的女兒還差不多。 “那就謝謝四太了……” 莊睿話鋒一轉(zhuǎn),說道:“這次賭局我會全力以赴的,不過具體的規(guī)則我不了解,還要麻煩四太幫我講解一下,省的到時候出笑話……” 別人招待的如此周到,莊睿再不盡心,那真的是有點兒過意不去了,好在賭牌名額一共有三個,他自問是可以幫何先生搶到一個的。 四太先給莊睿又斟了一杯茶后,開口說道:“這次參與賭牌競爭的一共有12家公司,每家公司出五億美元的籌碼,賭局分為兩個賭桌進行,每個賭桌六個人…… 賭局分為兩天,每天為12個小時,當天結(jié)束后,桌面籌碼少的人會被自動淘汰,兩個賭桌各留三個人進行決賽,最后籌碼最多的三個人背后所代表的公司,將獲得此次澳門政府頒發(fā)的賭牌……” “嗯?不是將手中籌碼輸完才離桌的嗎?” 莊睿聽完四太所講的規(guī)則之后,不由愣了一下,要是按照這個規(guī)則,那自個兒能贏多少錢可就難說了。 要知道,在這種關系重大的賭桌上,極少有人會梭哈的,甚至很可能連大注都不壓,所以如果按照四太所講的規(guī)則,賭到最后輸贏只有幾十萬也是很正常的。 這讓莊睿心中有點郁悶,暗暗腹誹起何老爺子來,怪不得這老頭如此大方,一張嘴就把賭贏的錢讓給了自己,敢情他早就知道這規(guī)則注定輸贏不會很大了。 當然,也是會有例外發(fā)生的,萬一遇到王對王的情況,兩家手上都是大牌,也極有可能出現(xiàn)梭哈手法里的全押,不過以后天那些賭術高手門的心性,這種可能性是極小的。 “當然不是,德州撲克比較耗時,也很考驗人的耐心,要是將五億籌碼輸完定輸贏的話,那就是賭上一個星期都有可能的……” 四太搖了搖頭,心里有點疑惑,接著問道:“莊先生對德州撲克應該很熟悉吧?” “呃……我昨天查了下規(guī)則,和梭哈差不太多,應該很快能上手吧……” 莊睿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實話實說了,他本來就是被何老爺子趕鴨子上架的,這不會賭牌不是什么丟人的事情。 “噗……” 正用兩根手指捏著茶盅的四太聽到莊睿這話后,剛喝進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就噴了出來,抬頭看向莊睿,說道:“莊先生,您……您沒賭過德州撲克?” “是啊,我就玩過梭哈,一次是在香港賭船上,另外一次就是在何先生的賭場里了,至于別的地方,我從來都沒玩過……” 莊睿心中有些著惱,“又不是哥們要來賭的,還不是中了你們家何老爺子的糖衣炮彈才答應下來的?” “怎么……怎么會這樣?呃,對不起,莊先生,我失態(tài)了……” 四太的自制力還算是比較強的,在短暫的失神之后,馬上恢復了過來,不過眉宇間卻是微微皺起了波紋。 何先生在讓四太此次前來接待莊睿之前,就已經(jīng)明言了,如果此次賭牌能拿下來,就將重新注冊一家娛樂博彩公司,由四太全權掌管。 雖然近十多年來,四太已經(jīng)插手到澳博的內(nèi)部事務之中,在澳博可以稱得上是何老之下眾人之上的人物,可謂是一言九鼎。 不過在很多事情上,四太還做不到隨心所欲,同樣是會受到何先生的掣肘,并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實施她的想法。 現(xiàn)在有機會獨掌一家公司,四太當然要全力以赴了,只是她對于賭術方面的學問并不怎么懂,之前并不知道莊睿在賭壇中,就是一個菜鳥。 當然,以莊睿之前的兩場賭局中的的表現(xiàn),能稱得上是運氣很好的菜鳥。 不過剛才聽到莊睿說他從來沒玩過德州撲克,四太還是失態(tài)了,她怎么都沒能想到,何先生居然會找這么一個人來幫助博澳參加這次賭局。 “莊先生,賭局的規(guī)則大體就是如此,您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 念及至此,四太再也沒心思和莊睿多說了,她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打電話給何先生,問問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想爭這賭牌,也沒必要讓莊睿來出這個丑啊?這不是得罪人的事情嘛。 “沒有了,有什么不懂的上網(wǎng)查查就可以了,四太,天色不早了,我不打擾您了……” 莊睿搖了搖頭,他只要知道德州撲克的玩法就行了,至于什么技巧、詐牌之類的玩法伎倆,對莊睿根本就沒用,底牌他都能看穿,試問如何能詐得了他呢? 等莊睿離開之后,四太揮手將傭人趕了出去,在房間來回走動了起來,有好幾次把手伸到了電話上,可是究竟沒撥出那個號碼。 四太跟隨何先生也有三十年的時間了,在這三分之一世紀中,她幾乎沒有見過何先生看錯人過,即使到了晚年,何先生那雙眼睛依然很毒辣。 既然何先生選擇了莊睿,那么必有他的道理,不給自己解釋,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