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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地位不高,很不被人重視。 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末的時候,中川的父親整理得自中國的手寫經(jīng)書的時候,無意間在一本經(jīng)書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地圖,上面有著詳細的注釋,標明了這張地圖的來歷。 熟識中國文字的中川父親在見到這張地圖后,大喜過望,因為這是一張王道士的親手制作地圖,繪制于上個世紀的1911年,上面的內容更是讓老中川欣喜若狂。 地圖上的注釋表明,從敦煌藏經(jīng)洞中出土的經(jīng)卷文物,并非是世人所知的五萬多件,其實總數(shù)實為八萬多冊, 只是這其中的三萬多冊經(jīng)卷,在剛剛出土的時候,就被王道士送給了一個老朋友,當時距離北戈壁不遠的一位古寺主持。 雖然那會寺廟所處的地方沙漠化還沒有那么嚴重,但是那座古寺也已經(jīng)遭受了風沙的襲擊,原本很有些香火的寺廟變得很是衰敗。 和尚吃不上飯喝不上水,那也會跑的,所以整座古寺里加上主持在內,也不過就三四個人。 并且就在王道士送出經(jīng)卷后不久,那位主持就坐化了,坐化前讓人通知了王道士,拜托王道士將這批經(jīng)卷妥加保管。 三萬多冊經(jīng)卷,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王道士在運過去的時候,就動用了不少馬車,那會的交通可沒現(xiàn)在這么便利,從敦煌到邱家窩坐大馬車都需要三天的時間。 是以王道士就沒將經(jīng)卷運回,而是在寺廟里修建了一個暗室,將三萬多層經(jīng)卷藏匿了起來,后來也從未對人提及這件事情。 不過出于習慣,王道士將這件事情詳細記錄了下來,并且制作了一張地圖,老中川推斷,后來可能是王道士整理敦煌手寫文獻的時候,沒注意就將地圖夾在了里面。 得到這張地圖后,老中川如獲至寶,為了讓家族中人知道做研究也能有出息,老中川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過這個發(fā)現(xiàn),想找到這批文物運回日本之后來個一鳴驚人。 只是苦于中日關系,老中川一直無法前來中國。 在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之后,老中川通過種種關系,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中期的時候,終于以學者的名義來到了敦煌。 只是老中川準備前往那座古寺的時候,卻是傻了眼,因為原先的綠洲變成了沙漠,僅憑他一個人,根本就無法抵達古寺。 那會的中國,還處在那場史無前例的大**期間,政府機構亂作一團,民間更是根本就沒有什么保護文物的概念,老中川在許以重利之后,從邱家窩召集了十多個青壯年,坐著駱駝進入到了沙漠里。 只是老中川萬萬都沒有想到,這次中國之行,就是他的斃命之時,在接近古寺的地方,詭異的流沙吞噬了十多個鮮活的生命,其中就有滿懷雄心壯志的老中川。 外國友人在中國死亡,政府一向是特別對待的,馬上展開了調查,不過當時進入沙漠的人,一個瘋了,另外一個也不知道老中川前往沙漠的緣由,這件事情最終也不了了之了。 對于邱家窩而言,這是鎮(zhèn)子里的一件慘案,對于遠在日本的中川家族,卻并未引起重視,因為老中川并未對家族闡述這件事情,所以當時中川家族人都以為這是老中川在追尋祖輩探險足跡時,所發(fā)生的一個意外。 不過就在去年的時候,中川在整理父親的日記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個驚天的秘密,并且得到了那張地圖的影印本。 和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不同,敦煌學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文化,中川很明白這三萬多冊敦煌手卷的價值和影響力。 為了不走漏風聲導致中國相關部門的注意,中川借著投資考察的名義,獨身來到了中國。 時間雖然過去了三十多年,但是中川并未忘記父親是怎么死的,他可不想在沙子下面去和死鬼老爹重聚,所以這才有了向導、沙漠專家和翻譯組成的這么一個探險團隊。 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大漠水源 “那里來的駱駝隊(哎亞里美哎亞里美) 哈密來的駱駝隊(夏里洪巴蕊) 哈密來的駱駝隊(夏里洪巴蕊) 天山大雁長空叫(哎亞里美哎亞里美) 沙漠腳印一對對(夏里洪巴蕊) 沙漠腳印一對對(夏里洪巴蕊) 哎~~~~~” 悅耳動人的駝鈴聲中,一個粗獷的歌聲響了起來,響亮的聲音在大漠里久久回蕩,聽得莊睿等人均是精神一振,那頭上炙熱的陽光似乎也變得淡弱了。 “猛子哥,好樣的,再來一首……” 莊睿大聲鼓起掌來,還別說,猛子唱的這首出自王洛賓手筆、被刀郎重新演繹的歌曲,還真是那么一回事,渾厚的歌聲里帶有一絲嘶啞,如果再配上伴樂,莊睿相信猛子并不比刀郎唱的差多少。 “呵呵,隨便唱唱的,別閑難聽就行……” 猛子憨厚的笑了笑,他平時最愛聽的就是刀郎的歌,沒事喜歡吼上幾嗓子。 “猛子大哥,這唱歌不會被前面的人聽到吧?” 小賈坐在猛子后面的一只駱駝上,整張臉都被紗巾遮擋住了,眼睛上還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說起話來也顯得有氣無力。 跟在二蛋等人的駝隊后面,在這片大漠里整整兜了兩天的圈子了,雖然沿途莊睿在沙漠之下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古代人生活過的遺跡,但是價值不大,沒有挖掘的意義。 大漠風光雖好,但是看久了未免就會感覺無聊,而且沙漠中氣候溫差極大,白天熱的能在沙子里煮雞蛋,到了晚上卻是要穿著大衣,讓眾人極不適應。 更重要的是,沙漠缺水啊,四只駱駝雖然駝了不少的水囊,但那都是飲用的,這兩天別說洗澡,就連洗臉都成了奢望,每個人身上都像是籠罩了一層黃沙,變得灰蒙蒙的。 猛子常年游走在沙漠之中,倒是沒有感覺到什么,但是莊睿等人,就不一樣了,剛進入大漠時的興奮,早已消失無蹤了,就連最喜歡念叨的小賈,也是用嘴舔著嘴唇變得惜字如金起來。 猛子停住了歌聲,笑著說道:“咱們和他們隔著幾十里呢,聽不到的……” 莊睿看了看表,已經(jīng)是下午…多鐘了,再過上兩個小時,估計天就要黑了,雙腿用力夾了下駱駝,快走了幾步趕上猛子之后,開口說道:“猛子哥,這樣吧,回頭咱們找個營地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