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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粒般大的汗珠。 “萬幸,真是萬幸,要真是再摔爛個角,那哥們要用命去補的……” 莊睿如同一只青蛙般的趴在了水晶棺上,四肢似乎失去了力量,全然忘了在他身下還有位千古帝王呢,要是被基友們看到,指不定會如何猜測莊睿同學的性取向呢。 雖然莊睿知道,這包裹在織錦內(nèi)的“傳國玉璽”,未必就那么脆弱,但他還是忍不住會緊張,就是第一次抱兒子的時候,莊睿也沒有這么小心翼翼。 一直站在梯子上指揮全局的孟教授,忽然發(fā)現(xiàn)莊睿的姿態(tài)不是很雅觀,而且趴在那里不起來了,不由好奇的喊道:“莊睿,你怎么了?趴在那里干嘛?是不是摔到了?” “沒,老師,沒摔著……” 莊睿抬起頭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我就是渾身沒了力氣……” “怎么回事?小任,你們先停下來,把莊睿給扶出來……” 孟教授還以為莊睿是累脫力了呢,連忙招呼任春強和另外一個在棺內(nèi)的工作人員,將莊睿架了起來。 將雙臂緊緊的環(huán)抱在胸前,莊睿以一種很奇怪的姿勢爬上了梯子,當雙腿接觸到地面的時候,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莊哥,您這抱的是什么啊?” 彭飛眼尖,一眼瞅見莊睿懷里似乎抱著個物件,連忙圍了過來,聽到彭飛的話后,本來對著棺內(nèi)的攝像機,也將鏡頭對準了莊睿的……懷抱。 “這小子,肯定抱著什么寶貝……” 莊睿的異狀也引起了指揮部眾人的關注,郭局長更是兩眼一眨不眨的瞅著屏幕,想看看能讓莊睿如此緊張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物件? “莊哥,拿出來看看啊……” 彭飛伸手拉了一下莊睿的胳膊,這發(fā)現(xiàn)這哥們抱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一絲要松開意思。 “小莊,是什么???”孟教授也有些好奇,從梯子上走了下來。 “玉……玉璽” 莊睿在地上坐了一會之后,感覺力氣像是回到了身上,剛才差點摔到傳國玉璽的時候,真把他給嚇壞了。 因為就差那么一點,莊睿就很有可能和歷史上的那位性格強硬的西漢太后一般,以摔玉璽而名垂千古了。 “玉璽?成吉思汗也留有玉璽?” 孟教授聞言皺起了眉頭,他一直認為在蒙古汗國時期,皇帝是沒有印章玉璽的,莊睿的話讓他產(chǎn)生了迷惑。 只是孟教授怎么也沒把這玉璽與傳國玉璽聯(lián)系在一起,畢竟傳國玉璽消失已久,任誰也想不到它會在這里出現(xiàn)的。 “不是玉璽,不……不,是,是,哎,你們自個看吧……” 莊睿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自己的口才是這么的差,“傳國玉璽”很簡單的一句話四個字,卻是堵在了喉嚨口,怎么都無法將其給麻利的吐出來。 莊睿情急之下,干脆將那方包裹在破裂織錦中的傳國玉璽,放在了地面上,然后小心的將織錦打開來。 “這……這玉璽的形狀,怎么如此熟悉?。俊?/br> 在見到“傳國玉璽”的第一眼,不管是墓室內(nèi)的工作人員,還是守在指揮部的老專家們,腦海里同時冒出了這個念頭。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語驚四座 相比正常的印章,皇帝玉璽自然要大上許多,在明朝的時候還有掌璽太監(jiān),就是用雙手捧著玉璽站在皇帝身后的那位,在皇宮中地位極高。 不過這方玉璽,卻是看得眾人一陣眼花,原因無它,就是一眼看去,總覺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似地。 整塊玉璽通體潔白,圓潤光澤,雖然被金銀線所制的織錦包裹,但卻沒有沾染一絲沁色,在燈光的照射下,流露出一種潤滑的寶色。 玉璽底座呈四方形,長寬均在二三十公分的樣子,鈕印處雕琢著一只螭獸,虎相龍行惟妙惟肖的五蟠螭,代表著中華文化中的神武、力量、權勢以及王者風范。 “奇怪了,怎么這么熟悉啊?這種款型,好像……好像……” 孟教授嘴里連說出兩個好像,突然住口不言了,不過這會誰要是能透過孟教授面部的氧氣罩,肯定能發(fā)現(xiàn),此時的孟教授已經(jīng)是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了。 不光是孟教授,當攝像機換了一個角度,拉近了那方玉璽的鏡頭之后,就是留在指揮部屏幕前的專家們,也集體失聲了。 通體潔白的玉璽底部,有四五公分的地方,顏色卻呈現(xiàn)出了金黃色的光澤,很顯然,那絕對不是天然生成的色澤,而是后天修補所致的。 這塊黃金色澤雖然與整塊玉璽不太相符,但是看上去,卻又是那么的協(xié)調(diào),可見修補這方玉璽的匠人,手藝十分高明。 “傳……傳國玉璽?” 就是歐陽振武這行外人,也一眼認出了這方玉璽的來歷,原因無它,實在是傳國玉璽在中國的影響太大了,而金鑲玉這個典故,只要是稍懂歷史的人,都知道其出處。 “沒錯,看這款式,就是和氏璧啊……” “天啊,怎……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成吉思汗的陵宮內(nèi)呢?” “怎么不可能,金滅北宋,二帝均被俘,北宋宮中珠寶被劫掠一空,當時就傳聞傳國玉璽被金人所得,后世蒙古滅金,這傳國玉璽在成吉思汗陵中,有什么不可能的???” “這時間也不對啊,蒙古滅金的時候,成吉思汗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 “嘿,我說郭老師,前幾天出土的那羊皮卷上,不是說了成吉思汗下葬的時間是在死亡八年之后的事情嗎?這么一來,事情不就連上了?” “這也不好說,從唐代以來,傳國玉璽的仿品多不勝數(shù),僅是唐太宗李世民就仿了幾十個,說不定這個也不是真的呢……” 歐陽振武的話,讓原本處于驚愕狀態(tài)的眾人恢復了常態(tài),不過指揮部頓時就變成了菜市場,議論聲紛紛四起,有說這是傳國玉璽的,也有反駁的,一時間誰都說服不了誰,干脆都扯著嗓門比誰聲音大了。 這些老專家們,都是很純粹的學者,而且年齡也都差不多大,每當他們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不存在誰領導誰,誰指揮誰的問題,也不存在什么權威,一切都以事實說話,一切都用證物來評斷。 所以在這種相當和諧的學術氛圍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