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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決定去國外定居,你會去嗎?” 開車的彭飛聽到這句話后,詫異的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莊睿,想了一下之后,說道:“只要我還能跑得動,莊哥您到哪,我就陪您到哪里,等跑不動了我就回家守著媳婦過日子……” “想什么呢?” 莊睿見到彭飛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倒是笑了起來,“我是說以后咱們?nèi)馍钜欢螘r間,你忘了,我在加勒比那邊還有個私人島嶼呢,但是這里還是我們的祖國,并不會不回來的……” 這次莫名其妙的成了名人,讓莊睿有點不勝煩擾,他這是想出去躲上兩年,等國內(nèi)的人差不多將他遺忘了再回來。 從接收了那個小島后,莊睿一直都沒有機會去看看,胡榮倒是去過兩次,據(jù)他說,那兒簡直就是人間天堂,他甚至都想把緬甸華僑城的人都搬過去了。 這讓莊睿心里也有了許多期待,他和秦萱冰都是喜歡安靜的人,更何況海島的面積總歸要比他的莊園大多了,更加適合他的那些伙伴們居住。 “莊哥,去那私人島嶼倒是沒什么,不過老爺子那邊,你打算怎么辦?。俊?/br> 彭飛的話讓莊睿愣了一下,“是啊,自己這一跑,萬一外公外婆的身體出了個三長兩短,那如何是好???” “我就不能帶他們一起去???”莊睿被彭飛這句掃興的話搞的興致全無。 不過莊睿也知道,別說出國了,老爺子現(xiàn)在想出玉泉山轉(zhuǎn)悠一圈,都會搞的雞飛狗跳的,想讓老爺子出國去他那私人島嶼,近乎就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 彭飛將汽車停在了天津港碼頭的停車場,和莊睿一起來到了碼頭上,一艘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快艇,接上二人后,向遠處那艘巨大的游輪駛?cè)ァ?/br> “嗨,親愛的老板,見到您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您終于想到您忠實的員工了……” 莊睿剛剛坐著升降梯來到甲板上,大胡子船長就迎了上來,那一股子諂媚勁,讓莊睿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沒好氣的說道:“我說克萊德船長,這段時間沒少你的薪水吧?” 莊睿聽說這老家伙最近活得很是滋潤,甚至還在天津買了套房子,這會怎么居然變得陰陽怪氣的了? “哦,當然,老板您是世界上最慷慨的人了,不過……咱們當初可是說好的,要去四大洋打撈那些未知的寶藏啊,可是現(xiàn)在……” 克萊德對于莊睿的薪水是非常滿意的,即使這艘游輪在天津港停了近半年的時間,他也是一分錢沒少拿,并且還在天津得到了他的第二春,認識了一個美麗的天津姑娘。 不過自詡天生就是航海家的克萊德,雖然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但血脈里還是流淌著他的祖先的冒險精神,對于莊睿所說的打撈海洋沉船的事情,一直都是念念不忘。 面對著向二十出頭小伙子一般狂熱的大胡子船長,莊??嘈α似饋恚骸翱巳R德,我也想馬上就起航去打撈那些沉船……” “哦,那太好了,船上的儲備油量,足夠咱們進入到太平洋深處了,啊,這是一件多么讓人振奮的消息???” 莊睿話沒說完,就被克萊德給打斷了,興奮的他揮舞著雙手,全然沒有見到莊睿臉上的苦笑。 “我說,克萊德先生,你倒是讓我把話說完啊……” 莊睿無奈的看著大胡子船長,他全然不知道中國人的講話藝術里,一般都還有個但是,“克勞德,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選擇的,在不久的將來,我或許會和你一起去找那些海洋沉船的麻煩,但是現(xiàn)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哦,老板,好吧,我想,那一天會很快到來的吧?” 克萊德毫不掩飾臉上失望的神色,只有在狂風怒浪中的大海里前進,克萊德才能找到他人生的意義。 “嗯,對于這一點,我也相信,克萊德船長,很快就你就能大顯身手了……” 莊睿感覺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虛偽了,忽悠起這直性子的愛爾蘭人,竟然絲毫都沒有愧疚感,好吧,這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好吧老板,咱們現(xiàn)在起航去香港,我也有點想念澳門了……” 雖然不是深海遠洋,不過總算是能離開港口進入真正的大海了,克萊德向莊睿敬了一個水手禮,去安排游輪起航的事情了。 擺平的大胡子船長后,莊睿才有機會去見自己的妻兒,夏天的海面不是那么炎熱,兩個小家伙正在甲板上嬉鬧著,對于這兩個粉雕玉琢般的小精靈,游輪上的船員們都很喜愛。 金剛則是在干著一件讓莊??扌Σ坏玫氖虑椋@個大家伙喜歡模仿一切它所見到過的動作,這會正不斷sao擾著追風,那意思是想學著莊睿的樣子,騎在追風身上溜達那么一圈。 “金剛,過來,再sao擾追風的話,讓你小子一年吃不到烤rou……”莊睿見到這般情形,也顧不得和秦萱冰打招呼,連忙沖上去把金剛給拉了回來。 可憐的追風不斷的躲閃著金剛,可是甲板雖大,但總歸是在船上啊,這會已然被逼到了船頭處,如果莊睿再不來,指不定要出什么亂子呢。 “嗚……嗷唔……” 聽到莊睿的話后,金剛頓時乖乖的跟在了莊睿身后,臉上諂媚的表情和剛才的大胡子船長都有的一拼。 要知道,金剛最愛吃的就是烤rou,它雖然很聰明,也會翻弄烤架上的rou,但是有一點,金剛它不會生火啊,之前莊睿就如此懲罰過它一次,金剛從廚房里偷出了火機,想自己點火烤rou。 可是沒想到火是點起來了,但金剛身上的毛發(fā),也被燒了個七零八落,從那以后,吃過苦頭的金剛對于沒烤rou吃的威脅,向來都是服服帖帖的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莊睿都是在地下狹窄的地方工作,現(xiàn)在來到船上,看著廣闊的海面,心情也舒暢了許多,之所以不坐飛機去香港,就是他想在這個航程中放松一下心情。 和上個世紀初期不同,現(xiàn)在游輪客運,早已被飛機和火車所取代,基本上已經(jīng)退出了現(xiàn)代的運輸行列,也就只有莊睿能坐著輪船從天津直達香港了。 經(jīng)過一天的海上航行,巨大的游輪緩緩的駛進了香港維多利亞港,雖然這里停泊著眾多豪華游輪,但是被改造的有些不倫不類的萱睿號的到來,還是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莊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