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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和澳博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何先生能來,那只能說明了秦家有值得他屈身結(jié)交的地方。 如果要是放在幾年前的話,可能秦老爺子壽誕,也就來那么幾個港島二代祝壽,這些堪稱是華人圈內(nèi)的超級富豪,是絕對不會親自登門的。 “何生,怎么敢勞動您大駕啊……” 秦老爺子今天的精神特別好,甩開兒子的手后,走到了賭王面前,要說秦老爺子不興奮那是不可能的,或許今天就是他一生最為榮耀的時刻。 “秦老弟,今兒你是壽星公,我就是來叨擾一杯水酒喝的,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別看賭王坐在輪椅上,比場內(nèi)眾人都要矮的多,但是那股子氣勢,估計也就只有李超人寥寥幾人能與之比擬吧。 賭王示意了一下,身后的四太推著輪椅,在秦老爺子親自引領(lǐng)下,進(jìn)入到了別墅里面,四太的目光掃向那些年輕人聚集的地方,有意無意的在莊睿身上停留了一下。 “不就是說了轉(zhuǎn)讓股份的事情嗎?至于將那老爺子請出來?” 對于賭王的到來,莊睿是心知肚明的,不過這會不是談話的時機,他只能對著四太點頭示意了一下。 “船王舒文爵士到……” 門口的一個聲音,將莊睿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這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敢情舒文后面,還跟著那個叫牛宏的老船王孫子。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壽誕(中) “壽星公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啊……” 舒文博士雖然是個洋鬼子,但廣東話和普通話說的那叫一順溜,“秦老是玉石大家,我也沒帶什么東西來,這方乾隆玉璽,就用作恭賀秦老壽誕了……” 舒文比秦老爺子小了十多歲,見到老爺子親自迎了上來,姿態(tài)放的很低,這讓圍觀的客人也感覺頗為詫異。 要知道,舒文的海上王國遍及全球,又有岳父老船王打下的基礎(chǔ),根本就不需要看大陸那邊的臉色的,現(xiàn)在演了這么一出,也不知道是何用意? “呵呵,舒先生太客氣了,快,里面請,今兒老朋友可是來了不少啊……” 旁人或許不知,但秦老爺子心里像是明鏡似地,最近幾年國際金融形勢并不是很好,反而是國內(nèi)經(jīng)濟發(fā)展迅猛,這讓很多之前沒有進(jìn)軍大陸市場的香港富豪后悔不迭。 舒文也是如此,前些年的注意力都關(guān)注在重振船王的產(chǎn)業(yè)上了,而且從他老岳父死后,就很少和國內(nèi)高層來往了,尤其是前幾年與莊睿交惡后,一直對進(jìn)軍國內(nèi)市場心懷顧慮。 這次親自來慶賀秦老爺子壽誕,也是有著想和莊睿緩和關(guān)系的用意,畢竟歷數(shù)港島富豪,秦家絕對是和大陸高層來往最密切的一個家族。 左邊是四太推著賭王的輪椅,右面是世界船王舒文,中間則是秦老爺子,在一眾人的擁簇下,往后花園走去,引得守在前面花園里的年輕一代們關(guān)注不已。 秦老爺子此刻心中也是感慨萬千,要是放在往年,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到這些港島超級富豪們的聚會中去,但是今兒,這些人卻是登門拜壽,給足了他的臉面。 這也是秦家在港島奮斗百年,最為輝煌的一刻,毫無疑問,這次壽誕之后,秦家也將位列于港島超級家族之中。 “都是這個年輕人帶來的啊……” 老爺子看到了正被一群年輕人圍在中間的莊睿,暗慶自己的好運氣,這個孫女婿人品沒的說,更重要的是,他那深厚的背景,讓秦家受益匪淺。 商業(yè)和政治,從來都是脫不了關(guān)系的,莊睿雖然并不是歐陽家族的嫡系成員,也沒有擔(dān)任什么官職,但就憑他的身份,也足以讓秦家的生意在大陸暢行無阻了。 舒文博士跟著秦老爺子去到了后面,而那個船王孫子,卻是留了下來,期期艾艾的走到莊睿面前,說道:“莊……莊睿大哥,你……你好……” “是牛老弟啊,來來,請坐,請坐……” 莊睿對這個和自己起過沖突的紈绔子弟雖然沒有什么好感,但幾年前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當(dāng)下熱情的和牛宏握了握手,讓了個座位給他。 不過這位牛氣沖天的家伙,這幾年還是沒有什么長進(jìn),在莊睿圈子里聽了一會他們談?wù)摴磐娉杉己沽甑氖虑楹螅桓杏X如坐針氈,沒一會就尋了個借口溜出了莊睿這個圈子,找了幾個臭氣相投的狐朋狗友在一旁吹噓起明星跑車來了。 …… 很快夜色降臨,而秦家在半山上的別墅區(qū),則是燈火通明,秦老爺子的壽誕,在這一刻才算是正式開始。 秦老爺子端坐在寬敞的花園正中,由秦浩然帶著兩個弟弟和秦氏子弟,向老爺子磕頭祝壽,現(xiàn)在國內(nèi)已經(jīng)很少給長輩磕頭了,不過這個習(xí)俗,卻是在香港保留了下來,不管你年齡多大,在逢年過節(jié)或者是長輩壽誕的時候,是一定要跪拜的。 “爺爺,祝您鶴算千年壽 松齡萬古春,孫兒給您祝壽了……” 在秦浩然拜壽過后,則是莊睿帶著秦萱冰給老爺子祝壽,并且呈上兩件賀禮,放在了老爺子旁邊的方桌上。 再往后就是前來拜壽的一些晚輩了,依次上前給秦老爺子賀壽呈上壽禮,不一會,在老爺子旁邊的桌子上,就擺滿了各種古玩字畫玉石奇珍。 在客人呈上禮物的時候,都會有人按照禮單唱一下名錄,當(dāng)唱到舒文博士的那枚玉璽的時候,牛公子得意的說道:“我姑父的那個玉璽,是在英國拍下來的,當(dāng)時花了一千萬英鎊呢,我看,今天的賀禮就要數(shù)我們家的最貴重了……” 雖然今兒來的時候,姑父和姑姑一再交代他不得張揚,但是性情使然,牛宏還是忍不住夸獎了一下自家的賀禮。 “呵呵,牛老弟家世淵源,這出手肯定不凡的……” 莊睿在旁邊笑了笑,這枚玉璽的確是乾隆御用的,而且是仿傳國玉璽所制,近年來在國際拍場價格飛漲,一千萬英鎊的拍價不算夸張。 和莊睿所送的那個白玉雕琢的壽星公擺件相比,這枚玉璽的確是要貴重許多,牛宏說是全場最貴重的禮物,也不為過的。 “那當(dāng)然,莊大哥聽說是玩古董的,怎么不搞點好東西送給老爺子啊?” 牛宏聽到莊睿的話后,愈發(fā)張揚了起來,聽得莊睿身邊的一些人都皺起了眉頭,“有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