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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我家里這老婆孩子都指望我養(yǎng)活呢……” 對于非洲那地方,莊睿是絕無好感,在經(jīng)歷那一次海上歷險后,莊睿對那地方向來都是敬而遠(yuǎn)之的,即使那里有金山銀山,莊睿都不想踏足一步。 這人啊,沒有經(jīng)歷就沒有感悟的,只有在生死離別之際,莊睿才真正領(lǐng)悟到了什么叫做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這句話的意思,更何況他老婆孩子熱坑頭的日子還沒過幾年呢。 “咳咳……” 見到莊睿那副模樣,宋軍是又好氣又好笑,咳嗽了一聲說道:“莊睿,我這次和老馬回國,是有些事情要處理的,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回去,你在在這段時間守在那里就行了,這不是實在沒人手了嗎?” “怎么沒人手???你們老哥倆哪個手下沒百八十個人,用得著我去嗎?” 宋軍的話讓莊睿大感不妙,怪不得一早上右眼就跳個不停,敢情這有麻煩上門???要說這星球上有什么地方是莊睿最不愿意去的,還就當(dāng)屬非洲了。 宋軍聽到莊睿的話后,搖了搖頭說道:“人手倒是有不少,可是沒有坐鎮(zhèn)當(dāng)家的啊,這對外接洽,還是需要個股東在那邊比較好……” “哎,我說宋哥,這股東也不止咱們?nèi)齻€吧?國家可是大股東呀,另外還有京城的好幾家子呢,干嘛就盯著我?。俊?/br> 宋軍話沒說完,就被莊睿給打斷了,要知道,當(dāng)年組建公司的時候,可是有不少勢力盯著這塊肥rou的,即使以宋家之強(qiáng)勢,也不得不讓出了一些。 “他們占的股份太少,不足以代表公司的……” 宋軍之所以讓莊睿前往非洲,也是沒奈何的事情,正如他所說,國內(nèi)的另外一些家族勢力,加起來不過占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分?jǐn)偟矫恳患疑踔吝B零點幾的都有,根本就不足以行使股東的權(quán)利。 更重要的是,這個項目一直都是宋家主導(dǎo)的,而且歷經(jīng)波折,將宋家拖得也是苦不堪言,在國內(nèi)非常的被動,如果不是宋老爺子還在,恐怕早就有人挑出來要摘果子了。 所以在這即將出成果的關(guān)頭,宋家是不放心將公司交給別人的,即使是馬胖子這董事長都不成。 但是宋家除了宋軍在經(jīng)商之外,其他族人基本上都是從政的,去非洲根本就不合適,所以思來想去,也就只有莊睿最合適了,以歐陽家和宋家的同盟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差錯的。 聽完宋軍的解釋后,莊睿還是搖頭不已,“宋哥,那國家呢?這也是大股東啊,讓您二叔家的大哥去也成啊,他不是商業(yè)部的嗎?” “我倒是想,不過情況不允許……” 宋軍苦笑著說道:“這件事情,國家是不方便出面的,莊?!阋涀?,這只是民間投資,和國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在剛果和加蓬以及安哥拉等地區(qū),這幾年來一直都是各國勢力活動的活躍地區(qū)。 雖然各地區(qū)的爭端背后都有大國的影子,但是出于外交形象,全都不約而同的即做了婊子還給自個兒立了牌坊,清一色的都是派出了民間機(jī)構(gòu)頂在前面,完全沒有政府官員的介入。 這就是外交上的游戲規(guī)則,即使中國現(xiàn)在在局部地區(qū)勝出,可以進(jìn)行戰(zhàn)略礦物的開采,但是表面上的文章還是要做的,這就是為何國家不能直接派人走到前臺的原因。 “靠,這么復(fù)雜?。慨?dāng)時又不說清楚,哥們拿著那二十多億干什么不行啊,早知道不趟這渾水呢,MD,那地可是殺人不眨眼啊,沒有王法的……” 莊睿聽的是頭大如斗,就差沒說出退股的事情了,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哥倆估計都是一貧如洗了,想退也沒錢。 “莊睿,沒那么玄乎,我和老馬在那呆了幾年,不還是好好的?” 聽到莊??陲L(fēng)松了一點,宋軍接著鼓動道:“咱們在那里的駐地和礦區(qū),都是有部隊……不對,是有國際傭兵保護(hù)的,和外界接觸不多,完全是一個獨立王國,那什么戰(zhàn)亂的和咱們沒關(guān)系……” 其實在非洲小國搞暴動,說復(fù)雜也復(fù)雜,但是說簡單,也是非常簡單的。 就像去年的那場暴動,只不過是某些勢力扶持了那個小國軍隊里的一些下層軍官,僅僅用了一夜工夫,就顛覆了那個政權(quán),連槍炮都沒放上幾發(fā)。 而所謂的地區(qū)沖突,其實更多的是各個部落之間的沖突,無非是各個酋長看著對方不爽了,想搶對方的女人和財物所導(dǎo)致的沖突,這些都是范圍極小的。 “可是……可是……” 莊?,F(xiàn)在也是有苦難言,想了一下之后,看向馬胖子說道:“馬哥,您先休息下,我和宋哥說點家里的事情……” 馬胖子發(fā)家,那靠的就是有眼力介,哪里還看不出莊睿的意思,當(dāng)下說道:“成,我坐了兩天的飛機(jī),也真是累了,我去瞇一會,你們哥倆談好喊我……” “我說,老馬也是老朋友了,有什么話不合適讓他聽著的?”等到馬胖子走出去后,宋軍一臉不解的看向莊睿。 莊睿搖了搖頭,四周看了一眼之后,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宋哥,我那年去南非,回來的時候飛機(jī)失事您知道吧?” “知道?。坎皇钦f是飛機(jī)質(zhì)量問題嗎?怎么?是人為的?”宋軍那腦子轉(zhuǎn)的多快,眼睛立刻瞪了起來,一臉驚容。 “沒錯,是穆塔……” 莊睿嘴中輕輕吐出了一個名字,這件事情在他心里壓了好幾年了,除了老爺子幾個人之外,就連秦萱冰也不知道詳細(xì)的情況。 “穆塔?” 宋軍聽到這個名字后,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站起了身體,問道:“是利必亞的那個穆塔?我K,他……他是被你干掉的???” 前幾年穆塔失蹤,在非洲引起了很大的sao動,利必亞的那位獨裁者出動了不少私人精銳到各國探查,都沒有得到穆塔的消息。 穆塔在利必亞國內(nèi)就是欺男霸女,到了國外同樣是行事囂張,有不少的仇人,所以在秘密追查了一年多沒有結(jié)果之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聯(lián)想到那樁舊案,再從莊睿口中聽到穆塔的名字,宋軍心里還不像明鏡兒似地,他現(xiàn)在也能理解莊睿為何要支開馬胖子了,這事的確不能讓他知道。 “別,宋哥,您這話可千萬不能亂說的,我那也只是懷疑,并不確定,我不是怕穆塔在非洲勢力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