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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哥,您這拖家?guī)Э诘膩肀本?,不光是看我來了吧??/br> 陽偉現(xiàn)在接手了家族的生意,每天都很忙碌,莊睿邀請了他幾次前來北京,都沒時間,這會巴巴的跑來,肯定是有事情的。 “莊睿,你不知道??”陽偉聽到莊睿的話后,眼睛頓時睜大了。 “廢話不是?我要是知道你來,能不去接你嗎?”莊睿沒好氣的答道。 聽到莊睿的話后,陽偉臉上露出一絲遲疑的神色,說道:“你……你不知道就算了,我是陪媳婦來的?!?/br> 陽偉的話卻是讓莊睿更加好奇了,追問道:“宋護(hù)士?哦……不,嫂子,她來北京能有什么事?” 陽偉偷偷撇了莊睿一眼,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嗨,沒事,她有個朋友結(jié)婚,過來喝喜酒的,我想著有小一年功夫沒見你了,就跟著來一起玩玩的……” “靠,偉哥,你不厚道啊,沒事就不能來看看我?對了,這次多住幾天,我那黃金城下星期就要開放了,到時候讓你們哥倆見識一下……” 聽到是宋星君的朋友結(jié)婚,莊睿就沒追問下去,誰還沒個同學(xué)朋友的???不過好像宋護(hù)士比自己還大一點吧?她這朋友結(jié)婚的年齡可是不小了。 “黃金城?黃金造的?木頭,那要多少金子???” 劉川聽到莊睿的話后,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這哥們最喜歡顯擺,當(dāng)年搞寵物店的時候賺了點錢,第一時間就買了個小指粗的鏈子掛脖子上了。 按劉川的話來說,男人就要戴黃金項鏈,那才夠威風(fēng),白金翡翠啥的都是老娘們戴的,不過莊睿給他兒子那價值上百萬的翡翠掛件的時候,也沒聽這哥們要求換個黃金項鏈? “呵呵,反正刮下點墻皮都比你脖子上的鏈子粗,流氓,到時候讓你開開眼……” 莊睿笑著也喊起了劉川的外號來,這幾年雖然錢是越來越多,但總感覺缺少了點什么,劉川等人來到后莊睿才明白,那就是友情。 人總不能在錢眼里活著,不過莊睿在北京所認(rèn)識的朋友,不是六七十歲的老專家,就是四五十歲的中青年學(xué)者,這談?wù)搶I(yè)知識倒是可以,但要玩點別的,那可尿不到一壺里去啊。 四哥那邊倒是有一幫子年輕人,不過都是些京城紈绔,走路都恨不得能學(xué)螃蟹,一個個都是天老大他老2的性子,莊睿更是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難得兒時的玩伴和大學(xué)摯友在這里,莊睿感覺今兒是這兩年心情最好的一天,再也不用繃著臉裝老成了。 和劉川開了幾句玩笑后,莊睿發(fā)現(xiàn)一向廢話挺多的陽偉,這會呆在一邊沉默了起來,那眼神還時不時的在自己身上打量著,不由奇怪的問道:“偉哥,怎么了?今兒話怎么那么少,有心事啊?” “咳咳,沒有??!” 正不知道轉(zhuǎn)著什么心思的陽偉,被莊睿說的連著咳嗽了幾聲,一張白皙的臉憋的通紅。 “裝,接著裝,你要是再不說,我回頭可是給嫂子說你當(dāng)年打賭輸了裸奔的事情啊……” 在大學(xué)一間屋里住了四年,莊睿還不了解陽偉的秉性?這哥們向來都是肚子里藏不住話的,眼前這磨嘰模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去死,要不是你小子使壞,我能輸給老2嗎?” 偉哥沒好氣的虛晃著踹了莊睿一腳,四下里看了一眼后,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老幺,你和那位,究竟是怎么回事?。克趺匆Y(jié)婚了?” 莊睿被陽偉說的莫名其妙,問道“什么亂起八糟的?那位?哪位???” “嗨,我說,你真的假的???弟妹又不在這兒,你裝什么呀?”陽偉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的神情。 “靠,偉哥,和我打什么啞謎?。渴裁词虑槟阒闭f不就完事了,再磨磨唧唧的,我讓白獅來和你親熱下,信不信?” 莊睿真的有些惱火了,俗話說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啊,陽偉說的好像自己在外面干了什么壞事一般。 “真不知道?” 陽偉見到莊睿的樣子不像作假,小聲說道:“就是那小辣椒啊,她要結(jié)婚了,你不知道?你和她……沒那啥過?” 在偉哥印象里,莊睿在上海那會,和那姓苗的小警花走的蠻近的,眉來眼去打情罵俏都沒拿自己當(dāng)過外人。 而后苗菲菲調(diào)回北京,莊睿也在北京城長住,雖說莊睿到北京后不久就結(jié)婚了,但這男女的事,豈是一張紙能阻擋得住的? 郎有情妾有意的,陽偉就不信他們倆沒發(fā)生點什么超友誼關(guān)系?話說自己那么老實的人,不也在媳婦懷孕那會,吃了一次有求于自己公司的女公關(guān)經(jīng)理的糖衣炮彈了嘛。 “苗菲菲?”聽到偉哥的話后,莊睿愣住了。 “對,就是苗警官,我就說嘛,你小子肯定和她有一……” 偉哥話說到一半,看到莊睿的臉色不大好看,終究是把那個“腿”字,硬生生的給咽回到了肚子里。 深深的吸了口氣,莊睿搖了搖頭,說道:“偉哥,別亂說,我和苗警官一直都是好朋友,這話傳出去,不好的……” “看你那樣子,還說我亂說……”偉哥有點不大服氣,小聲嘟囔了一句。 在陽偉看來,像莊睿這么成功的男人,外面有個三妻四妾的也不算什么的,現(xiàn)如今這社會,哪個成功男人的背后沒有七八個默默守候的女人? 當(dāng)然,偉哥雖然有這色心,但卻是沒這色膽,在宋護(hù)士懷孕期間偷吃了那么一次,還是借助了“偉哥”那藍(lán)色小藥丸,為了怕被女人鄙視,偉哥從那之后,還真是沒再出軌過。 莊睿這會倒是沒有在意陽偉的話,因為他此時真的感覺到了一些意外。 要說莊睿還真是挺喜歡苗菲菲的性子的,灑脫豪爽而又不失可愛,莊睿在臆想時,也曾經(jīng)做過家里紅旗飄飄,外面紅旗不倒的美夢。 不過人總是要活在現(xiàn)實中的,且不說苗家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門戶,就是莊睿和苗菲菲本人,也從未捅破過那層窗戶紙,兩人之間的定義,也就是……朋友。 而且這幾年,莊睿也在刻意的躲避著苗菲菲,有些事情既然不可能發(fā)生,就不要讓它繼續(xù)發(fā)展下去,那對自己對家庭包括對苗菲菲,都是一種極端不負(fù)責(zé)任的態(tài)度。 想到這里,莊睿笑了起來,自己有兒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