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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私語的陳淼和丁思卓,“陳水水,你不回家嗎?” 陳淼握著方向盤時不時忐忑地悄悄瞥一眼坐在副駕駛座上正平靜地看著前方的安欣。 她開到臨近往日里停車的小區(qū)前正要拐彎,忽聽安欣說:“我記得我們住的地方不是沒有車位?!?/br> 陳淼有些心虛地應了一聲,唯唯諾諾地改向她們住的小區(qū)開去。 直到她們一前一后進了家門,陳淼關上了門,立即解釋道:“Ann,其實我是趙帆現(xiàn)在在華盛的經(jīng)紀人,我叫陳淼。除此之外我對你說的所有話都是真的?!?/br> 安欣轉過身笑笑,“除了名字和身份都是真的的好朋友?!?/br> 陳淼瞬間垂下了眉眼徹底xiele氣,自暴自棄地說:“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不是成心想騙你的。可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真的能成為朋友嗎?” 安欣嘆了口氣,“你倒是騙了我,可是好歹財也沒被你騙走,色也沒被你騙走。就是這個感情……” 陳淼立即揚起眼,“感情都是真的我沒騙!你不信的話,我就,我就……” 安欣略略一笑,“就把你的車送我?” 陳淼立即從口袋里掏出車鑰匙一把放在桌上,“拿去。” 安欣瞥了一眼車鑰匙搖了搖頭,“這倒是顯得我像騙財騙色的了?!?/br> 她們說完又一齊笑了笑。 安欣忽而問:“為什么這么做?” 陳淼沉吟了片刻,“首先當然是因為趙帆很重要。我要壓過張固,必須要一張王牌。沒有比他更合適的人。再者,大概是因為,好奇?!?/br> “趙帆現(xiàn)在是上升期的藝人,他的前途不可估量,何況他還這么年輕。即便我告訴過他,他未來還會遇到很多很多其他的人和事情??墒撬f,他這一生已經(jīng)打定主意只要一個人,沒有她,事業(yè)再怎么樣都沒有意義。我根本不理解這樣的感情,或者說,我根本不相信這種感情的存在。所以我想看看,看看這到底是一份什么樣的感情。” ☆、一念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三次元遇到了比想象中要麻煩的多的事情……所以多耽擱了一陣子。 這幾天一定抓緊。 不會棄坑,完結倒計時。 陳淼穿著拖鞋裹著一件寬大的睡衣捏著手機睡眼惺忪地走下樓來。 凌晨四點的街道空空蕩蕩,只留下了幾盞昏黃的路燈,將一實一虛的人影拖得老長老長。 冷風吹過,凍得她立即伸手將衣領豎了起來。 她向著正在路燈下徘徊的那人夾著極為嚴重的起床氣喊道:“我說你是不是瘋掉了?” 趙帆聽見她的聲音立即抬起頭快步走向她,并將手中的一只精致的日記本遞給她,“幫我交給她。” 陳淼揉揉眼睛,生氣地嘟囔了著,“你至少天亮以后跟我說不行嗎?現(xiàn)在人家也在睡覺,我總不能把她拖起來吧?!?/br> 趙帆垂下眼,眼眶下的淤青若隱若現(xiàn),“你去看看她吧。她每次要是生我的氣都會難受得清早就起來?!?/br> 陳淼搖搖頭,“你自己評價一下你這事情是不是做的太蠢了一點。” 趙帆低下頭,“她可以生我的氣,她也可以不管她爸爸說什么??墒俏乙廊幌MM我所能讓她的生命里少一些遺憾?!?/br> 陳淼輕嘆了一聲,“要是她選擇你以后會成為她的一個遺憾呢?” 趙帆皺起眉頭看了看她,“你這么認為嗎?” 他說著閉了閉眼,“可是我,放不了手。只能盡我所能避免這件事情發(fā)生。如果真的有這個可能,選擇權在她?!?/br> 陳淼伸手拿過那本日記,“怕了你。不如趁熱打鐵寫個新歌吧?!?/br> 她伸出左手在他胳膊上拍了拍,“補充條約還作數(shù)的,放心。我相信你?!?/br> 陳淼夾著日記本打開門,立即被嚇了一跳。 安欣正握著水杯站在對門的餐桌前,顯然也被她嚇了一跳。 兩人都有些茫然地對視了片刻,幾乎同時開口。 “你做什么去了?” “你在做什么?” 安欣先緩過神來,略舉了舉手中的水杯示意道:“喝水。” 陳淼借著她打開的客廳中的小燈,看見她帶著倦意的略有些蒼白的面容,“你……睡不著了嗎?” 安欣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趙帆說你如果生他的氣一定會清早就起來?!?/br> 安欣輕笑了一下,“其實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習慣了,很久都沒有這樣了。原來這種舊習慣他還記得?!?/br> 陳淼敏銳地從她的笑容中覺察到一絲感傷與觸動,立即伸手將那日記本遞出,“其實剛剛是趙帆非要我下去一趟,把這個塞給我。還非要我馬上交給你?!?/br> 安欣回到房間關上門,見地上細細碎碎地粘著些貓砂。 小麥正跳上了床,在被單上仰著肚皮扭著臉看著她。 小麥并不如大麥那般甚至可以堅持使用抽水馬桶,她和陳淼嘗試著訓練過它多次,卻最終都以失敗告終。它嬉鬧起來也并不如大麥那般知輕重,她的小臂上還留著一道昨天被它不小心劃出的印子。慶幸的是,小麥終于不再成天成天的睡大覺,雖然作息往往黑白顛倒,但總算是變得稍稍粘人了些。 安欣總是會好奇大麥過去的主人到底是怎么把它訓練的那般聰明乖巧??伤灰陨砸幌?,卻又并不愿意深想。大麥的走失發(fā)生的和趙帆的蘇醒太過于接近,以至于她一時遲鈍地沒有那么深刻地覺察到失去大麥的痛苦。而現(xiàn)在時間略一長久,她只要想起它便覺得一陣陣難過。 安欣逼迫自己收回那一份思緒,將目光轉到剛剛從陳淼手中接過的日記本上。 這個日記本應當是她多年之前買的,久到她都想不起時候。 她猶豫了片刻,輕輕地將那個本子放在了書桌上,在書桌前坐下。 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有些亂,這一年多以來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幾次試圖從頭拼合起自己的思緒卻又一次次地被打亂。 她深呼吸一口,抬手翻開了那個日記本。 扉頁上只有一句簡單的話。 “我做了一場荒誕的夢,還好夢里都是你?!?/br> 她伸出手指輕輕摩挲著他飛舞的字跡。 他習慣性地寫字很重,偏又總是喜歡寫字。所以她每每看見漂亮精致的本子總要為他買下,留給他不知什么時候拿出來用。他右手中指上那個據(jù)說是因為少年時經(jīng)常被身為中學老師的父母罰寫檢討而磨出的繭子在畢業(yè)多年之后依舊是厚厚一層,毫無褪去的意思。 其實他已經(jīng)融入了她的骨血,他們的幾乎每一個習慣都與彼此息息相關。 翻過扉頁,她看見了第一句話。 一句簡單到了極致,卻又讓她突然震動的一句話。 “大麥第一次見到安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