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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躺槍嗎?” “跟陸奧守先生同期的,是宗三兄長。”小夜這樣說著,似乎幫大家決定了下一個詢問人。 “跟鶯丸同期的長谷部都不知道,宗三會知道嗎?”膝丸表示懷疑。 “那你們?nèi)フ艺要{子王吧,反正我在的時候,他就在了。” 根據(jù)陸奧守的提示,六人在廊下找到了正在幫小黑獅梳毛的獅子王。 金發(fā)的獅子王有著少年的容貌,看上去十分活潑好動,他面對幾人的問題時,竟然反問道:“主公的第一把刀?誰???” 也不知道是他根本不在意,還是壓根沒記住,反正線索在獅子王這里斷掉了。 已經(jīng)沉靜在解密中的膝丸撐著下巴思考著,回憶起大廳白板上的輪值表,并沒有小狐丸和平野的名字,倆人對比的話,還是平野藤四郎更好找一些。 “只能去問問平野了?!?/br> 粟田口刀派的藤四郎們兄弟眾多,因為人太多了,所以主公特意把最大的和室給了他們。平日沒有輪值時,藤四郎們都會呆在一起玩耍。 六人找來時,平野正在和前田、亂、五虎退一起折紙,四個小家伙圍成一個圈。平野和前田坐在一起,他們高度一樣、同樣的齊劉海,除了發(fā)色一深一淺外,就像是對雙胞胎,而綁著頭發(fā)的亂,就像是雙胞胎的大jiejie。 天地可鑒,亂藤四郎是個可愛的男孩紙。 盡管出門的衣服是裙裝,但也無法改變他是男孩紙的事實。 五虎退聽見拉門聲,還以為是藥研回來了,結(jié)果一扭頭就見到了熱的滿臉是汗的六人。打了招呼,問了情況,才知道他們是來找平野的。 他們來的很不湊巧,因為平野在兩分鐘前去洗手間了。 盡管沒能見到平野,但不妨礙他們順便問問五虎退這件事。 “第一把刀?”五虎退搖了搖頭。雖然他跟鶯丸是前后腳來的,平時又很粘著主公,但是從未向主公問過這件事,并不清楚。 “說不定平野就是第一把刀呢?!鼻疤镞@樣肯定道。 “我雖然不知道是誰第一把刀,但是知道主公的喜好喲?!眮y胸有成竹的話,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引了過去,他們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鶴丸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 偷偷留出大和室的鶴丸,在平野回來的途中,將人劫走。 和室內(nèi)的大家,都被亂帶歪的開始討論起了主公的喜好,竟然沒人發(fā)現(xiàn)平野已經(jīng)好久沒回來的事情。 而被帶走的平野,在鶴丸的連哄帶騙下,與他達(dá)成了,絕不會亂說的共識。 一直在注意著這邊的人,看到平野跑走后,才從暗處走出來,出聲道:“你還真是有夠惡劣啊,明明就知道卻不告訴他們?!?/br> “嘟嘟,他們又沒有問過我啊,而且,你不覺得那樣很有趣嗎?”鶴丸笑嘻嘻的回答著,對拿著梳子越過自己的人問道:“小狐丸,你這是要去哪兒?” “去找主公幫我梳毛喲?!鄙聿母叽蟮男『杌仡^對鶴丸輕輕一笑,深紅的瞳中似乎有流光閃過。他沒再管沉迷惡作劇的小伙伴,向著主臥走去。 等他到達(dá)時,屋內(nèi)的倆個人剛好忙完。 “一直以來真是麻煩國廣了。”主公抄寫著最后的記錄,對山姥切國廣的感激之情已經(jīng)無法用言喻表達(dá)。 不管是要提交給政府的資料,還是之前堆滿了書亂糟糟的臥室,全部被山姥切整理的整整齊齊有條有理。 “沒什么?!鄙嚼亚杏脽o所謂口氣回應(yīng)著,將最后一本書塞回書架后,他發(fā)現(xiàn)小狐丸站在門外,說道:“沒有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br> 臨走時,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順便問道:“對了,出門的人選確定了沒?!?/br> “還跟之前一樣吧,反正還有兩、三天才出門,這段時間你就辛苦辛苦帶帶膝丸吧?!?/br> 安排好了過兩天的出門的人選后,主公抬頭看向門口的人問道:“找我有事嗎?” 聞聲的小狐丸收回了目送山姥切離去的視線,他像是在撒嬌一般,將梳子遞給了主公說:“想要請主公幫我梳梳毛。” “可以哦?!?/br> 作者有話要說: 距離墮入其他世界越來越近了,珍惜日常。 順便說一下,審神者的喜好是犬科。 第5章 第5章 本丸沒有信號,連電都是靠著一臺水力發(fā)電機(jī)搞定的。這對當(dāng)家的主公來說很不方便。 若是平常,有狐之助這個小式神輔佐著,可以完美應(yīng)付下責(zé)任編輯打入的電話,但是遭遇到對方來拿稿的時候,就有些麻煩了。 寫靈異事件的家自身就有靈能力,這種當(dāng)初責(zé)任編輯開玩笑卻誤打正著的設(shè)定已經(jīng)夠嚇人的了。這以后要是再多一個可以降神的神通力,她干脆別干了。 為了防止這些事情變成現(xiàn)實:努力避免編輯上門催稿;努力抵制對方以探望為由的催稿行為;一定積極與編輯溝通,避免他以上門詢問為理由的催稿行為!——貫徹這三個重點規(guī)則,按時出門去編輯部點個卯,便成了主公的必修課。 本丸的主公是被神明庇護(hù)的人,但是本丸的刀中,誰也不放心讓她獨自一個人出門上街去。萬幸,政府也有這個考量,所以規(guī)定審神者如果出門去現(xiàn)世,必須帶至少一把刀來防身。 為了以示公正,本丸的刀們都輪番陪同主公出過門。只是,每次出門選人選的時候,主公都十分心累。 帶三日月外出時,一個不留神就把他弄丟了,前前后后加起來去警署領(lǐng)了他三次…… 前不久第一次帶髭切出門時,他被個法國的小jiejie搭訕了,要不是用手機(jī)上的字典翻譯,面對說法語的外國人,她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 本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她前前后后、絆絆磕磕的學(xué)了三種語言。中文是母語就不說了。不算書寫的話,她的日語程度只在不妨礙日常生活上的程度。而她現(xiàn)在學(xué)習(xí)的中國古文字,是有個資深很深的厲害老師在教授她。 在這個基礎(chǔ)上再多學(xué)幾門外語……還不如一刀砍死她算了。 髭切還算是好的,如果帶出門的人換成鶴丸…… 買回一堆奇形怪狀的破爛就不說了,反正都不是什么貴重物品,這點錢她還出的起。只是,鶴丸每次都拽著人亂跑,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跟他一起迷路了。而且這種時候好像是必要流程一般,她的手機(jī)三次有兩次顯示電量不足。 要不是鶴丸在一邊也是一臉擔(dān)心的樣子,她都要以為是這個混小子干的好事。 鬼知道她每次求助到警署時,面對對方疑惑視線的那一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因為以上種種原因。 只要不出意外的話,主公會帶新降神的刀出門一次,之后看情況會決定要不要再帶他出門。而平日里輪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