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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政府要求降神的刀——小烏丸。 清光拍掉衣服上的灰,不禁感慨道:“沒有炸斷真是太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出現(xiàn)的出云和涼月,都是我的兩個小伙伴,一個入坑比較晚,一個入坑很早也超能肝。 本來他們讓我寫小烏丸的,但是考慮到時間問題所以,我吧小烏丸寫到現(xiàn)在才允許降神。 后面的一段,只是解釋一下平行世界,順便一說壹原侑子的店是存在的。 以及,我其實起初并沒有給審神者起名,連想都沒想過,但考慮到還有神明會出現(xiàn),所以才現(xiàn)想的,彌生代表三月,簡單來說,就是神明圖省事,三月認(rèn)識的審神者,所以賜花名彌生,而彌生有新生的意思。 本來想著,干脆就讓神明自己知道主公名字就好,但是一想太不近人情了,所以改了一下,加上了父母也可以。但弟弟不可以。 對主公有弟弟喲。名字叫,樂(月)瑤。 第7章 第7章 能在試驗鍛刀時炸掉政府的打造室,某種意義上來說,出云也是個很厲害的人呢。據(jù)彌生所知,目前還沒有那個審神者能辦到這件事,出云炸打造室這事,大概可以載入記錄冊了。 整個政府的工作人員都在忙碌的收拾殘骸,而當(dāng)事人坐在不遠(yuǎn)處的長椅上,頂著一臉灰撅著個嘴,看起來委屈可憐極了。 確定自家主人沒事后,清光看見平日里就跳脫的人,忽然間安靜下來了,再加上那個慘樣,他就沒忍住笑出聲了。 “清光別偷笑了!我也很無奈啊……”出云怨念的盯著打造室的斷壁殘垣,雖然心中有鍛造到小烏丸的喜悅之情,可一想到她剛才的遭遇,怨念和喜悅糾纏在一起,整張小臉直接扭曲了。心里也不知道是該怨念好,還是該高興好。 彌生用手絹幫出云擦拭著占滿了灰的頭發(fā),安撫道:“好啦,人沒事就好,剛才那聲爆炸嚇到我了,好在你沒傷著?!?/br> 出云發(fā)出“唔嗯”的回應(yīng),伸手環(huán)抱住小伙伴的腰,一邊蹭一邊撒嬌道:“還是彌生好!哼,清光都不知道問問我有沒有受傷?!?/br> 旁邊正在擦拭頭發(fā)的小烏丸一聽,附和道:“是啊,都不知道問問為父有沒有受傷?!?/br> 左右各挨了一言彈的清光郁悶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你受到傷害的話,他會是最先察覺到的。”一直不做聲的膝丸替清光鳴不平。作為刀劍的他們,總會最優(yōu)先考慮主人的一切,這是一種源自于他們作為刀的本能,是誰也無法逃離的本能。 彌生沒想到膝丸會出聲,抬手安撫的揉了揉他的腦袋。 “一旦認(rèn)定了你是主人,除非斷刀,否則我等將永伴您左右,直到您消亡于這世間。” 忠誠卻又沉重的話,彌生撫摸著膝丸的手一僵,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那時她才剛接觸到政府的人,被告知通過了她根本沒參加過的選拔,成為了審神者的適配者。在政府人員的幫助下,她成功在位于中國獨居的家降神了山姥切國廣,之后自然帶著試試無妨的態(tài)度接受了這一職責(zé)。 她對父母謊稱自己要去日本發(fā)展,為了不暴露山姥切的存在,也沒敢跟家里人說什么時候走。 電話中,父親欲言又止時,她就有些奇怪,直到走入機場,她才明白父親當(dāng)時想要說什么。 無數(shù)的魁魎精怪占據(jù)了機場,她雖然從小就有能見的能力,卻從未見過那么龐大的妖物數(shù)量。 整個機場放眼望去,幾乎看不見有人還在。整個候機室,依然成為了妖怪的巢xue。那些妖物層層疊疊沖著門組成一個半圓,它們虎視眈眈的盯著剛推開門的她,那直勾勾的視線中,好像已經(jīng)在腦中繪制出了各種各樣吃掉她的方法,那樣志在必得的恐怖視線,讓她雙腿打顫到不敢動彈一下。 那時她才猛然間記起,父親在她還小時,曾經(jīng)說過,咱家很久很久以前得罪過神,神為了以示懲罰,不準(zhǔn)我們踏出生育養(yǎng)育我們的地方,一旦踏出…… 父親當(dāng)時沒有說下去,一直以來她都以為那是嚇唬小孩玩的話,原來……是真的。 父親當(dāng)時想要說的是,一旦我們踏出了這片土地,那么那些魁魎精怪便會來取走我們的性命。 在她愣神時,山姥切第一反應(yīng)便是擋在了她的面前,可他才剛剛降神沒多久,還未適應(yīng)rou身,怎么可能是那些極其狡猾妖物的對手,一個出列便能重傷他??缮嚼亚小呐聨е鴿M身的傷,也未曾從她身前讓開過一步,對那些想要傷害她的精怪喊道。 “除非我消失!否則別想碰觸到我的主人!” 明明已經(jīng)傷痕累累,他卻還是倔強的擋在她面前。明明把她交出去的話,他就能活下來,可是……他并沒有那么做。 她無法放任那些妖物傷害山姥切,便用政府人員教給她降神刀劍的法子,強行降神了當(dāng)年懲罰她家的神,以名字作為代價,獲得了被神庇護的特權(quán)。 當(dāng)她身上有了神靈的加護時,那些魁魎精怪便退去了。 無法忘記,當(dāng)時山姥切國廣壓抑著內(nèi)心的痛苦、挫敗自責(zé)的表情。她沒讓本丸里的任何刀知道這件事,但是刀劍在人世間存在了百年、千年,光靠聽和看,資歷已經(jīng)把她甩到外太空了,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瞞得住。 所以神明每過一段時間來本丸時,三日月他們都不會給他擺好臉色,有時還會戲稱對方是強盜,絲毫不怕得罪神靈。 “……阿魯吉?” 膝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彌生忽然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她看著在水龍頭下沖洗的手絹,才想起,她剛剛跟出云打過招呼,來洗手臺沖洗手絹。 盡管在洗搓著手絹,可彌生的心并不在這上面,她忽然對陪在身旁的人發(fā)問道:“膝丸,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也會悲痛嗎?” “唉?”膝丸被這樣的問題砸的一懵,老實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與主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不知道那個時候會是怎么樣的,不過阿尼甲一定很傷心。因為!阿尼甲很喜歡阿魯吉,晚上就寢時,他就常常跟我提起阿魯吉的事?!?/br> “是嗎……”盡管彌生無法想想刀劍要如何傷心,但她接受了膝丸的說法。 只是,突然低落的心情不知何時會從沉重中解脫,彌生又害怕給膝丸帶去負(fù)擔(dān),岔開了話題。 “走吧,時間不早了,去寄稿后還要去商場時間要來不及了。”彌生說著,將手絹疊起,去大廳跟出云打了聲招呼,便帶著膝丸離開了政府大樓。 日本最繁華的商貿(mào)街,應(yīng)該當(dāng)屬銀座了吧。 去政府時,需要先到東京,彌生就帶著膝丸坐的新干線,從靜岡縣到東京只用一個半小時就夠了。離開政府,在郵局郵寄好了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