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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喘過氣來了,對未知的不安,再加上一路走來的疲憊,她枕著背包,看著坐在門口守門的兩只小機器人,沒一會睡著了。 迷糊間,彌生感覺到外面似乎刮起了沙暴,風(fēng)沙的呼嘯聲咻咻不斷,刮飛的沙粒拍打著被鐵板封住的窗戶上。 不知道是預(yù)知夢,還是單純的做夢。 彌生看見了,一個身影模糊的人完全不受風(fēng)沙影響,正在沙暴中前行,他的手里拿著一個探索器似得東西,好像在找什么。他猛然間抬起頭來,視線正對不遠處的一座小屋,而那屋子的樣子與她休息的那座一模一樣。 感覺到危機的彌生,從睡夢中猛得睜開了眼睛,她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門外。 在門外不遠處的風(fēng)沙中,站著一個人影。 作者有話要說: 斷更了好長時間,一直在舊坑中奮斗,我對不起追問的你們! 來啦,我們現(xiàn)在所在地是某不知名沙漠地帶,午后陽光毒烈,請各位旅客帶好遮陽傘,帶足水。 第9章 中秋節(jié)番外 中秋佳節(jié)月兒圓,正是闔家團圓的日子。 可惜的是,作為審神者的彌生并沒有假期可用。不管是元旦還是過年,哪怕下一秒就世界末日了,她也得留在本丸里守著付喪神們過。 當初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凡有點社會常識的人,都不愿意來接這個工作。工作危險不說,連個日常休息日都有可能被敵方來襲占有——你說法定節(jié)假日?那是不存在的! 除了有五險一金和巨額人身保險金外,做這個工作真的得不償失。 盡管回過味來,彌生總覺得被坑了,可她不是個喜歡半途而廢的人,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下了,就該認認真真的去做。 只是每到節(jié)日,她出門上街采買用品,總能看見手牽手的母女或母子,又或者是一家人,他們愉快的談?wù)撝?jié)日,有說有笑的一起回家。 站在原地的彌生,目送著他們漸漸消失在街口的身影,她無法體會到,他們所享受著節(jié)日的快樂感。獨自在異國他鄉(xiāng),彌生只感覺孤獨與寂寞,哪怕身邊有那么多付喪神相伴,她也感受不到節(jié)日該有的愉快。 她想要的……并不是節(jié)日,而是家人。 她就像是一頭迷失在森林里的幼狼,不停的嗷嗷叫著,卻聽不見同伴的回音。 周圍一片漆黑,只有她被一種名為孤寂的燈光籠罩著。 每到這時,彌生總控制不住的想,當時明知如此還答應(yīng)下的自己,腦袋一定被驢給踢了。 盡管現(xiàn)實的殘酷總是把彌生虐得死去活來,可作為一個性格開朗的人,她最大的優(yōu)點,大概就是被打擊過后,能很快的恢復(fù)過來。簡單來講,糙女漢子無所畏懼。 雖然刀劍的付喪神由人打造,經(jīng)歷千、百年的時間錘煉化為人形,乍一看,該對家族這種事不太了解,可也有特殊情況。 讓人印象深刻,又有代表性的,比如:短刀眾多的粟田口家,畫風(fēng)看著就很厲害的三池兄弟,源氏重寶的髭切、膝丸等等。 有這么多兄弟付喪神陪伴,還有鶴丸在一邊總是耍寶逗她,對彌生來說難熬的節(jié)日,總算不那么難過了。 只不過這一次,似乎跟以往的節(jié)日到來前夕不太一樣…… 今日的阿魯吉難得一臉嚴肅。 鶴丸坐在彌生平日寫作用的桌前,后面便是彌生與山姥切隔著桌子面對面而坐的景象。 “怎么辦?” 彌生最先開口的一句話,便讓房內(nèi)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就好像她在截稿日時,突然如往常般跑到大和室與他們一起吃飯,飯后還一臉平靜的對他們說:“我稿子寫不完了?!闭f完,整個人就好像是靈魂出殼般,身上都灰白了。 大和室就像是投入了□□的湖泊,砰的一聲,直接炸鍋了! 為了阿魯吉的截稿日,整個本丸都出動了,能談?wù)擄L(fēng)雅的來幫忙潤色還有些殘缺的稿子,不會用計算機的用手幫忙修改,會用科技產(chǎn)品的,將寫完的稿子輸入電腦,然后用打印機打出來。 那天對付喪神們來說,也充滿了絕望感。畢竟不能過度幫忙,又得幫忙,還得督促阿魯吉趕緊寫,也是蠻痛苦的。 好在他們家的阿魯吉一向很自律,這種可怕的事情也只因為敵方這個不可控因素,只發(fā)生過那么一次。 可是今天,鶴丸又感覺到了被阿魯吉稿子掌控的恐怖。 盡管他心里有些忐忑,可看山姥切還是如往常般,對什么都淡淡的樣子。他想,事情應(yīng)該不會很嚴重,因為連山姥切都很怕阿魯吉的截稿日,就那一次全員截稿日,愣是讓身為付喪神的他瘦了一圈。 山姥切回答道:“這有什么辦法,已經(jīng)是確定的事情了,你現(xiàn)在做什么都來不及了,不如想想之后怎么辦?!?/br> “可是……我從沒有跟他們提起過這邊的事,萬一……萬一他們不喜歡……” 在一旁偷聽中的鶴丸一頭霧水——什么提起,不喜歡??? 擁有著超凡好奇心的他,放下手中的筆,轉(zhuǎn)過頭來問道:“阿魯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從剛才就聽你跟山姥切提起什么不喜歡,發(fā)生了什么你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開心你個大頭鬼?!贝丝痰膹浬秃孟袷潜凰挝闪艘粯?,灰白的膚色,枯干的身子,對鶴丸道:“是我弟弟要來看我?!?/br> “……嗯?”鶴丸一愣,眼睛慢慢睜大,好像剛才沒聽清似得,問道:“阿魯吉,你,你再說一遍?” 彌生嘆息一聲,坐到鶴丸身邊,卯足了勁。 “我說,我弟弟要來日本看我了——!聽清楚了沒!” “很清楚!完全明白,了解了!”鶴丸抬手行了個軍禮,然后蹦起來開啟光速,一溜煙就竄出和室看不見影了。 山姥切收回目送鶴丸跑走的視線,看著頹廢中的彌生,問道:“這么告訴他,很快整個本丸都就知道了。” “反正……早晚也會被知道的。” 彌生抬手捂住了臉,等她弟弟的飛機抵達日本,他早晚要來本丸看看,早也是死,晚也是死,不如早一點打預(yù)防針,以防止家里的這群對現(xiàn)代人類社會交際知識匱乏的家伙們做出些讓人懵逼的事。 看著彌生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山姥切不忍捅她刀,可又不得不提及。 “你考慮好帶誰去接機了沒?” 如果有條件,彌生簡直能吐出一口老血。 可她還是忍不住帶著一絲僥幸心理,試探的問道:“國廣啊,本丸里……應(yīng)該沒人知道飛機這種交通工具吧?” “撒,難說呢?!?/br> 本丸里,從沒有限制付喪神自行學(xué)習(xí)現(xiàn)代知識。 幾分鐘后,從房間里走出來到大和室宣布這件事的彌生,看著整裝待發(fā)的眾付喪神,嚇得她都不敢從山姥切身后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