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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我說了很多奇怪的話。什么變革、永記、苦難?” 青江無奈的咧咧嘴,“阿魯吉啊,你是睡糊涂了吧?” “大……概吧?!睆浬貞?yīng)著,低頭看著地板上的木紋,“但是,總讓人感覺很討厭……” 依靠在走廊柱子上的白澤聽后瞇了瞇眼,“說不定是預(yù)兆。彌生很擅長這樣的事情,不是嗎?” 彌生聞聲抬頭,與不遠的白澤四目相對,“白澤大人?” 白澤告誡道:“小心喲,小彌生可千萬別再卷進奇怪的事件里了?!?/br> “是,我會盡力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魯吉給付喪神們放福利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是朱諾,沒玩過酷跑信條的也不用怕,因為我們是從二爺視角開始,戴斯蒙只是打醬油的。 第24章 第24章 炎熱的天氣,堆滿了整個桌子的工作,長谷部和狐之助在一旁協(xié)助她,看看是否有異常通過狐之助轉(zhuǎn)告。 彌生翻看著手邊新的日志本,去了解她工作和不在的這段時間本丸的運轉(zhuǎn)情況。這上面記錄了這段時間誰去了遠征、誰做了內(nèi)番,每天白題板上的輪值是誰。 如果付喪神們有需要,也會把需求寫在日志上告訴她。 因為有狐之助這個式神在,所有的事都可以直接通過它向政府報告,哪怕不愿意去政府也可以。不過,因為平行線不同,互相認識的人不可能在同一世界碰面,所以還是有人會按時去政府點個卯,順便與小伙伴敘舊。 這本剛換上沒幾天的日志本,已經(jīng)寫了不少了。其實里面有關(guān)日常分工的事情很少,更多的是國小生的看圖寫話。 可愛的短刀們經(jīng)常會在里面留下,希望她好好休息,有空的時候可以陪他們玩耍這種留言。還有一些不好當(dāng)面說的話,歌仙他們就會用日志的方式告訴她。 所以這本子與其說是讓她了解本丸運作的,不如說是大家寫給她的留言板。 今天短刀們這邊負責(zé)留言的輪到了平野,他喜歡用鉛筆寫方塊字,每一筆都工工整整的,不過因為不知道墊著張紙寫會干凈些,總是把字抹花掉,然后留下用橡皮擦過的痕跡。 另一邊的留言則是三日月,他用得行書,筆風(fēng)有力,字體十分賞心悅目,如果……能把毛筆換成鋼筆就更好了。 彌生無奈的翻過占據(jù)了好幾頁的行書,繼續(xù)往下看。 太陽在當(dāng)空移動著,一股清風(fēng)吹入了本丸。工作中的彌生只覺眼前一黑,頭不可控的向桌上磕去。 “砰”的一聲響。 “好疼……”她痛呼一聲,對面坐著的長谷部聞聲,立馬起身關(guān)心道:“阿魯吉,沒事吧?” “沒……事?!?/br> 困倦如浪潮般一陣陣襲上來,彌生維持著側(cè)過臉,趴在桌上,額頭傳來的痛感沒有讓她清醒,反而像是助力一樣,讓她陷入了沉睡中。 長谷部無奈一笑,脫下了外套,給彌生披在了肩上,又坐回原位,繼續(xù)做自己的工作。 “啾——” 是鷹鳴。 就在耳邊。 它不停拍打著的翅膀發(fā)出“咻咻——”的聲音,在天空中圍著她自由的翱翔著。 它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鳴叫的聲音越來越頻繁,甚至警告的向她俯沖而來。但它又像是在懼怕著什么,在接近她的瞬間改變滑行路線,貼著她飛過去。 然后,彌生看見了。 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從她前方出現(xiàn),緊接著,是一張一看就很好動的小男孩的臉。他看起來還不足十二歲,鼻子上還有一塊不知道在哪兒蹭得灰,咧開笑得嘴中還缺了顆門牙。 他盯著她,小聲安撫道:“嘿,瞧瞧你,毛茸茸的?!?/br> 他說話的發(fā)音很奇怪,而彌生卻神奇的聽得懂。 “我要把你送給他,佩德魯奇奧會高興的?!彼f著,雙手伸了過來,雙手合十將彌生攏住抓了起來。 看到自己騰空而起,彌生才察覺到,曾經(jīng)腳的地方變成了爪子,盡管嬌小,指甲卻無比銳利,她……居然變成了一只鳥?! 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 她一定是在做夢! 彌生這樣安撫著自己,然后被這個調(diào)皮的小男孩揣進了懷里。 在顛簸和擠壓后,她終于被小男孩放了出來,可惜還沒看清自己在哪兒,爪子上就被系上了一根細繩。 “嘿我的弟弟,你竟然真的去掏了鳥窩?!边@是個明顯在變聲期男孩的聲音。 彌生聞聲看去,就看見一位與調(diào)皮小男孩長得挺像的少年依著門站著。他單手抱胸,另一只手擺出一個八字指著她道:“哦,可憐的艾吉奧,零用錢因為調(diào)皮沒有了,佩德魯奇奧會傷心的,他的哥哥只能用掏鳥窩的方式送他生日禮物?!?/br> “噓噓,費德里科別說!你會讓父親他們聽見的!你知道m(xù)ama不準(zhǔn)我爬墻!” 艾吉奧飛奔過去,想要去捂住哥哥的嘴,然而他長得太矮小了,費德里科只需要向后仰頭,他就別想碰到他的唇。 費德里科看著自己的傻弟弟,提醒道:“我不得不說這是個絕佳的主意,但是你得知道,當(dāng)你送出這份禮物的時候,mama就會知道你爬墻了。” 畢竟艾吉奧沒有零用錢,而且就算他有,也很難買到一只幼鷹。 “不,只要你不說?!卑獖W自認可以瞞得住,“我會偷偷給佩德魯奇奧的?!?/br> 那樣跟直接給有什么區(qū)別?頂多宣判的時間拖延一會而已。費德里科心里想道。 “你們在屋子里做什么?” 穿著長裙的小女孩推著門,發(fā)現(xiàn)桌上有個東西正歪著腦袋看自己,嚇得驚叫一聲。 “哦,我的天!一只鳥!” “不不不不,別叫克勞迪婭!”艾吉奧悟不到哥哥費德里科的嘴,但是捂住meimei克勞迪婭的無壓力。 “唔唔唔!”克勞迪婭用力錘了錘捂錯地方,連鼻子都捂住的艾吉奧手臂。被放開后,她吸了幾口氣,才道:“你又爬墻,mama說過不準(zhǔn)你爬墻,你上次爬墻把門牙跌掉了?!?/br> “嘿!不準(zhǔn)再提這事?!卑獖W不想再想起這段黑歷史,還狡辯道:“我那是沒注意前面有堵墻?!?/br> “不,明明就是起跳沒跳好,落下來沒站住掉下來的。”費德里科拆臺道。 “哦!不準(zhǔn)再說了!” 三兄妹在屋子里吵起來,剛回家的人聞聲打開了房門。 “你們在吵什么?” “父親!”X3 男人看著齊齊轉(zhuǎn)頭看他,把桌子后面的一切擋得嚴嚴實實的三兄妹。他是喬瓦尼·奧迪托雷,是這三個孩子的父親,對于自己的孩子,他太了解他們的稟性了。 “你們的母親帶佩德魯奇奧去買新衣服了,我們得在他們回來前把家里裝飾一下?!眴掏吣嵴f著,抬腳往旁邊走了幾步,裝作是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