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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嗎?”清光回答,再看看幾個圍著阿魯吉的,忍不住吐槽道:“那眼前這個場面,付喪神吸人?”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早就想要試試夜襲一下刀劍了!平時就只看到刀劍襲人,為什么沒有人襲刀劍! 第29章 第29章 彌生此刻完全不知道,她現(xiàn)在就像只卷縮在青草地上的可愛小綿羊,周圍圍著十幾只大灰狼。 熟悉的味道,寬闊的臂膀,溫暖又讓人安心的避風港。彌生感覺好久沒有睡的這么安心舒服了,似乎只要貼近再貼近些,噩夢就能被溫暖掃除,再也不會夢到預示著什么,引她心悸的噩夢。 ——愿時間在這一刻停止。 思緒還未消散,那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像是被卷進了水渦中,周圍的所有景象像走馬燈般快速轉過,惡心的感覺讓彌生控制不住的輕哼出聲,宛如撒嬌一般的聲音,卻夾雜著痛苦。 其他的付喪神以為彌生只是嫌棄周圍的人太多,妨礙她休息了。 只有貼近彌生的山姥切,察覺到了異樣。她攥著他衣服的手越來越緊,哼聲的頻率也變多了,連身體都因為不適顫抖起來。 “阿魯吉?”山姥切握住了彌生的肩膀輕輕搖晃,試圖將她叫醒,然而并沒有用處。彌生就好像是被徹底拖入了夢境一般,不管被怎么搖,都沒有醒過來。 其他的付喪神終于察覺到了問題。 “這是怎么了?”歌仙問道,伸手幫山姥切扶了一下彌生,讓對方能騰出手來起身。 “讓我?guī)桶Ⅳ敿獧z查一下。”藥研上前,檢查了起來。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這樣了?”清光十分的擔憂,可他并不會醫(yī)療,唯一能做的就是按住突然掙扎起來的彌生。 彌生就好像是缺了水了的魚,猛地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連之前的輕哼也變成了痛苦的嘶鳴。掙扎的越來越厲害,甚至下意識自保的開始使用起了能力。 如同污染一般,以彌生為圓心擴展開,所有跟她還保持著精神連接的付喪神,都感覺腦中傳來刺痛感,一種非常強烈的恐懼感強加進了他們的感官。 在場的,以常年跟彌生保持連接的長谷部為首,清光、鶴丸、五虎退,全部像是被打倒了一般,痛苦的捂住了腦袋。 “阿尼甲?你沒事吧!”門外傳來膝丸的驚呼,緊接著,面色蒼白的髭切靠著墻,強掙扎著挪進屋子里,急問道:“阿魯吉怎么了?為什么……突然間……” “果然,不只是我一個人感覺到了呢。”小狐丸被鳴狐扶著走進房間,看著屋內因為彌生的精神污染而痛苦的付喪神,他道:“趁現(xiàn)在還不嚴重,快跟阿魯吉斷開連接!解除附身的狀態(tài)!” 平日里,刀劍的付喪神們?yōu)榱四芨玫谋Wo彌生,會一直保持著附身彌生的狀態(tài),因為他們沒有白澤強悍,所以哪怕一直附身著,也不會對彌生的身體造成影響。因為附身時,彌生內心的感情波動會傳遞過來,所以大部分的刀都偏愛保持著附身。 能與阿魯吉感同身受,能從逗弄她中感覺到成不成功。只有晚上時,為了不影響休息他們才會解除附身狀態(tài)。 沒想到,今天才剛連接上俯身狀態(tài),阿魯吉的精神力就暴走了。 解除了附身后,就好像是摘掉了數(shù)據(jù)線一樣,彌生的精神力無法擴展開來繼續(xù)污染其他付喪神。 長谷部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道:“我去找白澤,那家伙……應該會知道阿魯吉發(fā)生了什么。” “你起來都費勁,坐下吧?!?/br> 燭臺切光忠按住了長谷部的肩膀,讓他重新坐回原位,說道:“你們這樣也幫不上什么忙,呆在這里看護阿魯吉,我去找白澤過來看看?!?/br> 白澤在本丸有一處屬于自己的僻靜小庭院,位置在付喪神們所住的大庭院對面,需要穿過湖上的紅橋才能抵達,與彌生休息的自室隔著一間茶室。距離本丸外出的大門較近一些。這么安排一方面是為了防止白澤出門喝酒,回來時吵到彌生休息,另一方面是本丸的付喪神們對白澤的好感度真的不高,為了不打擾白澤休息,彌生才特意劃出一塊僻靜的地方給白澤住。 而且兩間屋子只隔著一間茶室,白澤想私下來找她,也方便。不過,自從三日月駐扎進茶室后,白澤基本沒能再踏足彌生的閨房了。 畢竟每次他想去找彌生時,都能碰見三日月坐在門口喝茶看風景,俊美的容貌下,嘴角噙著笑意,看上去就是個溫文爾雅好相處的人,如果身旁別放著本體刀的話,白澤會這么認為的…… 燭臺切來白澤的屋子時,昨夜出門喝酒的人還抱著枕頭睡得雷打不動,他皺眉盯著還在睡的神獸,滿屋子的酒臭味刺激的他捏住了鼻子。而睡死過去的白澤,嘴里還還斷斷續(xù)續(xù)嘀咕著夢話,“妲己醬再來一杯啊哈哈……今天,喝,喝多也沒事,彌生會,會給我留門的?!?/br> 聽見阿魯吉的名字出現(xiàn)在這輕浮的神獸口中,燭臺切恨不得抬起手來卡住白澤的脖子,直接把他掐醒。 要不是他家的阿魯吉交代過,自己是白澤的隨從,他……他早就對這個整天揩油阿魯吉的家伙下手了! “起來了,白大夫!” 燭臺切光忠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可以不帥氣的用腳踹人屁股叫起床,這明明是清光叫大和守起床時用的慣用招數(shù),雖然動作很不雅觀,但是踹上去后,的確是蠻解氣的。 燭臺切用腳晃了晃白澤,結果只換來了對方一聲虛弱的哼唧。 “再……五分鐘?!?/br> “我家的阿魯吉可等不了你再五分鐘?!睜T臺切毫不客氣的一把撈起白澤,夾著他進了浴室,將人扔進了浴缸后,打開了冷水。 冰涼的水從頭澆下,哪怕放在夏天也滿驚嚇的。 白澤一下子驚醒,還沒看清周圍什么情況,突然覺得喉嚨一癢,緊接著“嘔”的一聲吐了自己一身。 燭臺切捏著鼻子,抱怨道:“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一身酒臭味?!?/br> 白澤虛弱的擺了擺手,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沒能抵住對方的勸酒……”說著,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將身上吐贓的衣服脫下來扔在了一邊,剛脫完衣服,那股胃內翻涌的感覺又來了。 “唔。”白澤一把捂住嘴,沖到了馬桶前吐了起來。 燭臺切嘴角抽搐,最終還是沒忍心放任白澤獨自一人,去幫忙取了替換的衣服,順便倒了杯水回來。 吐過后舒服了很多的白澤,用燭臺切拿來的水漱了一下口,開口抱怨道:“大早上就這么粗暴的把我叫醒,如果是彌生的話,每次都會先扶我去洗手間,然后親自……” “不用再說你的那些豐功偉績了?!睜T臺切知道的不比當事人少,上次白澤睡迷糊了,還吐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