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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被問的一愣,像是在看小傻瓜一樣,眼中充滿了對后輩的寵溺,笑著反問道:“當(dāng)然是帶你去洗洗,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吧?” 彌生聞聲低頭,她的衣服,還有剛才躺的被褥,全部沒能幸免被口水和淚水弄得臟兮兮皺巴巴。 “的確是這樣,但是……我,我可以自己走的!” 三日月并沒有按照彌生的意思放下她,依舊保持著笑容,“真,的,嗎?”一個字一個字慢騰騰的往外蹦,意外的給彌生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真,真的……” “真的?”三日月繼續(xù)問。 “真……”彌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三日月的笑臉,最后那個“的”字怎么也說不出口。 “嗯?” “對不起,請帶我去洗漱間……” “甚好甚好,這樣才是聽話的好孩子。” 如果不是三日月現(xiàn)在騰不出手,彌生相信他會給自己一個輕柔的摸頭加拍頭。 家里的這把三日月,雖然平時看起來迷迷糊糊的,但是關(guān)鍵時刻真是意外的氣場強大到不容別人反駁。彌生乖乖的窩在三日月身上,看著其他人各司其職,歌仙去收拾已經(jīng)不能用的被褥去了,而燭臺切則去她的房間方向,應(yīng)該是去拿替換的衣服。 收拾干凈再次回到了大和室后,彌生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家里的幾個大佬保護(hù)起來了。 三日月和鶯丸一左一右,將她保護(hù)起來,身后還有個抱著她撒嬌中的小狐丸。 “好熱啊,小狐丸……” 雖然名叫小狐丸,但是貼在她背后的家伙,身材高大到能輕松把她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白色的長發(fā)都因為他胡亂蹭的關(guān)系,都蓋在了她的身上。 “小狐丸你都不覺得熱嗎?我渾身都是汗……”僅僅只是被抱了一小會,彌生身上就見汗了。 將整個身子都壓在彌生身上的小狐丸,看起來更熱,熱得都冒熱氣了,可他依舊不肯撒手,一臉幸福的用下巴壓著彌生的頭,雙手環(huán)抱著她道:“雖然會熱,但是阿魯吉身上的味道更好。”說完,還嗅了幾下,宛如一只癡漢著主人的犬。 “真好……”五虎退一臉羨慕的看著緊貼著阿魯吉的小狐丸,他低頭看了看身邊的五只小老虎……好像大家一起窩進(jìn)阿魯吉的懷里撒嬌任性一下怎么辦。 看到對面小小的少年郎露出失落的表情,彌生無奈的扯扯嘴角,輕輕拍打了一下雙腿問道:“五虎退要過來嗎?” 五虎退像是得到了什么圣諭一般,整個人都閃閃發(fā)亮起來,他“嗯!”了一聲,連忙跑過去坐到了彌生的身前,連帶著他的五只小老虎都一起撲了上來,在彌生的身邊撒嬌的打滾。 ……不該嘴賤的,現(xiàn)在更熱了。被前后夾擊的彌生一臉生無可戀。 髭切在一旁看著阿魯吉可憐的樣子,再看看旁邊盯得起勁的弟弟,出聲調(diào)侃道:“名字太多丸難道也想去蹭蹭阿魯吉嗎?” “什么名字太多,這已經(jīng)是在抱怨了吧,阿尼甲!” “而且,我也不想要那么多名字……”膝丸有些怨念的盯著兄長,卻只換來了兄長裝糊涂的一句:“唉,是嗎?”的話來。 堀川無語的看著這對兄弟,再回頭看了看身邊的自家兄弟,臉上平淡的仿佛看不見阿魯吉那邊發(fā)生的事。 “你啊,真的不去管管嗎?” “什么?”山姥切一臉茫然。 “那邊啊那邊?!避ゴㄍ低瞪焓种噶酥福麄兊陌Ⅳ敿劭粗鸵恍『杷麄冇蒙眢w埋起來了。 然而,山姥切的臉上依舊看不出喜怒,低下頭看著破損的褲子,說道:“看上去不是挺好的嗎。” 堀川嘆息一聲,“有時候我還真是對你挺不理解的?!?/br> “嗯?” “你啊,到底喜不喜歡阿魯吉???” 面對兄弟直白的詢問,山姥切的心快跳了幾下,他道:“喜,喜不喜歡沒什么所謂吧?!” “如果你覺得沒所謂的話,那我也要不客氣了?!避ゴ粗鴱浬麄儯w慕道:“自從擁有了人身后,本來該滿足的,但是……果然還是不行啊,不知足的我們,總想要一個人霸占阿魯吉什么的?!?/br> “她……”不會接受的。 雖然相處的時間還不是很長,但是山姥切知道,彌生不會像普通女人那般容易沉迷進(jìn)情愛,她比任何人都理智,明白自己作為審神者的意義。 尤其是近期才經(jīng)歷過那些機(jī)械世界發(fā)生的事。 現(xiàn)在的彌生恐怕還在焦慮著,害怕自己守護(hù)的世界最終面對那樣的結(jié)果,盡管對其他生命是好的,但是對于人類那樣的結(jié)果太過殘酷…… 說起來,以前的本丸,也不是沒有試圖向阿魯吉表達(dá)愛意的刀,可是結(jié)果呢?還不是跟以前一樣,只能靠撒嬌才能賺得一些關(guān)注。 阿魯吉連拒絕人的理由都那么的充分,“會喜歡上我,可能是因為沉睡了很久的關(guān)系,看到了第一個人的雛鳥情節(jié)吧,才會跟喜歡這種情感搞混了。而且,那樣的事要問過白澤大人才行?!?/br> 白澤并沒有強迫阿魯吉委身于他,但是阿魯吉卻總用白澤暗示其他的刀不準(zhǔn)亂來。所以大家才都按兵不動,誰也不去越過那道界限。 因為這里的刀都很清楚,身為付喪神的他們無法與神獸比擬。 更不用說,那是主人家鄉(xiāng)的祥瑞神獸,他們出自一片大地,僅僅只是這樣就足以讓他們的心緊緊的相連。 這世界上,恐怕只有日積月累下的感情會讓她動搖。 “你小心點不要受傷就好?!鄙嚼亚胁淮蛩銛r堀川,或者該說,他不打算攔著任何一把想要獨占阿魯吉的刀。 因為只有真正的碰過壁了,這群銳利的刀才會明白阿魯吉的心有多么的堅硬。 那可不是甜言蜜語和肢體接觸就能哄好的人。 能不畏懼自己的苦難,而為別人付出的人……在那樣的傻氣下,是讓人不得不尊重的一份勇氣。 就像主人曾說的,“好像成為像是扎克斯那樣的英雄?!泵髅饕呀?jīng)是了。 等白澤換好了衣服趕回大和室時,和室內(nèi)的氣氛相當(dāng)?shù)奈⒚睢?/br> “白澤大人!” 只有彌生還跟以前一樣,在第一時間感應(yīng)到了他的存在,如往常一般對他展開笑顏,絲毫看不出來她剛剛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而其他的付喪神,對他的到來依舊維持著愛搭不理的狀態(tài)。 早已對此習(xí)慣了的白澤也不理他們,直徑來到了彌生眼前坐下。 “身體感覺怎么樣?還是不舒服的話,我回去給你熬點中藥調(diào)理一下。”白澤抬手撫摸著彌生的臉頰,試了一下她額頭的溫度。 很好,沒有因為噩夢損害而引起發(fā)熱。 不帶有一絲情愛的觸碰,彌生很喜歡白澤這種對待家人般的感覺,任由他在安全范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