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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就好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軟綿綿的被他撐著。 這么放松的動作,讓青江覺得很奇怪。 “阿魯吉怎么了?突然間怎么有心情跟我鬧著玩了?” 在青江的提醒下,彌生想起了那個女人,說道:“因為,突然間就不擔(dān)心了?!?/br> 被勾起了好奇心的青江,松開了彌生,扶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問道:“唉?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嗯?該怎么說……”彌生思考了一下該怎么跟青江解釋,為了不讓他聽得云里霧里,她稍微用了點現(xiàn)代的話比喻,說道:“因為知道自己背后有一個很大的靠山,哪怕做不到也能逃回娘家,所以才覺得超輕松的吧?!?/br> “噗,娘家啊。”青江不太了解彌生的故鄉(xiāng),不過倒是聽人提起過,似乎是一個地方很大,歷史悠久,傳說也不少的有趣地方。 彌生盯著青江的臉,突然道:“說起來,這次偷看的事就原諒你了,但是絕對不要有下一次了喲。這一次是自家人,下一次如果是外人,小心被奇怪的人糾纏上?!?/br> 青江微微一愣,覺得從阿魯吉口中聽到這番話很不可思議。 “我?不會的?!?/br> 青江沒想到,很快自己就會被這句話打腫臉。 因為那個女人的關(guān)系,彌生不能一直龜縮在旅館里休息,雖然她的所作所為威脅不到家鄉(xiāng),但是審神者的職責(zé)不允許她放任這個女人。也多虧了那女人的自大,讓彌生有了尋找的目標(biāo)。 伊甸園的神器金蘋果和權(quán)杖,明顯指向了教會。 彌生不是虔誠的信徒,甚至不是本地人,只能以游客的身份短暫停留在圣母百花大教堂內(nèi),午間的朝拜結(jié)束后,她就得離開了。幸運的是,這里的人都看不見付喪神和故意隱身了的白澤。 在付喪神和白澤搜索并游覽教堂內(nèi)時,彌生只能帶著做護衛(wèi)的青江在大街上溜達。 “短時間內(nèi)是得不到消息的,閑著也是閑著,青江有想去的地方嗎?”彌生問的青江一臉懵逼。 “阿魯吉,我是第一次出國,別說這里的名字了,就連位置我都不確定?!币皇怯邪Ⅳ敿谏磉?,青江覺得自己在這城中都能迷路了,彎彎繞繞的道路,感覺每棟房子都長得一樣怎么辦?! 彌生想了一下,雙手一拍道:“那我們?nèi)ッ商乩锞媚嵩趺礃??坐車?yīng)該不會花很長時間。” 去游覽一下青江倒是無所謂,只不過…… “放著其他人不管可以嗎?”青江覺得,他們倆要是跑路了,其他幾個伙伴得瘋魔。 “我會給他們留口信的。” 雖然奧迪托雷家的事情起始點是佛羅倫薩,但是彌生也想去看看她記憶中的蒙特里久尼城,說到尋找訊息,坐落在那里的奧迪托雷莊園,不更應(yīng)該保留著許多東西才對? 打定了主意后,彌生在旅館的房間里給其他人留了訊息,只帶著些錢財和裝水杯的小背包,跟店主打聽了一下哪里可以坐到去蒙特里久尼城的車,帶著青江出發(fā)了。 旅行巴士在泥土地上搖搖晃晃的前行著,在彌生記憶中要飛好長時間的路程,汽車似乎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掛在空中的太陽已經(jīng)有要落山的跡象,在晚霞下的蒙特里久尼,就好像是靜坐在山丘上的淑女一般,在街邊停著小轎車、自行車和摩托車的裝點下,也不缺少古典的美麗。 彌生不禁感慨道:“果然很漂亮呢。” “阿魯吉很喜歡這種歐式建筑嗎?” “與其說是喜歡建筑,不如說它的歷史價值吧。就像我的家鄉(xiāng),有長城啊,故宮啊。僅僅只是坐落在那里,就讓人感覺受不了。”彌生就好像個癡漢一樣,看著被完美保留下來的活歷史,身上都要飄出粉色的花瓣了。 青江微微一笑,問道:“既然這樣,那阿魯吉覺得被保存下來的刀也是?” “嗯嗯,鋒利的刀刃,完美保存下來的花紋,漂亮到能讓人不厭其煩的來回撫摸?!睆浬浧?,最初見到山姥切的本體時,她可是毫不客氣的摸了好久,還黏了一手保養(yǎng)刀用的油脂。 她是不知道那會山姥切有沒有感覺,反正降神成功后,山姥切有一段時間總是用被單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應(yīng)該是感覺到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種反應(yīng)。 “雖然很想游覽,不過現(xiàn)在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先找地方住下吧?!睆浬f著,向路邊的本地人打聽了一下最近的旅館。 蒙特里久尼雖然不大,但落腳的旅社還挺多的。 彌生租了一間帶洗手間有兩張單人床的屋子,帶著青江住了進去。 夜幕慢慢降臨,吃過飯后,彌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小背包,一副要出門的樣子。正在擦拭本體刀的青江看見了,疑惑的問道:“阿魯吉?這么晚了要去哪兒?” “當(dāng)然是出去找線索啊!” “這么晚去找?”青江覺得這主意比放山姥切他們在教會瞎轉(zhuǎn)悠,要蠢多了。 彌生嘖嘖兩聲,擺了擺手指解釋道:“現(xiàn)在不去白天去,哪能進去人家的莊園,夜黑風(fēng)高好辦事!” 看著阿魯吉打定注意要夜探人家莊園,青江沒辦法只得答應(yīng),隱去身形跟在彌生后面出門去了。他家阿魯吉離開時,還跟店主打聽了最熱鬧的酒吧在那里,一副要出去作一把的樣子,然而,他們的目標(biāo)卻是人家的莊園。 夜里的蒙特里久尼街上都沒人,奧迪托雷莊園的方向黑漆漆一片,彌生帶著青江繞路,從側(cè)面進入了莊園內(nèi)。 跟彌生的記憶中幾乎分毫不差的莊園,唯一不同的是,它看起來要陳舊一些,一樓的窗戶都被木板封住了。大門也被鎖死,根本就進不去。 “我們繞到后門看看?!?/br> 彌生雖然只在奧迪托雷莊園帶過很短暫的時間,但是每一個入屋的門記得很清楚。 前門只有大門能進,但是后花園處,有三個門可以進入屋內(nèi)。一個是正對著大門的后門,另外兩個,一個好像是收藏室,一個是馬里奧的辦公室。 后門的防御要被前門弱多了,沒有封住門的木板,陳舊的鎖頭,青江一刀下去,就能挑開。雖然造成的聲音略大了點,但奧迪托雷的莊園位置距離居民區(qū)挺遠的,哪怕有人聽見響聲,應(yīng)該也不會太過在意。 從收藏室入內(nèi),彌生打開了手機燈光當(dāng)照明,在她記憶中,房間內(nèi)擺放在中央的展示臺沒有了,空曠的房間里,只有幾把椅子布滿了灰塵扔在角落里, 青江用手指擦拭過上面的灰,小聲道:“應(yīng)該很久沒人住了?!?/br> “去別的地方看看?!睆浬捯魟偮洌嘟蝗粚⑺种械臒艄獍聪?,小聲道:“有人?!?/br> 彌生關(guān)掉了燈光,被青江拉進了陳舊厚重的落地窗簾后。 沉重的腳步聲隨之響起,聲音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