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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頭豬。 一頭交上去,一頭自個殺了。留下一部分自己吃,剩下的就是這么處理的。 不過朱嬌娥和謝意今天打回來的野豬卻不能這么處理了。 畢竟在謝家莊,誰家里養(yǎng)了幾頭豬,幾只雞鴨根本就不可能瞞得過隔壁鄰居的。這會誰都知道謝家今年沒有年豬可以殺了,再拿出這么多豬rou來,可不就得招人懷疑了么? 所以他們還是只能偷偷摸摸的拿到縣城去賣了。 不過好在娶了朱嬌娥這么個媳婦過來,時不時逮點野物回來不說,連縣城賣東西也多虧了她。 不然按他們老謝家這群人,壓根就不知道賣個東西都還能賣出這么多個花樣來不說,朱嬌娥賣出去的價格也比他們拿到自由市場去賣的還高。 所以等到謝衛(wèi)國和謝老頭將豬rou什么的都給整理完了之后,趙桂英把豬頭和兩個大豬蹄留了出來,“這些等明天嬌娥和小意從縣城回來后,就讓他們帶給親家吧?!?/br> 當然除了要送到朱家沖去的那些,趙桂英也留了一部分出來過年用。 等一切都整理妥當了,時候也不早了,三個人便洗洗睡了。 半夜,謝意睡的迷迷糊糊間,恍惚中又聽到了外頭的一陣動靜。 他揉了揉眼睛,慢慢的坐了起來,想要再仔細聽一會外頭的動靜時,好像又沒有了。 不過他這么一動,朱嬌娥也跟著醒來了,“你怎么不睡覺啊?” “你剛聽到什么聲音沒?”見朱嬌娥醒來了,謝意趕緊的問。 朱嬌娥顯然還沒怎么睡醒,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回答,“沒有啊,怎么了???” “沒事,那可能是我聽錯了?!敝x意說。 動靜就只響了那么一陣,就跟昨天晚上一樣,響完之后又沒有了。 因著第二天早上還得趕早去縣城賣豬rou,很快謝意便將這事給拋開了,重新躺下去之后,摟緊了朱嬌娥便繼續(xù)睡去了。 早上小兩口是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到底是偷著去賣豬rou,還是躲著別被人發(fā)現(xiàn)的比較好。 臨出發(fā)前,趙桂英還叮囑兩人,“你們賣完豬rou早點回來,媽今兒晚點做早飯,燉個豬蹄燜花生,等你們回來一起吃??!” 四個豬蹄,兩個晚點讓謝意送到朱家沖去,自個還能留兩個下來。今兒燉一個,另一個等過兩天年二十四小年那天燉著吃。 豬rou什么的,這回幾乎全讓他們帶到縣城去賣了。 一個是因為離過年還有差不多十來天,怕放不了那么久容易壞。另一個則是因為野豬rou太瘦,還不如這時候賣了,等年二十七八再去村里找人買點肥的回來,既能弄來過年吃,還能煉點油出來。 小兩口到底年紀沒有多大,這些瑣事他們自然沒有趙桂英安排的老練妥當。趙桂英覺得,在這家里,還是得讓她多cao點心才行。 所以等到謝蘭和謝菊姐妹起床之后,趙桂英便安排她們姐妹燒火去了。 等到火燒起來,趙桂英便把鐵鉗往火里放進去一部分。 這豬蹄上面毛多,不容易整干凈,更何況是野豬蹄了。所以處理豬蹄,便需要把鐵鉗燒的紅紅的,然后再放到豬蹄上去燙,這樣才能將豬蹄上面的毛給真正的清理干凈。 謝衛(wèi)國和謝老頭過來的時候,趙桂英正好就在躺豬蹄上面的毛,頓時便知道,今兒早上估計是要燉豬蹄了。 當下便有點饞了起來。 謝衛(wèi)國湊了過去,對著趙桂英說,“桂英啊,要不今兒早上,咱們再煮點酒釀一起配著吃吧。” 這大冬天的,啃著肥嘟嘟的豬蹄,再喝上一口熱乎乎的酒釀,別提有多舒服了。 謝衛(wèi)國饞那些酒釀其實已經(jīng)很久了。 尤其是這年代,家家戶戶吃飽都還是個問題,再拿精貴的大米去釀酒就是一種奢侈了。 謝家男人都愛酒,不過因著家里條件差,只能硬生生的忍著,不去饞那玩意??缮匣刂x意不是給家里整回來十斤糯米么? 說是給趙桂英坐月子的時候做酒釀用的,但過年前,趙桂英不還是蒸了五斤糯米的酒釀出來留著過年吃么。 算算日子,這酒釀做好也有一段時間了,謝衛(wèi)國可不就饞了么! 這邊謝衛(wèi)國和趙桂英打著商量說要喝酒釀,那頭謝老頭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卻忽然變了。 這會要是有人注意看的話,便會發(fā)現(xiàn),謝老頭這會子目光閃爍,正一臉的心虛。 第35章 謝老頭確實在心虛。 至于他在心虛什么, 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給謝意新修的房子, 就建在他們現(xiàn)在住的屋后頭。建的時候,一共建了兩間。 一間給到謝意和朱嬌娥住, 另一間則給到了謝老頭住。 當然謝老頭睡的那間屋子,里頭堆了不少的東西。像之前的柜子啊,米缸啊, 都給堆到了這間屋子里面去。 同樣的,盛放酒釀的酒缸也在這間屋子里頭。 謝老頭其實一開始是沒想著偷偷摸摸的去喝那些酒釀的。 只不過某天晚上去睡覺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忽熱心癢癢了起來, 然后“一不小心”就打開了酒壇子, 挖了一小塊酒糟出來。 這件事情就像打開了一個口子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酒釀隨著時間的增長, 里頭發(fā)酵的也越發(fā)的好了, 酒味也更足了一點,謝老頭肚子里的饞勁便越發(fā)的被勾了起來。 比如說, 這兩天半夜謝意聽到的動靜,其實就是謝老頭摸黑偷喝酒給弄出來的。 所以這會子,聽到謝衛(wèi)國要去打開酒缸舀酒釀出來, 謝老頭能不心虛么! 不過哪怕是這會了,謝老頭還在安慰自己, 他每天晚上也就偷喝了那么一丟丟,應(yīng)該是看不出來吧? 可要真被看出來了, 謝老頭只怕這臉都沒地兒擱了。 然而真等趙桂英拿著碗去挖酒糟的時候,到底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謝老頭自以為的每日只偷喝那么一丟丟,可架不住是每日??!一次兩次或許不多,可要是十幾天下來呢? 攏共釀了才五斤,又能有多少? 更何況他嘴里的一丟丟,每次平均算下來,也有一到二兩左右了。所以當趙桂英看到酒缸里面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的酒糟時,第一反應(yīng)便是東西哪去了。 趙桂英這會還沒來得及懷疑謝老頭,她懷疑的是謝衛(wèi)國! 就在剛剛,謝衛(wèi)國還跟她打著哈哈商量要喝來著。當下氣的酒糟也不挖了,端著空碗出來跑到謝衛(wèi)國面前就質(zhì)問了起來。 直接就把謝衛(wèi)國給問蒙了,“啥?我偷喝酒釀?” 謝衛(wèi)國這會可真夠冤枉的了。 他是饞,可他真沒偷喝! 當下謝衛(wèi)國便急的有些跳腳了,大聲嚷嚷道,“不是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