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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梁珩?” “是的?!?/br> 徐恪看著那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當(dāng)時梁珩等三鼎甲在京城里游街,可謂是出盡風(fēng)頭。不過徐恪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當(dāng)日杏花宴,徐恪也沒有出席,只在簪花禮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也沒有在意。 雖然徐恪知道了梁珩只是個年輕人,這會見到本人,未免還是不由感嘆。 “年輕人,就是容易沖動用事啊?!?/br> 徐恪感慨了一句。 “先生,您年輕時,不也是如此嗎?”徐恪背后的中年人輕笑道。 徐恪回望一眼,“我也是這樣嗎?” “您時常立諫得先帝無話可說,您常說頭可撞墻濺血立死,話不可知錯而不言?!?/br> 徐恪笑了笑,“老了,都老了?!毖哉Z間不無落寞。 背后之人不再言語。徐恪也似乎陷入了沉思。 梁珩忙了一天,夜幕漸晚,才發(fā)完了最后一個村子的糧種。糧種還剩了些沒有發(fā)完。幾個衙役正抬著麻布袋進(jìn)去,梁珩也收拾了下,準(zhǔn)備進(jìn)門去了,就見幾個人往大門來了。 梁珩以為是后來的百姓,連忙停住腳步,叫停了搬東西的衙役。 “你們可是前來領(lǐng)糧種的鄉(xiāng)親?是哪個村的?”梁珩問道。 為首之人搖搖頭,“我是來找梁縣令的?!?/br> 梁珩聞言不禁奇怪,“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何事?” 為首之人道:“我名徐恪?!?/br> 梁珩自是聽過徐恪的大名的,這會聽徐恪自報了姓名,便知道是中丞大人來了。 梁珩心下一凜,還好今天糧種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 “下官梁珩,見過中丞大人?!绷虹窆硪欢Y。 徐恪輕嗯了聲,略看了梁珩一眼,抬步往里面走去,梁珩見狀,跟在后面。 幾人進(jìn)了縣衙大門,徐恪卻并不往大堂走,而是轉(zhuǎn)身看向梁珩,道:“可否拜訪梁縣令的后衙?” 第94章 梁珩愣了愣, 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后衙現(xiàn)在算是他的家, 這中丞大人要去拜訪他家?中丞大人不是來問他的罪的嗎? 徐恪見梁珩愣著沒說話, 笑了笑, 卻道:“怎么?梁縣令不歡迎本官嗎?” 梁珩回過神來, 雖不解,還是往后衙方向一伸手, “下官不敢, 大人請?!?/br> 徐恪往前走去,他身后的兩人卻不走, 停在原地。 梁珩本想等那兩人走了,自己再跟上。其中一個身著藍(lán)色長衫的身材清瘦的中年男人對他道:“我等在此等候, 梁大人請?!?/br> 梁珩點(diǎn)點(diǎn)頭,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徐恪。 徐恪邊走邊打量縣衙。 “看來江寧縣財政很寬松嘛, 看這縣衙修得處處精致?!?/br> 梁珩不好接話,便沉默著。 徐恪只說了這一句,便也不再多言。 兩人很快到了后衙前院。 “大人請稍坐, 我去為大人沏茶?!绷虹裾埿煦∽? 便道。 “我聽聞梁縣令已經(jīng)成親了?” 梁珩點(diǎn)頭稱是。 徐恪點(diǎn)點(diǎn)頭, “去吧?!?/br> 梁珩便出了大廳去。 徐恪四下看了看, 大廳很是空曠,除了桌椅再無它物。 梁珩到了后院,沈蓁蓁正在廚房忙活著。 見梁珩進(jìn)來, 沈蓁蓁只當(dāng)是衙門的事忙完了, 便道:“梁郎, 飯要好了,凈凈手,把菜端出去吧?!?/br> 梁珩見沈蓁蓁正炒著最后一個菜,便蹲在另一個燒水的灶孔前,準(zhǔn)備生火。 “來了個客人,蓁兒你先吃吧,我燒些水去沏茶。” 沈蓁蓁不禁疑惑,“誰來了,正好飯好了,你請客人來吃飯吧?!?/br> 梁珩一怔,這中丞大人會來用飯嗎? 梁珩將火燒好了,沈蓁蓁舀了兩瓢水進(jìn)鍋,將鍋洗了。 “不用了吧,他應(yīng)該不會來吃的?!?/br> 沈蓁蓁停下動作,今天梁珩怎么了這是??腿藖砹思依?,哪有不叫人吃飯的道理? “梁郎?” 梁珩聽沈蓁蓁疑惑地叫了他一聲,也不想隱瞞沈蓁蓁,便道:“是御史中丞大人來了,我猜他應(yīng)該是為我的事來的?!?/br> 沈蓁蓁手里的鍋鏟‘啪’的下就掉進(jìn)了鍋里,發(fā)出碰撞聲。 “他...會不會帶你走?” 梁珩見沈蓁蓁嚇到了,忙站起身來,“沒事的,蓁兒,我想最多就是削了我的官,那樣正好,到時候,我們就回涼城去,爹娘都在那里,從此以后,一家人就整整齊齊了?!?/br> 沈蓁蓁轉(zhuǎn)過頭,看向一臉笑意的梁珩。 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松呢,梁珩為了做官努力了這么多年,這么說,不過是為了寬慰她。 沈蓁蓁并不在乎梁珩是不是官,能不能做成大官。她只想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沈蓁蓁點(diǎn)點(diǎn)頭,低下頭將鍋里的菜舀起來。 “那中丞大人為何不直接將你帶走?” 梁珩搖搖頭,“他一到衙門就說要拜訪后衙,我也不知為何?!?/br> “如果是來追究你的責(zé)任的,何不一開始就將你帶走,來拜訪不就是來做客的意思嗎?若是要追究你的責(zé)任,絕不會這么客氣?!?/br> 沈蓁蓁想了想,道。 梁珩一愣。不會追究他,梁珩沒想過這個,畢竟國有國法,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就是已經(jīng)觸犯了國法。 “去吧,你就一請,心意到了,客人來不來又是一回事了?!?/br> 梁珩點(diǎn)點(diǎn)頭,出了廚房去了。 徐恪正襟危坐于廳內(nèi),就見梁珩快步走了進(jìn)來。 “大人可曾用過飯了?內(nèi)子做好了飯,若是大人不曾用過,粗茶淡飯的,還請大人莫嫌棄?!?/br> 徐恪認(rèn)真看了梁珩一眼。 只見梁珩臉上滿是懇切,徐恪猶豫了一瞬,就站起身來。 “那就走吧?!?/br> 徐恪這么爽快,倒是讓梁珩一愣。 徐恪見梁珩發(fā)愣,虎起臉道:“怎么,難道梁縣令竟只是客氣邀請一句嗎?” 梁珩回過神來,“不敢。大人請?!闭f著讓到了一邊。 徐恪走在前面,穿過了過堂,到了后院,就見后院收拾得十分干凈,一旁還支著一根竹竿,上面掛了幾件衣裳。 一間偏房頂上正冒著煙,是廚房無疑了。 徐恪從來沒有隨便在旁人家里用過飯,他官職的性質(zhì),讓他不能隨意接受別人的宴請。梁珩說出請他吃飯的那刻,徐恪一下就想到了接風(fēng)宴之類的,這些年,他見過太多了。特別是現(xiàn)在看起來他還掌握著梁珩的官途,就更讓人疑心了。 可徐恪莫名就應(yīng)了下來。 梁珩拉過院里的一張凳子,請徐恪坐下。又端水來請他凈了手。接著梁珩告了罪,進(jìn)了廚房去。 沈蓁蓁本來只燒了兩個菜,一個湯,梁珩去前院請徐恪后,沈蓁蓁想了想,又取了幾個蛋,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