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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梁珩散卯。 梁珩聽聞杜如晦病了,就過來探望他。 “這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梁珩聽完杜如晦的話,一下急起來。 杜如晦紅著臉,不好將原因說出來。 梁珩在屋里走了兩圈,這科舉舞弊是大事,皇上絕不會坐視不理??山裉煸绯缤R粯?,并沒有異常。若是有人在宮門前敲鼓告御狀,皇上怎么會不知道。 梁珩將這個告訴了杜如晦。 杜如晦睜大了眼睛,難道那些同年并沒有去? 梁珩沉吟片刻,“我去打聽打聽看,你那些同年相聚的地方在哪里,我去看看?!?/br> 梁珩作為御史,這種事情,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會放任。也是杜如晦擔心此事太大會牽連到梁珩,所以才決定有了證據(jù)的時候,再告訴梁珩。 梁珩先是去了杜如晦說的那間茶肆,茶肆已經(jīng)關門了。 梁珩跟京兆尹那邊的人并沒有什么交情,他只好上了劉家的門,找劉致靖幫忙打聽今天是否有一群書生去告狀了。 劉致靖動作很快,京兆尹那邊的意思是,今天是有一群書生想在宮門前鬧事,已經(jīng)被抓住,關起來了。 事情到了這里,誰都能看出貓膩了。 劉致靖聽完梁珩的話,沉默了一會兒。他是這個階層的人,他知道,這個階層的人有多排外,無論這個階層里面的人在怎樣明爭暗斗,可當有別的在他們眼里視作低等階層的人,想要試圖挑戰(zhàn)他們的權威,或者是想要拉下他們?nèi)《臅r候,他們就會一致排外。 而梁珩,只有他自己。 劉致靖猶豫了半晌,終于還是說道:“梁兄,這件事,你別管了吧?!?/br> 梁珩驚異地看向劉致靖,他面色復雜,不敢直視他。 “這件事,表面上看,只有王季儒一個人。這個王季儒,現(xiàn)在也好像只是個閑散宰相,沒什么實權。但是這個人,他是先朝元老,他做過很多科主考,門生可謂是遍布天下,梁兄,你...” 劉致靖沒說完,可梁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梁珩也沉默了半晌,兩人站在夜幕下,彼此都看不清對方的神色。 “這條路,很難,可是走過了,絕對不會后悔?!绷虹裢蝗幌袷菦]頭沒腦一般說了一句,劉致靖莫名,看向他。 梁珩沒有再說話,只是道了謝,便告辭了。 劉致靖立在原地,看著梁珩沒入夜色中的疾行身影。他感覺他這一刻,才真正算作了解了梁珩。 他看著似乎只是個普通人,他也真的只是個普通人??伤謽O不普通,因為他從未妥協(xié)過生而為人的原則。 次日早朝。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臣有...” “臣有事啟奏!” 中書令丁魏正想說自己有事啟奏,就不知道被誰搶了先打斷了!他頗為不滿,就轉(zhuǎn)過頭,看看到底是誰敢和他搶話! 只見一個官小名氣卻大的,出了列,跪伏在地,正是梁珩。 齊策好久沒怎么關注過梁珩了,這會見他站出來,便問道:“梁愛卿有何事?” 文武百官也凝神聽了起來,這梁珩竟然敢搶在宰相前面說話,當真是要看看他說的是什么機國政要。 沒想到梁珩卻像說故事一般,說起了一個借住在他家的考生。 大多數(shù)官員想著這梁珩不會無故說起這個來,便也耐著性子聽著,前面幾個宰相卻不樂意了,這還有這么多要事等著上奏呢,你梁珩說的那是什么破事,回頭說完了正事就參你梁珩一本。 就在前面宰相想出言打斷梁珩,卻聽梁珩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該考生落榜后,想不開跳河自盡。 這要是死什么平常人,誰也不敢拿到朝堂上說,可舉人就不一樣了,齊策對人才還是很重視的,每年科舉都極為重視,這人沒死還好,死了又在齊策面前說了,這小事說不得也變大了。 還好梁珩后又說這考生沒事,眾官員悄悄松了口氣。 沒成想梁珩下面說的話,就將他們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梁珩語調(diào)不變,一一將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金鑾殿內(nèi),已經(jīng)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到了。 齊策良久沒開腔,下面的百官也皆垂著頭,盯著自己腳下。 終于,齊策開腔了。 “此事容后再議?!?/br> 死寂的金鑾殿瞬間又活了過來,眾臣上奏的上奏,附議的附議,誰都沒有再多看一眼尚且跪倒在地的梁珩。 劉致靖站在離梁珩十步遠的地方,看著梁珩良久才站起身來,緩緩地歸了位。他背脊依然挺得筆直,面上也如常。 可劉致靖這一刻,卻很想把殿上所有人的偽裝撕下,讓他們的丑惡直面皇天。 第144章 早朝后, 等著前面的大員們走了, 梁珩才跟著往外走。 劉致靖在梁珩后面,見他出去了, 雖然心急, 但是還得按品級,等著前面的官員都走了,才急匆匆地跟在后面出了殿。卻不見了梁珩的身影。 宮里肯定丟不了人, 劉致靖找了一圈沒見著梁珩, 便直奔御史臺去了。 而梁珩,這會兒卻在御書房外等著。 齊策派了個內(nèi)侍叫他過來,而梁珩到了之后,里面卻全無動靜, 那內(nèi)侍將他帶到這來后, 就走了。 梁珩不知道齊策叫他過來做什么,但是圣心不可測,梁珩規(guī)矩地立在御書房門前,等候里面的傳召。 可是這一等,就等了一個時辰。 直到一個時辰后,齊策才讓人將他叫了進去。 梁珩低頭走進殿內(nèi)。 齊策坐在御案后, 案上高聳的奏折幾乎將他遮去一半??粗媲肮蛟诘厣夏坎恍币暤牧虹? 齊策朝旁邊的內(nèi)侍擺了擺手, 那內(nèi)侍便連忙過來將他案上的奏折搬至一旁的案幾上。 “梁愛卿, 起來吧?!?/br> 這會兒的齊策似乎隨意得多。 梁珩謝過恩, 站起身來, 等著齊策說話。 齊策看著他這個模樣,既欣慰又頭疼。像梁珩這種官,再多大齊都不嫌多,但是作為君王來講,這種臣子,最不好說話。 齊策琢磨了下措辭,這才清清嗓子,“梁愛卿吶?!?/br> 梁珩抬頭看向齊策,只看到齊策那一身明黃色的繡著金色暗紋的龍袍,他不敢直視君王,又低頭看向地面。 “你今天在早朝上說的事,可有證據(jù)?”齊策問道。 梁珩道:“回皇上,臣今天說的事,除了那十余個考生現(xiàn)在還被關在府衙大牢,其他的,臣都沒有證據(jù)?!?/br> 齊策點點頭,“那想必是吳奉他們那邊弄錯了,回頭朕讓吳奉將人放出來,好生送回家去。” 梁珩沉默不言。 齊策也沒有再說話,卻一直看著梁珩,似乎在等著梁珩開口。可梁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