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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吃驚和不知所措?yún)s是成功地被穆元禎的話給吸引走了,她伸手去掰他的手,眨了眨眼,道:“那倒不必,有時候我還挺喜歡看他們折騰的……反正不影響我的心情?!?/br> 夏家就像是餌,有時候總能釣些你意想不到的魚上來。 只是夏家的事情,她對夏家的態(tài)度,還有她對她母親的態(tài)度,總是與這世情禮教不符,可她就是這樣的人,她希望通過自己直接告訴他罷了,她想親眼看看他對此的態(tài)度。 穆元禎遮住她眼睛的手已經(jīng)滑下來,順著她的臉頰,耳朵,滑到脖頸,輕輕撫在她的肩上,他看她長長的睫毛遮住微垂的眼眸,紅唇微微翹起,如玉的肌膚上早浮上了陣陣紅霞,他此時卻是再無心說什么了。 懷中的姑娘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再過幾個月就要成婚,而他此時再也不必擔心她會對自己抗拒,所以也無須再克制得太過,遂低下頭來直接咬在了她的紅唇上,引來她的一陣顫栗…… 夏大夫人面色蒼白,近乎是哆嗦著回到了夏府,她沒敢直接去上房而是回了自己院子,小丫頭遞上熱茶來,她的手顫抖著差點打翻茶杯。 以宓說“那我也就只能想法子讓你們沒辦法‘替我著想’了”,她那樣子,夏大夫人是相信她說得出做得出的。 夏大夫人這時候才徹底明白,其實除了所謂的名聲,他們夏家其實還真沒有什么可以拿捏得住這個侄女的。相反,若是她真不管不顧,那夏家,還有自家老爺?shù)那俺蹋瑑鹤优畠旱那俺?/br> 夏大夫人坐了好半晌,直到自己慢慢鎮(zhèn)定下來,又細細把語言組織了一番,當晚便委婉的把以宓的意思轉(zhuǎn)達給了夏大老爺,夏老太爺和夏老夫人,只道以宓勸他們不要再去打擾她,大家最好可以相安無事。 無論夏大夫人說得如何委婉,夏老太爺,夏老夫人還有夏大老爺都氣了個倒仰,夏老太爺怒氣沖沖,只恨不得直接從病床上爬起來去以宓的莊子上把以宓痛斥一番。 這還不是最令他們受打擊的。翌日夏大老爺去衙門,就有人拿了一疊資料給他,有他在任湖州府同知時過往的一些收受孝敬的詳細記錄,還有他年輕時做的一些荒唐事情的記錄,甚或還有夏家族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憑著這些東西,不說他的官還做不做得成,怕是整個夏家在湖州府的書香世家的名聲都得敗光。 夏大老爺臉色灰敗如同死人般回到夏家,回到家后便去了父親房中一番密談,當晚夏老太爺便吐了一口老血,當真是一病不起了。 但夏老太爺和夏大老爺卻再沒提過去以宓的溫泉莊子養(yǎng)病,就是其他人提起以宓,也是厲聲喝止。 夏家上房的喜氣一掃而光,氣氛緊繃著,猶如夏老太爺暮氣沉沉的臉。但這卻也止不住小輩們?nèi)缁鹑巛钡臏蕚渲槭隆?/br> 夏老太爺那情況,萬一他要是過世,孫女們就又得守一年的孝,夏大夫人和夏二夫人心里不踏實,都擔心將來也不知是何情況,女兒的好婚事要是泡湯了可怎么辦,便紛紛和未來親家商議婚事,把婚期定在了來年的三月和八月,夏以菡三月,夏以珠八月。 而以宓的婚事則是定在了九月,雖然燕王和以宓早私下說定了此事,但外人和夏家卻都是在過了燕王一年國孝期之后才得知的。 為此夏以珠還好生了一頓悶氣,因為以宓的婚事就在她婚期后面一個月,屆時還有誰會注意到她的婚事? 小皇帝穆熙登基后翌年改元,定年號延意。 這一年也就是延意元年的喜事也特別多,就是禮部和宗室府都格外忙些。 因為除了燕王和以宓在九月的婚事,淮寧公主和南陽侯世子趙睿的婚期則是定在了十一月,接著誠郡王府的嘉惠郡主和承恩公府薛家大公子薛修啓又定了親,婚期同是定在了這一年的年底十二月。 另外承恩公府大姑娘,先帝冊封的嘉善郡主薛芯怡和北沅三王子的婚期則是定在了五月。 薛芯怡先時一顆心還緊緊掛在燕王身上,但自得知自己面上的毒痕可治,解藥三王子元真可以配制之后,那心思也轉(zhuǎn)了彎,因元真遲遲不肯派人去北沅取那配方藥草,她只覺得是因著自己還沒嫁給他,他故意吊著自己,所以早恨不得早日成親,她想著,只要成親了,元真必然也會急著幫自己解了那毒痕的。 也不知是為了那毒痕解藥的緣故,還是元真的手段了得,兩人尚未成親,薛芯怡已經(jīng)被元真治的服服帖帖,對其言聽計從了。 這年過年的時候以宓并未在夏家主宅過,仍是被魏國公府老國公夫人韓老夫人接去了魏國公府,只年初三的時候回了夏家主宅一次,就這么一次,還讓她在夏家的院子里看到了一出大戲,或者也只能怪夏家院子太窄。 且說以宓的父親夏二自仕途無望之后也是遷怒二夫人柳氏的,后來就又納了一位文姨娘,對溫柔小意的她十分寵愛,這位文姨娘還給以宓生了一個庶妹,閨名以琪,也算得夏二老爺?shù)南矚g,只是夏老夫人卻是十分不喜她。 以宓這日在準備離開夏宅時,就見到其庶妹夏以琪和來夏宅拜年的周三公子周家昌在園子里說話。 周家昌久經(jīng)風(fēng)月,見過的美人也無數(shù),投懷送抱的也不知凡幾,夏以琪不過是一個十四歲的青澀小姑娘,外貌雖還不錯,但卻還遠遠吸引不了他。 他只是有些有趣的看著面前小姑娘絞了手,抿著唇,緊張地攔了他要和他說話。 只是周家昌生得風(fēng)流,此時他這般帶著笑意,那雙桃花眼猶如調(diào)戲般看著夏以琪,夏以琪不過是一個深閨少女,雖本意并不是來勾引他,卻也忍不住臉越發(fā)的紅了,心砰砰的跳。 她咬了咬牙,急急道:“周公子,周公子您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跟您說,我四姐她,她和我三姐有仇。她從住在湖州府時就和母親一起害過我三姐無數(shù)次,我三姐十分厭惡她,您娶了她,是不會得到燕王殿下的助力的,甚至可能還會被她連累,受我三姐的厭惡?!?/br> 不說周家昌訝異,就是以宓也有些驚訝,因為夏老夫人寵愛夏以珠,不喜夏以琪,平日里夏以琪就跟個鵪鶉似的,十分軟弱可欺,柳氏和夏以珠常把對文姨娘的氣撒在她身上,她都是不吭聲的受著,半點不敢反抗,更不敢跟父親夏二老爺告狀。 第42章 周家昌挑眉,看著面前急急說話的小姑娘,不過他沒跟著夏以琪的思路跑,反是閃著桃花眼笑著慢慢問道:“所以呢?我跟你四姐的婚事已定,五meimei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做什么呢?難不成……五meimei和你三jiejie的關(guān)系很好?嗯?” 那個“嗯”字語音上挑,曖昧得近乎調(diào)情。 夏以琪臉色更似煙霞般燒了起來,也更加局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