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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離開,洞房中便剩下了幾位宗室郡王妃和夫人,大周皇室子嗣不豐,幾位王爺都在藩地,留在京中的多身份不高,雖不少人之前對以宓的出身多有非議,認(rèn)為她就是憑顏色得了燕王的歡心,但燕王勢大,并沒有人沒有眼色的在此刻給以宓找不自在。領(lǐng)頭的老榮郡王妃受了燕王囑咐,給以宓介紹了眾人之后,又略略說了幾句話,便和善的囑咐以宓好好歇息會兒,就領(lǐng)著眾人出去了。 眾人離開,于嬤嬤讓人端來一碗雞湯煨面,又著人安排沐浴用水,就對以宓道:“王妃娘娘,王爺一早吩咐了,讓娘娘您先用點(diǎn)東西換了衣裳早些歇息,明日還要進(jìn)宮,娘娘養(yǎng)好體力比較重要?!?/br> 以宓點(diǎn)頭,這身打扮就這樣干坐著著實(shí)辛苦,且穆元禎也不知何時回來,眾人都已經(jīng)出去,她也沒必要再撐著,便順著于嬤嬤的話喚了半秋和半冬服侍著自己用了點(diǎn)東西后便沐浴更衣。 燕王天黑后不久便回到了新房,房間里靜悄悄的,帷帳低垂,半秋和半冬侍立在床邊守著,見到燕王回來,便忙行了禮道:“王爺,姑娘……王妃娘娘她剛睡下……” 燕王沒理會她們的口誤,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揮手示意她們退下,便親自上前掀開了帷帳。 可能這兩日的確很辛苦,以宓原本想著穆元禎應(yīng)該會回來得比較晚,就先稍微休息一下,誰知剛躺下不久便已睡了過去。 此時燕王掀開帷帳,便看到她如緞的黑發(fā)在枕邊散開,一只手放在被外,領(lǐng)角微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再往上,是小巧的下巴,嬌艷欲滴的紅唇,如扇般的長睫在眼下投下一圈彎彎的陰影,燕王原本不過是想看她一眼便去更衣沐浴,此時卻是一陣心潮涌動,忍不住就上前坐在了床邊,伸手握住了她露在被外的小手,然后傾身低頭在她的眼簾上吻了一吻,再一路輕輕滑下去,印在她的唇上,鼻翼唇角滿滿都是她的香甜,這一吻,真是欲罷不能。 以宓正睡得香甜,感覺到面上一陣濕癢,呢喃一聲,卻更讓他的吻深入了進(jìn)去。 以宓醒了來,只覺得透不過氣來,又被他身上的酒味刺激著,忙掙扎著推他,穆元禎感覺到她的掙扎,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失了分寸,也很懊惱,他滿心不舍的松開她,一手在前面半摟了她,一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頭發(fā),聲音低啞道:“我去沐浴,你再歇息一會兒?!?/br> 以宓低著頭不答他,穆元禎的目光從她的發(fā)頂滑下,便看到她小巧的耳朵通紅通紅的,霎時玲瓏可愛,手又忍不住滑過去捏住,揉了揉,軟軟的,燙燙的,讓他的心又是一陣悸動。 以宓忙往后側(cè)了側(cè),伸手推他,道:“你還不快去沐浴?!北臼谴叽?,聲音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嬌軟,滿滿都是嗔音,顯也是動了情,穆元禎心又是一陣急動,低頭在她頭發(fā)上吻了吻,這才在她的推攘中克制著退了出去。 待他沐浴回來,卻是已經(jīng)見到以宓整理好了自己,端坐在桌前一邊翻著書一邊等著他回來,面前還放了一碗解酒湯,也不知道好好的新房她是從哪里拿出一本書來,不過…… 以宓聽到動靜抬起頭來,臉還是有些紅紅的,面上卻已是鎮(zhèn)定了許多,她見他走過來,便起了身故作鎮(zhèn)定道:“王爺,您剛剛必是喝了不少酒吧,先喝點(diǎn)醒酒湯吧。” 穆元禎沒有答她的話,看了一眼她放在桌上的書,是本畫冊,就似笑非笑地道:“我聽說一般女子出嫁前家里的長輩或者嬤嬤都會給新嫁娘幾本春-宮-圖壓箱底,你是在看這個嗎?” 以宓驚呆,微張了口甚至有些茫然地看他,不明白他怎么就這么隨意的把這種話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口來,她想辯解,可是要辯解的話豈不是傻透了。 穆元禎看她傻乎乎的樣子,伸手就將她撈入了懷中,笑道:“不必醒酒湯了,我沒有喝多少,那個春-宮-圖,沒有也沒有關(guān)系,我教你就行了,還有,不必叫我王爺,叫元禎就可以了。” 以宓看著他,忽略了他的動作,竟鬼使神差的就問道:“你很有經(jīng)驗(yàn)嗎?”說完臉就刷一下紅起來,這個問題真是又傻又找不自在,仿佛她很在意似的。 穆元禎打橫抱起她,嚇得以宓一把攬住他,他才一邊往床邊走一邊笑道:“嗯,你知道宮中的春-宮-圖是最多也是最逼真的,但她們沒有一個人有你好看?!?/br> 以宓大怒,伸手撓他,竟然把她和春-宮-圖中的女人比,穆元禎卻是已經(jīng)抱著她走到床邊,吻著她就壓了下去,至于她揮舞的小爪子,簡直就是絕佳的催-情情-藥。 第49章 穆元禎被壓抑了太久,終于如愿以償?shù)谋У昧诵纳先巳攵捶?,自然不是簡單就能交代過去的,饒是以宓這些日子日日跟著嬤嬤訓(xùn)練體態(tài),順便訓(xùn)練體力,又日日浸泡著各種不可言說的藥水,都還是被穆元禎給折騰得死去活來。 起先她還想著這是新婚之夜,她總不好拒絕圓房,努力咬著牙忍著,可是他越來越過,她耐不住,終于拳打腳踢的推他,奈何兩人力氣懸殊太大,對他來說,她簡直就像是被按在爪下的小貓兒般,再沒什么用的,她再抓咬他,他也是只當(dāng)作情趣了,愈加的愛得不行,更是少克制了兩分。 她終于再承受不過,只覺得每次都已經(jīng)到了承受的極限,顫著聲音哭著求饒,只是她不知道因?yàn)榍閯哟藭r她的哭聲嬌轉(zhuǎn)柔媚,如撓在人的心上,催魂入骨,反是更讓人情動不已,欲罷不能,穆元禎看她哭得可憐卻又嬌媚得讓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一片片嵌進(jìn)自己身體里。 他只心肝寶貝的喚著她,用著他平生再沒說過的各種情話哄她,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盡力配合了她,放柔了動作,卻是不肯這么快放過她去的,只恨得以宓恨不得死過去。 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的折騰過后,以宓終于倦極睡去,穆元禎抱了她清洗,她半醒過來想推開他卻是半分力氣也沒有了,半暈半醒之間只能由了他幫她清洗干凈又搽了藥膏,中間又沉沉睡去,她卻不知道這中間過程對其實(shí)還尚未完全饜足的穆元禎來說是多大煎熬。 他抱著她,卻是只能看,只能摸而不能再來真的,忍不住親了又親,揉了又揉卻是發(fā)現(xiàn)越親越難受。 以宓半夜又被穆元禎折騰了幾次醒來,只是他到底憐惜她年紀(jì)小又是初夜,不敢再動真格的,以宓累極,不過是嘟囔幾句半推半就的推推他就繼續(xù)睡去,剩下穆元禎看著在自己懷中睡去小人兒的睡顏,長長的睫毛不時顫動著,像是掃在他的心上,讓他心癢難耐,鮮嫩的紅唇微微腫脹,更顯誘人??赡芤蛑葧r太過激烈,亦或者在他的懷中還不習(xí)慣,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微蹙了眉,不時腦袋還要蹭上兩蹭,然后嘟囔著幾句什么,穆元禎簡直愛極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