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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樣子……冷盼凝忍不住大嘆一口氣,總覺得光是用想的就好累人了。 「盼凝……」宋如風(fēng)迭聲喊了十幾次,總算見到冷盼凝失焦的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 「喔……你說什么?」冷盼凝放下啃咬得亂七八糟的指甲,仍然是一瞼的心 不在焉。 「你這么迷迷糊糊的……老板怎么會放心把事情交代給你啊?」 「你可不要……」冷盼凝忍住陡然上沖的一口氣,把即將脫口而出的「狗眼 看人低」吞回嘴里去。 冷靜點、冷靜點,如風(fēng)沒有惡意,他和羅格飛那死沙豬不一樣,他是為了你 好,不像羅格飛只是為了反對而反對你,別生氣、別在意,別在如風(fēng)這樣溫文爾 雅的男人面前大吼大叫…… 「我是說……你可不要被我無精打采的樣子誤導(dǎo)了,我們老板對我的工作效 率可說是贊賞有加……」雖然有點老王賣瓜的嫌疑,但是冷盼凝說的卻是實話。 雖然有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連個家都理不好,但是公司里大大小小的資料檔 案她卻能記得一清二楚,隨手一點一抓就能變出老板心里想要的,見過一面的客 戶她也能立刻記住人家的名字,她可是老板心中的超級女秘書。 聽見她的話,宋如風(fēng)笑了一笑,仍然一派溫文爾雅的說:「女人再能干還是 要結(jié)婚的……」 冷盼凝一愣,似乎聽不懂宋如風(fēng)的話,也或許是不想聽懂他話里的意思。 宋如風(fēng)穩(wěn)穩(wěn)地把車轉(zhuǎn)了個彎后,碰巧遇上紅燈,他耐心的停了下來,低下頭 看見她交迭在膝上的手指,溫和的說:「你看,漂亮的指甲油都被你咬壞了。」 是……是嗎?冷盼凝也跟著低下頭,果然看見指甲上淡紫色的蔻丹被她咬得 七零八落的。如風(fēng)果然是個溫柔細膩的男人,連這種小地方都注意到了,可是不 知道為什么,他一逕溫柔的語氣聽在她的耳中,卻變得有點刺耳。 他在意的到底是她這個人,還是她臉上的妝以及指甲上的蔻丹? 冷盼凝突然對眼前的一切迷惘起來…… 第五章 偕同老板參加一場午餐應(yīng)酬,卻吃得冷盼凝一肚子嘴油胃膩,忍不住借口還 有事情要處理,總算堂而皇之的扔下老板先行回公司。 這種時候還是來一杯去油解膩的茶最好了。她邊走邊在心里盤算著。 一踏進辦公大樓,卻意外瞥見窗明幾凈的會客大廳上,總務(wù)處主任和一個壯 漢傍坐在沙發(fā)里,好象在商談些什么有趣的事情,平常一板一眼的總務(wù)處主任表 現(xiàn)出難得的興致勃勃。 是那個白癡!他來這里做什么?冷盼凝忍不住嘀咕起來。 如潮的困意一瞬之間消散了,冷盼凝假裝隨意晃了晃的晃到大廳邊,好象突 然對擺放在落地窗前的巨大綠色植物發(fā)生了興趣,天知道她進公司兩、三年來, 每天形色匆匆,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這些不會說話的綠色植物。 「冷秘書吃飯了沒有?」 晃了半天,腿都酸了,總務(wù)處主任總算是注意到冷盼凝的存在。 「吃過了?!估渑文K于得以正大光明的往他們所坐的方向走去,停在總務(wù) 處主任面前,她好奇的問道:「主任在談事情?。俊?/br> 問這話的時候,冷盼凝的視線卻定在羅格飛的額頭上,額上的白紗布不見了, 左額處結(jié)了一塊干硬的血痂,看來血痂也快脫落了,脫落之后傷口應(yīng)該算完全愈 合了,算算日子,從她砸傷他的那個早晨到今天,少說也有兩、三個禮拜,他額 上的傷口也該好了。 他的傷是好得差不多了,臉色卻難看得驚人,陰陰沉沉得像個鬼,而且一逕 的歪著頭、斜著臉,擺明沒把她看在眼里,一副壓根兒沒見過她這號人物的死樣 子。 口是心非的豬,她還在想他怎么那么好度量,真的不打她也不怪她,原來是 暗暗懷恨在心…… 「是啊,快年底了,我想先把尾牙宴的餐廳訂好?!箍倓?wù)處主任見冷盼凝并 沒有坐下的打算,于是也站了起來,對冷盼凝介紹道:「這位是羅格飛先生,我 想這次的尾牙宴就麻煩他。我們剛剛正在討論上菜的順序和娛興節(jié)目進行的方式。」 羅格飛被動的跟著總務(wù)處主任站起來,說了一聲,「冷秘書,你好?!拐f完, 他故意忽略冷盼凝伸過來的小手,只是忙著把注意力放回總務(wù)處主任的身上,提 醒道:「主任等會兒不是還有外務(wù)嗎?我們還是趕緊把握時間把尾牙宴的流程順 一遍?!?/br> 「是啊!」總務(wù)處主任對冷盼凝說:「不好意思,冷秘書?!?/br> 看見羅格飛連打招呼都是不情不愿,連基本禮儀都不懂得維持,冷盼凝忍不 住怒火中燒,悻悻然地抽回「自討沒趣」的小手。 「劉主任……」冷盼凝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從羅格飛的額頭上移到劉主任的臉上, 假裝善意的提醒道:「公司的尾牙宴一向不是都在圓山飯店辦的嗎?今年突然改 在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餐廳辦的話,同事們會不會以為公司的營運狀況有問題呢?」 「這個……應(yīng)該不會吧。羅先生的餐廳我光顧過好幾次,菜色健康又精致, 裝潢也別具特色,是近年來最被美食家稱道的新興餐廳,我也詢問過不少員工的 意見,大家都對這次的尾牙宴多所期待。」劉主任一本正經(jīng)的向冷盼凝解釋。 是嗎?這種連幫女同學(xué)到飲水機接鍋熱水都會覺得丟臉的大男人所經(jīng)營的餐 廳能好吃到哪里去? 「劉主任保證沒問題就好。」話雖這樣說,冷盼凝卻毫不掩飾臉上不以為然 的表情。 劉主任干笑了幾聲,對冷盼凝這個強勢的女秘書又敬又懼。 大家都知道冷秘書是老板眼前的紅人,所說的話具有左右公司決策的分量, 也正是因為老板對她的倚重,所以連帶的公司里各部門的高級主管也無不對她敬 畏三分。 羅格飛看出了劉主任有口難言的窘境,于是挺身說道:「如果冷秘書對敝餐 廳的品質(zhì)不放心的話,就讓我做個東道,請冷秘書和劉主任賞光,大家一起吃個 晚餐如何?」 賞什么光啊?冷盼凝忍不住在心中咒一聲。賞他一耳光才是真的。 念頭隨即又轉(zhuǎn)了轉(zhuǎn)。去去又何妨,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如風(fēng)今天要忙到晚 上九點半才能陪她吃消夜;這個豬頭開的餐廳就算再難吃,比起泡面總是略勝一 籌吧。 而且不去的話,怎么能挑出他的毛病呢? 「就這么說定了?!估渑文鹛鹛鸬男δ?,明顯的笑里藏刀。 她冷盼凝雖然是個做菜白癡,但大小應(yīng)酬場合可是見了不少,菜的味道對不 對她可是一嘗就知道,她有信心至少可以挑出羅格飛餐廳里的三個毛病,到時候 不管羅格飛多會和劉主任套交情也沒用了。 對!就這么辦!她要讓羅格飛知道,她可是個精明干練的女秘書,她的意見 在公司里可是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 誰教他竟敢公然對她視而不見! 誰知道同樣應(yīng)允晚餐邀約的劉主任卻臨時爽約了,而冷盼凝一直是到羅格飛 開著車來接她的時候,才從他的口中知道這件事。 「怎么樣,該不是沒了劉主任,冷秘書就沒膽子了?」羅格飛氣定神閑的坐 在駕駛座,存心刺激她。 「你少狗眼看人低,誰不敢了!」冷盼凝氣呼呼地拉開車門,大剌剌地跳上 羅格飛的車?yán)?,把早上不好意思在宋如風(fēng)面前罵出口的話,一古腦兒的往羅格飛 不可一世的臉上砸。 她可是精明干練、凡事足以獨當(dāng)一面的超級女秘書,是個不用靠男人也能活 得自尊自強的女強人,沒什么是她不敢的。 「冷秘書,不是我要說你,我可是在百忙之中特地抽空來接你,你卻坐在右 后方,存心把我當(dāng)成司機,這樣是不是太失禮了???」羅格飛透過后照鏡,瞄了 瞄坐在后面臉色奇差的冷盼凝一眼。 「少廢話!當(dāng)司機算是抬舉你了,快開車!」 「態(tài)度這么差,你的老板真可憐,竟然能忍受脾氣這么差的女秘書?!沽_格 飛踩了油門,把車開上大道,滑進尖峰時間的車潮里。 「羅格飛,你如果還想活命的話,最好識相一點閉上臭嘴!」 「現(xiàn)在才嫌我的嘴臭未免太遲了吧。記得那天晚上……」 「你敢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我就殺了你!」 「不提那天晚上,那聊聊隔天早上好了。」羅格飛存心逗她。 「你再說一句,我就砸爛你的餐廳!」冷盼凝杏眼圓睜、目露兇光。 「哎喲!我好怕喔?!沽_格飛輕輕松松地掌握著方向盤,抖了抖肩膀。 「你——」冷盼凝見他分明不把她的威脅當(dāng)成一回事,忍不住氣結(jié)。 「放心,我不會拿驗傷單告你的?!沽_格飛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 「我不是存心的……」冷盼凝突然這樣說。 那天之后,她也幾度擔(dān)心得睡不著覺,也曾經(jīng)想打個電話問候他一聲,但是 那些終究只是想想而已,她知道自己不該再和他牽扯不清了,而且如果他真的顧 慮過她的心情的話,也該主動給她一些消息,畢竟他手邊有她的電話號碼,然而 他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音訊全無,也不管她是不是擔(dān)心他是死是活。 「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你要是存心的話,只怕我早就一命嗚呼了。說來我 還應(yīng)該感謝你,我要到小護士的電話了?!沽_格飛朗朗然的說。 其實他根本沒有回到惠佑醫(yī)院,也沒見到什么小護士,額上的傷口原本是想 隨它自生自滅、痛到發(fā)爛,沒想到幾個星期也能自動痊愈,但是他卻不由自主的 撒起了謊。 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冷盼凝的惡言惡語、拳腳相向他都可以忍受,唯獨不能 忍受她同情的眼光和言語,他可是個大男人,不需要她的同情。 他并不冀求她給他像對待宋如風(fēng)一般的溫柔,但至少他可以拒絕她給的同情。 「是嗎?那真是恭喜你了。我會替你祈禱,別讓莫芳霏發(fā)現(xiàn)你的風(fēng)流韻事。」 冷盼凝冷嘲熱諷的說。 好怪,她竟然覺得有那么一絲……真的只是一絲絲的不是滋味。 「就算霏霏知道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不會管我的?!沽_格飛不可一世的說。 莫芳霏都是已經(jīng)別人家的老婆了,哪還有閑工夫來管他???羅格飛突然失笑。 真是愈聽愈怪,聽他「霏霏、霏霏」叫得親親熱熟,但是聽起來卻像叫個沒 相關(guān)的人……不痛不癢的,莫芳霏還真可憐,有個這樣莫名其妙的男朋友,自大 又花心…… 「羅格飛,我勸你還是不要玩得太過分,別以為莫芳霏的脾氣好就吃定人家?!?/br> 撇開個人對莫芳霏的成見不說,就同樣身為女人的立場來說,冷盼凝還是忍不件 要為女人說句公道話。 「放心,我有分寸的。」羅格飛一心想結(jié)束這個話題,于是不著痕跡的扭開 汽車音響,悠悠揚揚的輕音樂隨之充塞在車廂里。 冷盼凝也不再說話,耳中吸納著動人的樂音,閉起眼睛緩緩地?fù)u頭晃腦。 「女孩子還是溫柔一點得好,俗話說柔能克剛,不是嗎?」許久之后,羅格 飛忍不住這樣說。 「要……要你管,誰希罕克你這個大笨蛋?!估渑文哪樇t了。 「放心,你的溫柔我可是無福消受,我只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對付軟腳蝦最 好的方法就是拿出女性的溫柔。」羅格飛立刻回敬她。 「羅格飛,我不準(zhǔn)你再侮辱如風(fēng)!」冷盼凝的臉更紅了,之前追究不出原因 的臉紅順理成章的轉(zhuǎn)化成憤怒的臉紅。 「是是是?!沽_格飛夸張的掏掏耳朵,然后故作不在意的問道:「怎么樣, 你和那個溫文儒雅的醫(yī)生應(yīng)該很順利吧?」 「還好……」冷盼凝期期艾艾地說,總覺得和羅格飛討論這種事情好象…… 好象有點殘忍。 殘忍?她的心頭一驚,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涌起這么荒謬的想法。 「如風(fēng)他是我所見過最無懈可擊的男人,體貼、溫柔、成熟、有禮,還有一 張斯文、不討人厭的臉?!估渑文锌系姆治?。 如風(fēng)的這些優(yōu)點在羅格飛的身上一個也找不出來,能被如風(fēng)那般溫柔的男人 看上是她前輩子修來的福分,雖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老是得提心吊膽,擔(dān)心 妝有沒有脫落,擔(dān)心頭發(fā)有沒有亂掉,擔(dān)心指甲油有沒有被啃得不像話…… 他像個完人,從頭到腳沒有缺點,而她也必須隨時注意儀表的滿分。 然而面對他一成不變的溫柔,無端的寂寞感反而會常常襲上她的心頭。 「怎么你明明在夸贊宋如風(fēng),我卻覺得你好象在諷刺我?」聽見冷盼凝對宋 如風(fēng)的百般贊美,羅格飛忍不住開玩笑似的說。 看來她是真的喜歡宋如風(fēng),他們的交往也很順利,他想知道的不就是這些嗎? 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