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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模樣。 見狀,冷盼凝暗忖著,如果是羅格飛的話,大概只會蹺著二郎腿,頤指氣使 的指著她說著,洗碗這種女人家的事情怎么可以等著男人動手?還不快去做! 怎么了?現(xiàn)在在她眼前的是溫文儒雅的如風啊,她干嘛一而再、再而三的想 起還杵在廚房里的死沙豬?廚房?糟了!如風到廚房去的話,一切不都穿幫了嗎? 她苦心營造的賢慧女子形象可不能就此付諸流水。 「如風,你別忙了,你是客人又是壽星,哪有讓你洗碗的道理?」冷盼凝連 忙跳起來,把宋如風推到小客廳里坐下。 「沒關系,難得的假日,卻讓你窩在廚房里忙了一整天,如果你不讓我出點 力的話,我才真的會過意不去。」宋如風才坐下,又連忙站起來。 「不不不,你別忙,真的,我最喜歡洗碗了,你就好好坐在這里看看電視、 好好放松一下,我很快就來?!估渑文彩前阉稳顼L按回椅子里,然后奔到小餐 廳里,把杯盤送進廚房里。 捧著一大堆杯盤,冷盼凝還不忘空出手來鎖住廚房與餐廳之間的大門,她可 不希望宋如風誤闖進來。 要是讓他知道剛剛那頓美味到當場讓他說出求婚這種話的料理,是她找槍手 來做的話,她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可就泡湯了。 第九章 「你干嘛這樣緊張兮兮的?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冷盼凝剛把廚房的門上了鎖,還沒轉(zhuǎn)身,身后就傳來羅格飛嘲弄的聲音。 她的心一虛,想起自己和他之間幾度發(fā)生的激情,恰恰不就是所謂「見不得 人的事」嗎? 「躲在又窄又小的廚房里,見不得人的應該是你才對吧?」冷盼凝把杯盤捧 到水槽底下,沒好氣的回嘴,邊說邊給了坐在流理臺上的羅格飛一記兇狠無比的 白眼。 這個死沙豬簡直是坐沒坐相,難道不知道流理臺是要料理食物用的嗎? 聞言,羅格飛二話不說,瀟灑的將兩只大掌往流理臺面上一撐,雙腿一蹬, 輕輕松松從臺面上躍了下來,只見他拍拍被黑色牛仔褲包裹住的臀部,然后吹著 口哨往門邊走去。 「喂!你想干嘛?」冷盼凝的耳邊還響著他拍臀的聲響,下一刻卻見他人已 經(jīng)走到門邊,一只大手不懷好意的握住門把。 「你說得沒錯,我沒有必要像只老鼠躲在這個又小又窄的廚房里,畢竟我的 確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說著,羅格飛放在門把上的大掌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可以!」冷盼凝急驚風似的飆到他的面前,用力的把他的大掌從門把上 扳下來,牢牢地握在小手里。 這個女人果然是把宋如風對她的評價看得比千金還重。羅格飛扯出一抹冷笑, 一把怒火卻直往腦門沖去。人家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他卻為了她在這里蹲了一 個下午,她吃吃喝喝、一點忙都幫不上,他也認了,但是他萬萬沒料到她和宋如 風吃了一頓浪漫的生日大餐之后,還敢進來對他頤指氣使,壓根兒沒把他看在眼 里。 而且她以為他喜歡坐在流理臺上嗎?如果這個小小的廚房里有一把椅子的話, 如果她有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一點點的話…… 他受到的待遇簡直比廉價的外籍勞工都不如。 「你以為捉住我的手就可以阻止我嗎?」羅格飛邊說邊伸直了腿,眼看就要 往門板上踹去。 見狀,冷盼凝連忙松開他的手,想也不想就張開雙臂撲向他,兩只纖細的手 臂穿過他兩側(cè)的腋窩,緊緊地環(huán)住他厚實的闊背,急切的低喊道:「別生氣,是 我不好,對不起,你別生氣、別出去好不好?」 羅格飛收住腳,感覺到她的紅唇在他胸前一開一合的請求,她柔軟的身體黏 貼在他的身體上,他握了握拳頭,和內(nèi)心的渴望交戰(zhàn)了許久,慢慢地松開了拳頭, 他猶疑的、試探的、不確定的、完全沒有信心的將雙掌覆在她小小的背脊上。 她的身體一沉,感覺到他大掌上傳來的溫度,她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 言語,她讓自己停在他的懷中好久、好久,久得她都不想離開了,久得她甚至又 想不顧一切的和他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 突然眼前一黑,一團黑影往她的臉顏上壓了下來,是羅格飛吻住了她。 親密的交融,世界濃縮在一個吻上,吻被放大成全世界。 冷盼凝細細的手臂往前滑動,從他的后背滑到他的胸膛,她溫柔的輕撫著他 擂鼓般跳動著的心臟,半晌之后又緩緩地上移,軟綿綿地掛上他的肩頭。 羅格飛用力的把她抱個滿懷,失控的張開性感的闊唇,將她小小的紅唇盡數(shù) 吞沒,他激烈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吞吐著她甜蜜的柔軟。 「啊……」冷盼凝在他口中逸出一聲呻吟。 這個家伙怎么這么會接吻呵?只是一個吻而已,一個吻就把她弄得渾身發(fā)熱, 分不清天南地北,弄得她除了一個吻之外,還想要……想要……、…… 想要不是她應該得的東西…… 羅格飛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jīng)全然的臣服于他,他抱起她香軟的嬌軀,大步一 踏,三兩下就走回流理臺前,放下懷中的人兒,他把她圈在自己和流理臺間,將 自己剛硬的線條壓在她圓滑的曲線上,俯下頭,再度吻住她早已腫脹的紅唇,大 手卻往她的身下探去,掀開及膝的裙擺,粗糙的大掌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膚之間游 移著。 這里是哪里?冷盼凝被他撩弄得昏昏沉沉的,直到臀下一陣冰冷,她驚喘一 聲,訝然發(fā)現(xiàn)裙擺已經(jīng)被撩高到腰際,身下蔽體的小褲已經(jīng)不翼而飛,她光裸的 俏臀毫無阻隔的坐在冰冰涼涼的流理臺磁磚上,女性的私處則毫無遮攔的抵在他 凸起的牛仔褲褲襠間,她羞赧的想夾緊雙腿。 將自己置在她雙腿間的羅格飛見她一臉緋紅,身下的男性欲望簡直就快自動 自發(fā)的沖破褲襠,往她甜蜜的幽xue里鉆去,他左右握住她的兩踝,輕易的將她的 雙腿曲起,如此一來,她腿間陰暗的神秘突然變得清晰起來,低下頭,他的視線 越過她腿間淡淡的恥毛,毫不留情的看穿她女性所有的私密。 「啊……」冷盼凝渾身都緊繃了起來,他的眼神像兩簇跳動的野火,狂妄的 燒,燒光了她體內(nèi)所有的矜持,矜持被融化成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她的體內(nèi)源 源不絕的流出。 羅格飛松開緊握著她腳踝的大手,改而輕輕地碰觸她女性最神秘的處所,透 明濃稠的蜜汁迅速蔓延在他粗糙的大掌上,他低吟一聲,旋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讓整個巨掌覆住她腿間柔軟的禁地,捏擠、逗弄著她。 冷盼凝把雙手背在身后,細嫩的掌心撐在流理臺上,極盡可能的仰起頭,往 前挺起豐滿的胸部,好像在抗議他忽略了她胸前的柔軟,而一雙不再受他箝制的 雙腿也不再冀求自由,反而靈活的纏住他的腰部。 羅格飛一手持續(xù)逗弄她濕漉漉的下體,一手則快速的解開她胸前的衣衫,褪 去乳罩,兩團玉乳抖抖顫顫地脹大,在他guntang注視下火速的成熟挺立,他伸手握 住一只白嫩嫩的rufang,毫不遲疑的張嘴銜住rufang上紅艷艷的熟果。 在他上下交相催逼之下,冷盼凝全身的敏感都被喚起,她細致俏麗的臉蛋扭 曲了起來,熱汗從她的彎眉邊往下滑,—發(fā)不可收拾的欲望宛如沸騰的熱開水, 身下的禁地在他長指的大膽撥弄之下,劇烈的抽搐起來。 如果這個時候懷孕的話,一定是個很會做菜的孩子。 一個很會最菜的孩子……水深火熱的激情之中,冷盼凝的心頭卻浮現(xiàn)起一個 荒謬至極的念頭。 然而就在此時,空氣中響起了幾道突兀的聲響,那是不屬于欲望的聲音,那 是有節(jié)制、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聽得出是從一個充滿了禮教、溫和斯文的男人手中 發(fā)出來的聲音。 「盼凝!」宋如風出言輕喚。 有節(jié)制的敲門聲配上宋如風有節(jié)制的腔調(diào),打醒了廚房內(nèi)一對被情欲烈火焚 燒著的男女。 冷盼凝傻傻地看著羅格飛,看見她的雙腿不知羞的纏在他的腰際,看見他的 大手分別抓住她的一只rufang和下體,她看清了全裸的自己和衣衫凌亂的他交纏成 一種曖昧至極的狀態(tài)。 「呃……」她張開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你要出去嗎?」羅格飛松開了她的下體,也松開了她的rufang,但是他的雙 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他扶住了她的腰,在她細瘦的腰身上緩慢的磨蹭著,而 他的眼則是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她的。 「我……」她被迫似的與他四目交接,卻看不懂他眼中復雜的情緒。 沉靜了幾秒鐘之后,空氣又開始浮動起來,宋如風又開始在門板上敲打,依 然是有節(jié)制、有教養(yǎng)的敲門聲,顯然已經(jīng)成功的打亂了廚房內(nèi)的激情。 「穿上衣服吧,宋如風在等你了?!沽_格飛的眼神閃了閃,主動為猶疑不定 的她作了最后的決定。 眷戀在她腰上的大手終于死心的放下,彎下身,他為她撿拾起散落在地上的 衣物,交給她的時候,他的頭卻是低的。 冷盼凝被動的接過衣物,一件一件穿上。 「來,差點把好東西忘了,這個給你?!?/br> 羅格飛在她著衣的空檔里踱離了她的身旁,等她穿上所有的衣物之后又回到 她身邊,揚揚寬闊的眉頭,他遞給她一個托盤,上面有一壺香熱的香草桔茶和一 個約莫八寸大的香草巧克力雙混蛋糕。 「這是……」冷盼凝接過托盤,迷惑的向他眨眨眼。 「一個人在這里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好人做到底,做了一個香噴噴的現(xiàn)烤蛋 糕,包管宋如風吃了之后,給你一百分?!沽_格飛試圖瀟灑的說,但是他的聲音 聽起來太緊太澀,和他瀟灑的口氣成了明顯的對比。 原來當她和如風在外面享受豐盛的生日大餐的時候,羅格飛還一個人在廚房 里忙著做蛋糕…… 「你什么時候變得比女人還要賢慧了……」冷盼凝盯著蛋糕上完美的香草奶 油花,低聲說道:「我以為你不喜歡進廚房的……」 「我是不喜歡,但是……」羅格飛的話還沒有說完,門板上又響起陣陣有節(jié) 制的敲門聲。他嘆了一口氣,把話語吞回肚子里去,重新起了一個話頭,說道: 「你要是再不出去,我會以為你想留下來繼續(xù)剛才沒做完的事情。」 沒有多花一秒鐘來考慮,冷盼凝很快地說道:「我出去?!?/br> 她應該出去,她愛的人是如風,她不能留下來和羅格飛做那種……見不得人 的事,他們之間沒有愛,沒有愛卻做那種事是不道德的,她已經(jīng)重蹈太多次覆轍, 不能一錯再錯了。 略帶苦味的香草巧克力雙混蛋糕,顯然很對宋如風的味口,只見他一口氣吃 了兩塊,臉上寫滿了滿足。 「真是太幸福了!」坐在客廳里溫暖的沙發(fā)上,一邊吃著手工制的蛋糕,一 邊配上熱呼呼的香草桔茶,宋如風含笑的說:「盼凝,你真是個讓人充滿驚喜的 女人?!?/br> 「是……是嗎?」巧克力蛋糕分明入口即化,冷盼凝卻好像快被噎著了。 「當然是了。」放下手中的瓷杯,宋如風往冷盼凝的身邊移去,將她的手握 到他的唇邊,輕輕地撫著她白嫩的手背,深情款款地說:「多么漂亮的一雙巧手 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理想。」語畢,他在她白嫩嫩的手背上印下一記輕柔無比 的吻。 冷盼凝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倒是廚房里突然傳來一道巨大的聲響,好像 有人用力把鍋子摔在地上。坐在沙發(fā)上的她明顯的震動了一下,忙把纖纖小手從 宋如風的嘴邊抽回來,心虛的往右手邊廚房的方向瞄了一眼,驚慌的發(fā)現(xiàn)廚房的 門是虛掩的,細細的門縫里隱隱然可見一道巨大的黑影在晃動。 「盼凝,那是什么聲音?」宋如風側(cè)耳傾聽了幾秒鐘之后,疑惑的問。 「大概……大概是貓吧?!估渑文谛闹心盍艘宦暟浲臃?,腦中思索著搪 塞之辭,「前幾天回家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 「你有養(yǎng)貓?怎么從沒聽你說過?」宋如風驚喜交加的說:「原來你不但人 長得漂亮、廚藝精湛,還如此有愛心,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還……還好啦,是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估渑文哪樇t了。 她次在宋如風的面前臉紅,不是因為荷爾蒙作祟,而是因為心虛。她對 他撒了太的謊,多得連她都快不知道怎么把謊言圓回來了。 「你臉紅的樣子真好看?!共恢榈乃稳顼L再度執(zhí)起她的手,欲言又止了半 天,才吞吞吐吐地說:「盼凝,我知道我們才交往了幾個月而已,但是我可以很 確定的告訴你,你就是我這輩子一直在等待的女人?!?/br> 「如風……我……」這不是她一直夢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