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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眼前的東名串了起來。 赤司哥哥果然一直在找那個jiejie的吧。由里很快想到了這一點,陰影地感覺東名與照片之間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當(dāng)然,她并沒有把東名和藤井聯(lián)系成一個人的想法,畢竟那是十年前的照片了。 ‘征十郎呢?’ 既見東名也會手語,橫山直接問了由里。 ‘赤司哥哥說一會就回來?!?/br>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行一步吧?!瘷M山朝由里和孩子們走去,似乎感到有些不妥,轉(zhuǎn)回頭又問東名道:“古賀,一個人等那小子,沒問題吧?” “嗯,沒問題?!?/br> 橫山果然是個冷面的人,只在東名這么應(yīng)答之后,當(dāng)真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商人的果決,果然不帶絲毫感情。 既然赤司說會再回來,東名自知閉上嘴默默等就是了。她坐在靠椅上,完全放松下來的注意力終于感知到了低溫帶來的不適,待在赤司身邊以及和橫山對局的時候,完全注意集中在別的方面上了啊…… 東名瑟縮了下肩膀,才抬起雙手想要在掌心呵氣,兩片溫?zé)嵬蝗毁N上了她的左右臉頰。 突然的觸感嚇了她一跳,猛地從靠椅上站了起來轉(zhuǎn)回身。 是赤司。 赤司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他的手上拿著一罐牛奶和一罐咖啡,貼在東名臉上的溫?zé)嵛矬w,正是這兩罐熱飲。 彼時,赤司把兩罐飲料都塞到了東名懷里。 “赤司先生不要嗎?” “你怕冷,不是嗎?” “嗯……” 東名抱著兩罐熱飲,訥訥地抬頭看向赤司的雙眸,赤紅的眼底是無止境的溫和。她覺得赤司似乎有哪里不對勁,后者對她的態(tài)度,并不像是對于“友人meimei”亦或是“帝光后輩”所有的表現(xiàn)。 “橫山社長已經(jīng)走了?!?/br> 赤司點頭,“嗯,我知道。” 見這個赤發(fā)男人反應(yīng)如此理所應(yīng)當(dāng),難不成他早就知道橫山離開的時間?然后故意錯開道別的時候?嗨呀這個人,好狡猾啊。 “赤司先生故意走開的對吧?” “嗯,如你所說?!?/br> 赤司無比耿直地承認(rèn)了,他就是想故意創(chuàng)造兩個人的場合。當(dāng)然,赤司所做的事,向來都有他想要達(dá)到的目標(biāo)。他的的確確在試探東名,把由里叫來,讓那孩子也親眼見一次東名。 十年的時光足以令一個人的記憶模糊,赤司早就想過了橫山大概是記不住十年前的那個女孩的。因為橫山記不住他不感興趣的人或事。最好的證據(jù)便是十年之前哪怕作為藤井佳織的監(jiān)護(hù)人,橫山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格外特殊的關(guān)照。 這期間,橫山與藤井佳織之間到底存在什么關(guān)系,即便過了十年,除了橫山本人,大概沒有人知道了。 “赤司先生,你不就問問我和橫山社長的對局結(jié)果嗎?” 赤司瞥了眼東名,后者閃動著流光的雙眸好看得不得了。赤司看得欣悅,輕笑了一聲,直接越過了問題的答案,隨即挑起眉問道:“哦?你在跟我索要贏棋的獎勵?” 看來他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我的意思是,直接把我推出去對戰(zhàn),萬一我根本不會下將棋,尷尬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哦。始作俑者的赤司先生,可是罪魁禍?zhǔn)住!?/br> 赤司莞爾,“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更何況帝光學(xué)生會的古賀會長,不應(yīng)該是弱者才對?!?/br> 居然聽到赤司在夸人,把她夸上天的那種夸。然后東名就害羞了,耳根發(fā)熱地垂下了腦袋。為了掩飾,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 不過東名也有些好奇,赤司為什么會那般篤定她就會下。莫不成是…… “我表哥告訴你的嗎?我會下棋的事……” 只有這種可能了吧? “跡部從來不喜歡和我聊將棋?!碑吘勾鬆斔浅嗨镜氖窒聰?。說到這里赤司頓了頓,又輕描淡寫地補(bǔ)充了一句:“你會下,我知道的?!?/br> 這話聽起來另含深意。赤司是在向她暗示或者是確認(rèn)著什么嗎?他是不是在懷疑她與十年前有關(guān)聯(lián)?可是那樣反邏輯的現(xiàn)象,說出來怎么可能有人相信。 東名的思緒有些混亂,她下意識地蹙緊了眉毛,下一秒,視線內(nèi)便出現(xiàn)一只大手朝她探過,最后停在了她的臉前。 赤司用手指戳中了東名陷出了皺痕的眉心,“在想什么?” “沒……” 赤司也懶得揭穿東名敷衍的話,后者那一臉心事重重怎么可能沒在想些什么。他收回了手,柔聲問道:“古賀,晚上還有空嗎?” “誒?” “我打算去見個多年沒見過的朋友?!?/br> 等下,這種事為什么要和她說? “赤司先生這是……要帶我一起?” 東名沒有在第一時間拒絕,赤司便知道她是有空的。既是如此,他索性霸道地一手?jǐn)堖^還在疑惑中的東名,語調(diào)強(qiáng)勢地說道:“走吧?!?/br> “誒??” “跡部那邊,我會解釋?!?/br> 這話說的……東名總有一種背著哥哥出來偷情的感覺。古賀東名你快打住,想的都是什么鬼啦! 和赤司口中約見的時間也差不多是晚飯的時候,于是目的地干脆變成了吃飯的地方。東名只管跟著這個說一不二的強(qiáng)勢男人就好,嗯……其實跟赤司出來她還是有點小開心的。 一路過來東名又覺得眼熟,直到她跟著赤司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早在十年前作為藤井佳織的時候就來過這里——梅原拉面。 她第一次和赤司一起吃飯的地方,這么想想,東名感到有些親切。雖然那可能對她而言只是數(shù)月前發(fā)生過的事。 沒想到,這間拉面館過了十年,還依然挺在。店內(nèi)似乎沒什么大的變化,簡陋的裝潢,還有依舊狹窄到令人感到擁擠的空間。 赤司西裝革履的裝扮顯得和這間老舊的店鋪格格不入,而店老板見到赤司,相當(dāng)親切地和他打了招呼??磥恚嗨疽呀?jīng)是這里的??土?。 “赤司君,好久沒來我這里啦!”梅原老板的嗓門還是一塵未變的大,看到了東名,梅原哈哈大笑了幾聲,“這次居然帶了女兒過來嗎?” 也虧得赤司能維持著風(fēng)度翩翩的溫和面容,他只是笑著看向梅原。赤司說的要見的老朋友,是梅原老板嗎? 看赤司沒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梅原又自顧自地哈哈了幾聲,“我開玩笑啦,你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女兒。不過,這孩子看起來感覺很眼熟,哈哈哈人老了記不住事。說起來這孩子是你的小姨子嗎?感覺和以前那姑娘有點像呢。還有啊,聽說你快要結(jié)婚了?什么時候把未婚妻帶來看看啊,我應(yīng)該有……快十年沒見過她了吧?” 梅原還是熟絡(luò)地一個人那里說著,赤司一言不發(fā)地聽,也完全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終于在梅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