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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葉傾收到她宮里女官送來的討要各種擺設(shè)的單子,葉傾直接叫人送到了梁平帝的案頭,她的理由很充分,這次元妃把自己宮里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然后從內(nèi)庫出了,下次旁的妃子有樣學(xué)樣,那內(nèi)庫很快就空了,這個先例,絕對不能開! 末了,梁平帝心痛的從自己的私庫里出了這些東西。 一想到那日元妃鐵青著臉離去的樣子,葉傾就是一陣暗爽。 想到往事,有些懷念阿呆的葉傾看著眼前呆呼呼的林棟,眼珠一轉(zhuǎn),不懷好意的叫了聲:“阿呆!” 林棟:“嗯?” 葉傾:“……” 艾瑪不行了,笑的肚子疼。 “嗝~”林棟又打了個飽嗝,他突然動手解下了腰間佩劍,雙手舉起,捧到了葉傾面前,雙眼喜的瞇成了一條縫,歡聲道:“既然你回來了,以后這老大的位置還是你來抗吧!這是我林家祖?zhèn)鞯膶殑?,你收好?” 說完,不由分說的把劍往葉傾手里一塞,林棟又從腰間解下一條軟鞭,再次捧到了葉傾面前:“這鞭子雖然不是祖?zhèn)鞯膶氊悾瑓s是祖父在我幼年時親手制作的,也該是你的!拿好!” 葉傾懷抱著寶劍,手忙腳亂的又接過軟鞭,接著看林棟抬起右腳,從腳底抽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匕,葉傾眼睛都直了,這家伙到底在身上藏了多少兵器! 林棟撫摸著匕首,頗有些戀戀不舍,“這是南蠻那邊一個酋長的玩意,是我的戰(zhàn)利品,用材十分稀有,鋒利無比,你收好了,以后可傳給我林家子弟!” 林棟說著,再接再厲,這次是袖子里,叮當兩聲,掉下了兩把袖鏢,他用手指捻起,十分愛惜的摸了摸,才依依不舍的遞給了葉傾:“這東西打造不易,統(tǒng)共我也只得了兩柄,你拿著玩去吧!” 葉傾小心的伸手接過,她自幼在軍旅世家中長大,家里的男人們酷愛兵器,各種兵器都有收藏,這兩柄袖鏢一看就是好東西,薄如蟬翼,刀刃上泛著一圈藍光,又薄又利,還足夠堅硬。 這一把飛到出去,若是對準了人的喉嚨,足以一刀致命。 葉傾懷抱著這許多兵器極品,心道,和林棟一比,表哥灑出的那些粉包,簡直是小孩子在過家家酒。 在船上的時候,這些玩意,隨便弄出來一樣,也夠表哥喝一壺的。 那邊林棟把一身兵器盡皆解下,登時一身輕松,臉上笑容更盛,帶了些得意的道:“這些好東西都給你了,以后有什么長子嫡孫該做的,也都交付給你了!” 葉傾一怔,好么,原來這混球打的是這個主意,登時哭笑不得,她看著雙眼明亮的林棟,試探著問道:“比如” 林棟眼睛一瞪,忿忿的道:“比如娶葉家的那個潑婦為妻!” 葉傾恨得牙癢癢,還真是酒后吐真言啊,她恨不能把手里這堆殺人利器全部往林棟身上招呼一番,鬧了半天,把這堆玩意送出來,只是為了擺脫自己! 葉傾耐住性子,此時這混球理智全失,正是套話的好時機,她倒是要打聽打聽,這混球為什么如此討厭原本那位。 葉傾咳了兩聲,開口問道:“你為什么不想娶她?” 頓了下,葉傾毫不吝惜的夸贊起了自己:“我看她生的美貌如花,性格也還溫婉,又是大家千金,配你是綽綽有余了!” 第三十章 不作不死 林棟眼睛一下瞇了起來,陰森森的道:“胡說!我第一次見她,她就尿我了一身!” 葉傾一怔:“那個時候她多大?” 林棟臉色越發(fā)陰沉:“足足六個月了!” 葉傾心道,那么小的事情你還記得! 林棟繼續(xù)幽幽的道:“第二次見面,她拿走了我的騎馬小兵——” 葉傾插話問道:“什么騎馬小兵?” 林棟皺起眉頭想了片刻,“就是老爹給三毛做的木頭的騎馬小兵,被我偷偷拿來了!” 葉傾心道,好么,兩強盜,你們倆還真是五十步笑了百步。 林棟陰沉著臉,足足說了數(shù)十條,葉傾的惡行惡跡,無非是又拿了他什么寶貝,又惡人先告狀,到長輩們面前說他的不是之類雞毛蒜皮的小事。 不知道說了多久,林棟突然戛然而止,葉傾一怔:“沒有了?” 林棟哼了聲:“然后我就進了軍隊,沒怎么見過她了!” 葉傾哭笑不得,兩個人幼年的那點恩怨,這家伙竟然記了這么多年,也難怪對葉傾印象不好了。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上幾乎完全消褪的疤痕:“那你也不該抽花了她的臉?!?/br> 林棟一臉惱怒:“她那個時候瘋了一樣拿著鞭子胡亂抽人,下人們都接近不了,我沒辦法,只想給她個警告,可誰知道那個時候她偏偏轉(zhuǎn)過頭來,本來該落到她后背上的!” 頓了下,林棟補充道:“我算好了力道,隔著衣服,頂多會覺得有一點疼,不會留疤!” 葉傾倒是信了林棟的話,她以前也玩過一陣子鞭子,一鞭子下去,絕對可以把人抽的皮開rou綻,她臉上的傷痕看著嚇人,其實并不嚴重,只是紅腫罷了,應(yīng)是出手的人控制了力道,只是被鞭尾輕輕掃過了下。 不過,理解歸理解,葉傾可沒打算就此化干戈為玉帛,這也是她當皇后的時候養(yǎng)成的習慣之一——賞罰分明。 不管是不是無心之過,出了錯就得罰。 記得有一次,一位國公夫人進宮謁見葉傾,這位老夫人已經(jīng)足足八十高齡了,葉傾陪著說了會話,見老太太頭上開始冒虛汗,就叫身邊的女官白露送老夫人出去。 結(jié)果當時白露正忙著,就隨手打發(fā)了一個小宮女領(lǐng)路,結(jié)果半途老太太就走不動了,小宮女急的不行,不知道是先找地方給老太太休息,還是去喊人。 誰知剛巧被路過的淑妃看到了,淑妃親自把老太太扶起上了自己的座駕,又派了貼身的兩名女官,一起把老太太送回了家,還立刻叫了太醫(yī)過去。 小宮女嚇壞了,一路哭哭啼啼的回來,白露也嚇壞了,連聲責罵小宮女。 葉傾卻很冷靜,她開始井井有條的下達命令,白露有錯,不該把自己的事情推給別人,直接下調(diào)三個等級,從二品的尚宮,直降到四品的御伺,并罰半年俸祿,同時責令她親自前往國公府老夫人床前,伺候湯藥。 小宮女也該罰,老夫人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她就該第一時間找人,而不是惶惶如無頭蒼蠅,同罰去國公府伺奉湯藥。 淑妃該獎,葉傾親自擬定了皇后懿旨,什么賢良淑德,堪為后宮表率,各種溢美之詞不要錢一樣的丟給淑妃。 最后,葉傾又親自傳了太醫(yī)院的醫(yī)正,令他專心診治老夫人,大筆一揮,從皇宮弄了不少珍貴補品送到了國公府。 因葉傾反應(yīng)及時,處置得當,到底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