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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好被子,分來的小宮女也不知道會不會照顧人,要是能讓我和珍珠進宮就好了——” 一旁的珍珠撲哧一笑:“你可真能cao心,貴妃娘娘疼咱們姑娘就跟自己親閨女似的,還能照顧不好姑娘?!” 翡翠瞪了珍珠一眼,繼續(xù)念叨:“我就怕貴妃娘娘太疼咱們姑娘了。上次去了,姑娘愛吃冰,貴妃娘娘就可著她吃,結(jié)果貪涼吃壞了肚子,你都不記得了?!” 第71章 又見太子 頓了下,翡翠把手里的大紅縷金燈籠裙給折好,放進包袱里,笑道:“不過貴妃娘娘確實疼咱們姑娘,姑娘的衣服每次帶過去了,基本都不穿,每次都帶滿滿的新衣服回來?!?/br> 珍珠也把手里的水粉紋蓮罩衫給收起來,笑道:“可不是么,有一次姑娘頑皮,沒帶衣服就去了,兩手空空轉(zhuǎn)了個圈,還說是化緣來了,娘娘也沒生氣,直接叫尚衣監(jiān)的人過來量尺寸——” 翡翠又拿起一件明綠綃紗汗衫,笑著接話道:“結(jié)果尚衣監(jiān)的人直接拿了成服過來,說知道葉大姑娘要進宮,早就準(zhǔn)備好了幾身衣服!” 葉傾心不在焉的聽她們說著,看來葉貴妃真的很疼愛這個侄女,也難怪葉蕓葉茹成日里喊著偏心,對她這個jiejie看不順眼。 其實也可以理解,葉貴妃當(dāng)初進宮的時候,葉傾已經(jīng)識人了,估計葉貴妃這個做姑姑的沒少抱她,姑侄二人已經(jīng)有感情了, 葉蕓葉茹都是后來才出生的,情分上自然差了一層。 想到這里,葉傾也不禁覺得有趣,葉歡歌原本是她侄女,如今卻又成了她的姑姑。 當(dāng)初她也是很疼愛葉歡歌的,只是到底不是日日得見,再怎么賞賜東西,情分上也差了些。 葉傾眼角余光瞥到了翡翠珍珠二人疊好的一摞衣服上,驚的她一下坐了起來,指著那堆宛如彩虹般耀眼的衣衫問道:“不是說了以后不要穿顏色這么重的衣服了么,剛做好的褂子呢?” 當(dāng)初她剛醒來,就對葉傾的一堆顏色過于明艷的衣服嫌棄了一番,最后勉強挑揀出兩件先穿了,緊接著就量了尺寸選了料子,叫針線房的人趕工,如今也得了五六套的樣子,都是鴨蛋青,素藍,淺黃之類比較柔和的顏色。 翡翠和珍珠面面相覷,最后珍珠站起身,柔聲勸慰道:“姑娘,不是我們不給你帶素色的衣服,貴妃娘娘就喜歡你穿這些顏色艷的衣服,說小姑娘家就是要打扮的亮一點才好看。” 葉傾眉頭皺起,手一揮,壓根不聽,“都收起來,給我換上新做好的幾身?!?/br> 十歲以下的小女孩,粉團一樣,自然是穿明艷一些好看,她如今已經(jīng)抽條成了少女,再不挑揀些適合自己的顏色,可真是越扮越丑了。 珍珠翡翠不敢違逆她的意思,忙重新收拾了起來,葉傾坐在床邊,看著那一堆堆要么大紅要么艷粉的衣衫實在礙眼,又開口道:“這些衣服,還有衣櫥的那一堆,你們看看,能穿的就挑揀了去,不能穿的就壓了箱底,不要叫我見到!” 有些料子和制式不是丫鬟能穿的,穿出去要笑掉旁人的大牙,有一些卻是不妨給她們,翡翠和珍珠對望一眼,連忙應(yīng)了。 兩個人都察覺到葉傾似有些心情不好,不敢再多言,悶頭打理行裝,如此反倒快了三分,待月上中天時,已經(jīng)打包出整整兩大包的行李,包括新做的幾身里外全新的衣裙,慣常戴的耳環(huán)發(fā)釵,還有平時用的胭脂水粉,以及一套精致的小茶壺,用慣了的玉靠枕等。 葉傾的確有些心煩,明日就要進宮,今晚還需偽造一份孝賢皇后的手札出來,筆跡她倒是不擔(dān)心,只是這新紙舊紙大不一樣,還得做舊一番,又不能讓旁人知曉,全要她親手cao持,對于一個習(xí)慣了只下達口頭命令的人來說,真是相當(dāng)勞神勞力。 待兩個丫鬟退下后,葉傾嘆了口氣,從榻上挪到了書桌前,提筆開始先列提綱。 美白篇,修身篇,秀發(fā)篇,妝容篇,選衣篇,儀態(tài)篇,其中美自篇下又列出諸多小項——如何讓臉部又白又細膩,炎炎夏日被曬黑后如何補救,如何讓十指變的白皙細膩,身上的皮膚要如何保養(yǎng),林林總總,不一而足。 那修身篇更是繁瑣,什么如何練就一副纖細腰肢,如何使大腿變細,如何讓上臂不那么粗壯,如何讓臀部緊翹可愛—— 單是各個篇幅小項,就足足列了三大頁紙張,若是填充進去,怕是抵得上一套四書了! 葉傾看著密密麻麻的提綱紀(jì)要,眉頭立時皺了起來,這樣不行,首先時間不夠,估計寫上三天三夜她也寫不完!其次她也實在膩歪,寫這么多想想都煩,咬著筆桿想了想,看到桌上的茶水和旁邊的燭火,葉傾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法子。 葉傾落筆如飛,打著呵欠終于寫完了美白篇,看著一摞紙張,也頗有成就感。 她又尋來些白紙,裁成了一般大小,和寫好的部分釘在了一起,然后拿起燭火,小心的把后面引燃,接著拿起茶水一潑,看著手里剩下的半本殘卷,葉傾大是滿意。 她隨手翻了翻,見殘存的頁面被火燎的發(fā)黃,再經(jīng)過茶水一泡,字跡都模糊起來,便像是陳年舊書,任誰也看不出這是新寫的手札。 葉傾把手里的殘卷翻開,攤在桌子上,等明天自然風(fēng)干就可以拿出去了,等到葉貴妃問起,她就說,昨天拿出來翻閱,一不小心引到了火燭,慌忙問又拿起茶水去滅火,結(jié)果就成了這副模樣! 她也很郁卒,她也很可惜,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葉傾打著呵欠上了床,依稀覺得自己這無賴法子似乎不是首創(chuàng),待要細想,腦子卻困成了一坨漿糊,一時卻也想不出曾經(jīng)出自何人手筆了。 牛吃草,吃完了,牛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