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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賢皇后和顧長春之間的真實情形的。 他一口氣寫完,看著這一番栽贓陷害,隱隱的,自己頭上的帽子,似乎又綠了幾分,偏偏心里還有一股邪火上來,燒的他興奮無比,莫名的,竟是刺激無比,兩腿間也支起了帳篷。 他多日未碰女色,不知為何,今日只寫了幾段話,就莫名的起了心思,想起后院被他關起的那幫寡婦小媳婦,隱約也動了莫名的心思。 只是高昱到底身為帝王多年,轉(zhuǎn)眼間便察覺自身不對,朝外呼喝一聲:“來人!” 之后在浴室之中,足足浸了一炷香功夫的冷水,才鎮(zhèn)靜下來,他一抹滿臉冷汗,恨恨的道:“豎子,誤我!” 葉傾此時卻不得不把滿心疑竇放到了一邊,徐皇后叫人給她送了今年的賬冊來,便撒手不管了。 葉傾只粗粗的看了幾眼,立時察覺出不對來,不說其他,現(xiàn)在賬面上已經(jīng)虧空了數(shù)萬兩的銀子! 而眼下臨近年關,滿宮的妃嬪,宮女,內(nèi)侍,定然要領取新衣,過年的月例也要比平日豐厚一些。 更何況,還有年關祭祀,宴請諸多親貴大臣,誥命,宮中也要擺宴,林林總總的,需要花費銀子的地方可不少數(shù)。 還有一個月才過年,這賬面上,竟然已經(jīng)是虧空了! 葉傾啪的一聲合上賬本,這一位徐皇后,莫非連面子情都不做了?! 第144章 詭異的賬冊 葉傾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火氣,先看看賬本本身賬目有沒有出入,抓了實據(jù)再去找徐皇后算賬。 她把張姑姑叫了來,兩個人一人分了幾本,從頭開始核算,這些賬本子,葉傾以前打理宮事的時候也常看,不過后來身邊的幾個女官培養(yǎng)起來后,叫她們交叉審閱就可以了,她只最后把把關,這般熬夜看賬本,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了。 連續(xù)看了三本賬冊,葉傾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從賬面上看,各項收入支出竟是毫無問題,且徐皇后頗為節(jié)儉,像是徐皇后如今住的坤寧宮,月耗火燭不過數(shù)百根,比葉傾當年動輒上千已是少了許多。 要知道前后兩位皇后住的可是同一座宮殿,沒道理差這么多的,這只能說明徐皇后每日里早早上床,且宮中很多地方的長明燈也撤了。 連續(xù)看了兩個時辰,葉傾也有些疲了,她抬起頭,揉了揉眉心,看向了一旁側(cè)了身子坐著的張姑姑:“姑姑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張姑姑亦是眉頭緊鎖,猶豫著道:“老奴翻了幾本賬冊,收支不但平衡不說” “而且還極為節(jié)儉,身為后宮之主,皇后娘娘一季不過只做了八套新衣” 葉傾不禁側(cè)目,像是京城中一般白身的富貴人家,家里的奶奶們一季也至少做上四套新衣,更不用說官宦人家了,十幾二十套都是常有之事。 她這位便宜婆婆,也忒是節(jié)省了。 這般節(jié)省下,賬目還能出現(xiàn)虧空,簡直是不可思議。 葉傾一頭霧水,只覺眼前迷霧重重,手里的賬冊也久久沒有翻動,實在是事情詭異之極。 張姑姑小心的打量了葉傾幾眼,試探著道:“老奴倒是覺得有一點不大對勁的地方。” 葉傾立刻抬起頭,滿懷期望的追問道:“什么地方?姑姑快說來聽聽。” 張姑姑干脆的合上了手里的賬本,又把葉傾手里的幾本也挪了來,數(shù)本放到一起,不過一尺來高,她指著這一摞賬本輕聲道:“老奴昔日里在孝賢娘娘身邊,您也是知道的,年關歲尾,孝賢娘娘也叫我們幫著查賬來著,老奴記得,賬本動輒都是上百本的,可您看,現(xiàn)下卻只有三十多本?!?/br> 頓了下,張姑姑猶豫著又道:“老奴方才大致瀏覽了一番,非是賬冊數(shù)目不對,而是這賬本的進賬似乎少了許多?!?/br> 葉傾眼睛一亮,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怎么看都不對呢,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若是徐皇后手里的銀錢一開始就少,那她再怎么節(jié)省也是有限,賬目不虧空才怪! 葉傾這下有了眉目,干脆的把所有的賬本都捧了過來,一冊冊的翻了過去,又另備下了筆墨,在旁記錄,這次她不為對賬,只為了看清楚宮內(nèi)有多少銀錢收入,倒是快了許多。 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統(tǒng)計出了眉目,莊子二十三座,鋪子三十二間,另有田地萬傾。 比她當年,少了足足一半還多。 難怪! 只是葉傾也有些不解,這后宮的諸多產(chǎn)業(yè)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斷的娶皇后帶來的。 內(nèi)務府出了聘禮把皇后聘過來,皇后帶來的嫁妝必然多于皇家出的彩禮,皇后在世的時候,這些就算作她的私產(chǎn),等去世,就歸到后宮的公產(chǎn)了。 當然,若是有喜歡的皇子皇女成親,也會貼補一部分,但總體上,后宮擁有的產(chǎn)業(yè),應是越來越多的。 葉傾估摸著,現(xiàn)在徐皇后手里掌握的資產(chǎn),比正常情況下少了足足三分之二才對。 那問題就來了,這少掉的產(chǎn)業(yè),都哪里去了? 葉傾再次凝神,把手里記錄下來的莊子和鋪子仔細的看了一遍,出乎意料的,這些莊子和鋪子的名字大多陌生的緊,倒不似她當年掌握的那些產(chǎn)業(yè)。 倒好像她當年掌握的產(chǎn)業(yè),被人隱遁了一般。 葉傾不由笑了,進宮半個多月,倒是比在定國公府的時候好玩多了,這才半個多月,就出現(xiàn)了這么多的謎團等著了。 葉傾的手指曲起,在桌子上輕輕的敲擊著,到底是誰,竟然如此的膽大妄為,竟然在她去了以后,貪墨了她的產(chǎn)業(yè)。 太子妃,皇后,皇太后,數(shù)十年的積攢,葉傾的私房已經(jīng)足夠豐厚,除分了些給葉家的子侄外,一部分注定陪葬,另外一部分,她也大大方方的歸入了宮里,沒有準備挪用。 現(xiàn)在可好,她不動手,別人動手了。 葉傾輕笑一聲,她倒是想看看,誰的膽子這么大。 葉傾站起身,喝道:“備車,本宮要出宮一趟?!?/br> 身為太子妃,雖然面子上要對皇后伏低做小,身份上卻自由多了,至少出入上,比皇后寬松許多。 葉傾換了一身簡單利索的絳紫麗紗裙,外面披了件白裘披風,只簡簡單單的插了支玉釵,便扶著張姑姑的手,坐上了馬車。 她準備去那些產(chǎn)業(yè)看看,莊子都在城外,她出宮尚可,出城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