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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好,年輕粉嫩,真是穿什么都漂亮。 葉傾來了興致,便一套套的上身試驗著,直到不速之客打斷了她的興趣。 “娘娘,貴妃娘娘宮里派人來了?!闭f話的秋實(shí)帶著喜氣洋洋,貴妃娘娘就是疼她們太子妃,派來的小宮女手里捧著的,一看就是頭面首飾,娘娘剛穿了新衣,正缺首飾搭配。 葉傾眉毛揚(yáng)起,輕笑著問道:“來的是誰,薔薇姑姑還是月季姑姑?” 秋實(shí)笑道:“都不是,是個面生的丫頭,喚作阿蘋,聽她說,這名字還是娘娘給起的呢?!?/br> 葉傾手一僵,她來做什么,這個叫做阿蘋的,分明是高昱插進(jìn)宮里的釘子,她最清楚不過了。 葉傾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鏡子里的美人恢復(fù)了一派高貴清冷,“叫她進(jìn)來吧?!?/br> 片刻后,圓臉的小宮女低著頭,跟在秋實(shí)身后,亦步亦趨的走了進(jìn)來,看到葉傾,屈膝一禮,脆生生的道:“娘娘安好,奴婢給娘娘請安了,這是我們主子給娘娘準(zhǔn)備的一副頭面?!?/br> 說話間,阿蘋把手里的托盤遞到了秋實(shí)手中,秋實(shí)捧到了葉傾面前。 葉傾勾起紅錦一角,輕輕掀開,只見一副珍珠頭面靜靜的躺在了紅色綢布上,個頂個的渾圓無瑕,微一低頭,從那珍珠上便映出無數(shù)個她來。 周遭的宮女們俱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她們也算見過好東西的了,可這般精美絕倫的珍珠,又這么多顆,委實(shí)還是第一次見到。 秋實(shí)笑嘻嘻的開口贊道:“也就是貴妃娘娘這么疼主子,這一套珍珠頭面,和娘娘身上這條翡翠羅煙湘妃裙真是配的不能再配了?!?/br> 葉傾眼睛瞇起,秋實(shí)這么一說,她也看出來了,這套價值連城的珍珠頭面,和身上這套蔥綠的裙子的確般配的很。 瑩白的珍珠往頭上這么一盤,壓住身上這身嫩綠,就像是春風(fēng)拂過,綠葉吐芽一般。 葉傾的指尖撥弄著一個個渾圓的珍珠,沾滿了涼氣的珍珠一片冰冷,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們主子還說什么了?” 阿蘋也不怯場,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珠滾玉盤般開了口:“我們主子說了,知道娘娘一共八條新裙,所以就打了八套頭面,只是這首飾比不得衣裙,卻是要慢工出細(xì)活,緊趕慢趕,也只趕出這一套來,拿過來請娘娘先掌掌眼?!?/br> 葉傾唇角淡淡的笑容終于徹底消失了,蘋果卻恍若未覺,依然嘰嘰喳喳的道:“我們主子還叫娘娘放心,這些首飾都是從金玉滿堂打的?!?/br> 葉傾的臉色終于徹底的沉了下去。 梁平帝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啊! 她這次本該用金玉滿堂的頭面搭配著如意繡莊的新裙來,如此一下就推出了兩家鋪?zhàn)拥男缕罚鹩駶M堂里像樣點(diǎn)的珠寶原石被顯慶帝拿了個精光,就沒什么拿的出手的玩意。 把她的心思猜的如此清楚,又對她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縱是葉傾二世為人,也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剎那問,她只覺自己是那籠中鳥,自以為天高任鳥飛,卻不過在方寸之間撲棱,籠外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秋實(shí)等人不明所以,還在夸贊個不停:“貴妃娘娘真是疼主子!”“這下好了,八條新裙,一條新裙搭配一套頭面,真真再好不過!” 葉傾閉了閉眼,耳邊每一個字都如扎在她心上一般,只覺諷刺無比。 當(dāng)年她身為皇后,拿到手的首飾頭面不可謂不好,卻比不上梁平帝私下截留的貢品,一有什么宴會酒席,元妃麗妃等人的首飾必然勝過她一籌。 這死不要臉的,以為一套罕見的珍珠頭面就把她收買了?哼,哪怕再來八十,八百套,也討不去她半點(diǎn)歡心! 既然避不過,干脆順勢而為! 半晌,葉傾睜開眼,定定的看著蘋果,一字一頓的道:“我有一事,要你們主子幫忙,你傳個話罷!” 這卻是為了葉傾寫在宣紙上的第二樁事兒做準(zhǔn)備了。 長安侯和威武侯斗了一輩子都是旗鼓相當(dāng),甚至兩個人娶進(jìn)家門的兒媳婦的出身背景也相差無幾,一個是浙州州牧的長女,一個是國子監(jiān)祭酒的幼女,都是詩書耕讀五代傳家的大家族。 只不過長安侯夫人入了冬身體就一直不好,長安侯有意把長子的婚事定在年前,未嘗沒有借著喜事沖一沖的意思。 第157章 護(hù)衛(wèi)甲 威武侯難得這次沒有湊熱鬧,非要再和長安侯撞一撞日子,滿朝的文武百官都松了口氣,不然若是這兩家勛貴之首的大好日子撞到了一起,那真不知道去哪一家了。 葉傾便決定,親自出宮一趟,把賀禮送到長安侯世子的手上。 一是為了還掉當(dāng)初長安侯世子為她添妝的人情,另外就是防止二人之間因她的進(jìn)宮而導(dǎo)致彼此生疏了。 就算是姑舅至親之間,也要時常走動才好,便像是葉傾重生之前的段大學(xué)士府,因不常走動,舅母明顯生疏了。 葉傾這次私下送禮,卻不愿意被人知曉,既然高昱炫耀他的神通廣大,那就干脆的利用他一回好了。 阿蘋很快回了話,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娘娘盡管派人去就是了。 葉傾換了一身小黃門的衣服,把頭發(fā)都扎了起來,扮起男人她真是輕車熟路,再熟悉不過了,扮做太監(jiān)雖是頭一遭,縮頭縮腦的,卻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唯一驚嚇過度的就是秋實(shí)了,惱了她一口一個貴妃娘娘最疼主子了,葉傾這次便喚她引路。 秋實(shí)在前面匆匆走過,不時的回頭瞥上葉傾一眼,只盼這位膽大包天的主子改了主意回轉(zhuǎn)東宮。 葉傾卻看也不看她一眼,二人一路行到了御膳房,這邊有個偏門,卻是供食材采買補(bǔ)辦之用。 秋實(shí)拿了出宮的牌子一晃,那守門的太監(jiān)慢吞吞的抬起眼,慣例的囑咐了句:“宮門落匙前務(wù)必要回來!” 便放了葉傾通行。 秋實(shí)眼巴巴的看著她出了門,訕訕的回轉(zhuǎn)了去,一顆心在半空中蕩來蕩去,只覺當(dāng)初爹娘送她入宮,也沒這么提心吊膽過。 葉傾出了門,微微抬起頭,左右張望了一番,便見紅色宮墻外不遠(yuǎn)處停了輛馬車,青布油蓬,便如這京中最普通不過的殷實(shí)之家的行走車輛。 葉傾知道,這就是了,不由抱緊了懷里的物件,大步走了過去,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