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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二人和好如初,她心里卻像是有根刺,三不五時的刺上一下。 昨日一早,世子就囑咐她遞牌子進(jìn)宮面見太子妃,答謝大婚時添妝的恩情,更是親手準(zhǔn)備了諸多禮物,還叫她多向太子妃娘娘學(xué)習(xí)。 沈鶯心中悶氣,把領(lǐng)口又松了松,也好,她今天就仔細(xì)看看,這一位太子妃殿下,有什么好學(xué)習(xí)的! 第174章 本宮把你們都娶了 進(jìn)宮的禮節(jié)早已經(jīng)學(xué)習(xí)過,亦步亦趨的跟著前方領(lǐng)路的女官,沈鶯目不斜視,跨過重重宮殿,到得熱氣撲面而來時,卻聽得一名女子略顯嚴(yán)厲的聲音從前方傳來,不由腳步一頓。 “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主意,一個是親娘,卻非要把親生兒子往外推,二嬸,我今日叫你一聲二嬸,你可想過安卓的心情?!” “一個是嗣母,卻成日里只想著自己的兒子,對過繼來的嗣子不聞不問!” 沈鶯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教訓(xùn)人的,只怕就是太子妃娘娘了,說起來,定國公府的這樁公案最近也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 定國公沒有兒子,早年過繼了弟弟的長子,卻一直沒有請封世子,都說這位過繼來的兒子不受定國公的待見。 然后續(xù)娶的太太有了身孕,都說這下定國公怕是要讓親生兒子承爵了。 沒想到兒子是生了,定國公反倒為過繼的長子請封世子了。 接著更讓人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那過繼來的長子居然拒絕了! 太子妃發(fā)火,怕就是為的這樁事了,沈鶯知道此時出去大為不妥,索性對著身前的女官做了個手勢,安靜的聽起了壁角。 “好,好,你們都不要這個兒子是吧?我要!我相信安卓一定會出人頭地衣錦還鄉(xiāng),我這個jiejie,就等著我的好弟弟給我掙一個誥命回來了!” 沈鶯半張嘴巴,太子妃難道不是該溫柔賢良恭順柔靜的么?這暴脾氣,真的是傳說中一家女百家求的太子妃么! 里面的太子妃得理不饒人,“安然這么小,你就一門心思的想讓他承爵,難道想讓他就靠著祖宗的余蔭過一輩子了?這是朝著紈绔子弟培養(yǎng)了?” “往前推五十年,葉家子弟,哪個不是靠著自己建功立業(yè)博一個出身?我看你們真是糊涂了!” 葉傾氣的不輕,都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現(xiàn)在日夜擔(dān)心高昱上位,一家老小性命不保,這兩個女人,還在為誰來承爵明爭暗斗,難道她們以為一筆能寫出來兩個葉字,誰承爵不是姓葉?! 她們姓葉的,難道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就像是她和兩個堂妹,她嫁的好,兩個堂妹的婚事,自然也就好談了! 葉傾哼了一聲,實(shí)在看不上這位繼母和嬸娘的小家子氣,“旁的不說,從太祖那時傳下來的公侯爵位,你們看看現(xiàn)在有幾家還繁榮興旺的?” 太祖開國那會,大封功臣,不少都是五代承爵,到了現(xiàn)在,基本都傳到了第四代,子孫卻是越來越差,一個個只知道斗雞摸狗,不少人家都只剩下了富貴的空架子。 見徐氏和張氏低頭不語,葉傾板著臉再次開了口:“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想要子孫爭氣,自己就得先立起來,成日里想著祖宗那點(diǎn)玩意,能有什么出息!” 她又調(diào)頭看向身邊的兩個堂妹,繼母和嬸娘敲打一番也就罷了,兩個堂妹到底姓葉,又還沒嫁人,卻是要好生調(diào)教了:“你們兩個也記住了,靠娘家靠婆家不如靠自己,咱們做女人的,還得靠自己,你們自己立不住,娘家再強(qiáng),又怎么給你們撐腰?!” 她說的全是肺腑之言,當(dāng)年她做皇后那會,梁平帝靠不住,她也不得皇太后的青眼,娘家更是弱的一塌糊涂,若不是她自己爭氣,豈能坐穩(wěn)皇后的位置! 葉蕓葉茹早在葉傾入宮前就對這個長姐言聽計(jì)從,聽得這一番教訓(xùn),均乖巧的連連點(diǎn)頭,“jiejie教訓(xùn)的是,meimei都記住了!” 徐氏和張氏被葉傾教訓(xùn)的沒臉開口,一旁的舅母付氏卻拍手笑了起來:“娘娘說的真是極有道理,早知道我就把蔓娘也帶進(jìn)來了!” 葉傾被她這么一說,倒是不好意思了,笑了笑:“這么一說,我倒是真有點(diǎn)想念蔓娘了,也不知道還抱不抱的動她。” 沈鶯怔怔的發(fā)著愣,只覺得這位太子妃的言論實(shí)在是過于膽大,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她自幼熟讀女戒,往日里母親更是耳提面命,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她也一直以為理當(dāng)如此,今日卻還知道,原來還可以靠自己。 沈鶯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隱隱的,腦子里似乎有一道柵欄被打開,心胸從未如此寬廣過,眼前的世界似乎再也與過去不同了。 她主動看向了身邊的女官,“還請jiejie為我通傳。” 此時此刻,不再是長安侯世子的囑咐,而是她自己,想要迫不及待的見一見這位與眾不同的太子妃了! 很快,一位女官迎了出來,和先前引路的女官一起,幫她解了身上的披風(fēng),又引她邁進(jìn)了暖閣之中。 沈鶯下意識的朝前看去,卻見上首坐了個二八少女,一身太子妃朝服,生的也不算如何貌美,勝在皮膚白皙,一雙杏眼又黑又圓,臉上似笑非笑,帶著一股沉靜之美。 沈鶯微微一怔,和選秀時候相比,眼前的太子妃似乎不大一樣了,以前也不覺得這位定國公府的貴女如何打眼,現(xiàn)下一瞧,卻是貴氣十足,讓人下意識的就收斂了手腳。 她接著注意到太子妃身邊一左一右坐了兩個少女,下首也坐了幾個貴婦,其中一個更是抱了個襁褓中的嬰孩,她頓時反應(yīng)過來,這些女眷,當(dāng)是太子妃的親眷了。 當(dāng)下便俯身行禮,葉傾卻也在觀察面前的長安侯世子妃,身材高挑,五官清麗,眼角微微上挑,看人時眼波流轉(zhuǎn),別有一股子?jì)趁摹?/br> 長安侯世子倒是好福氣,娶了這么一個美人。 葉傾伸手虛扶:“世子妃客氣了,快快請起?!?/br> 又叫身邊的葉蕓葉茹給沈鶯見禮,沈鶯又和那幾個貴婦見過禮,徐氏和張氏都有些坐不住了,找了個借口先離開了,葉傾淡淡的允了。 剩下幾人卻都是至親,唯一不熟的長安侯世子妃不知何故又刻意親近,一時間,幾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