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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嗷的一聲撲了過去。 兩個(gè)人一番荒唐,胡天胡地的搞了許久,反正到了雨停風(fēng)歇之時(shí),高昊的尾巴雖然還在身后,頭上的一對貓耳卻戴在了葉傾頭上。 葉傾筋疲力盡的趴在高昊的懷里,伸手抓住了毛茸茸的尾巴尖,在他結(jié)實(shí)的小腹上劃來劃去,一雙眼睛都笑彎了:“殿下,咱們下次還這么玩吧?” 高昊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耳朵,一個(gè)翻身,把她重新壓在了身下,灼熱無比的呼吸直噴到她的頭臉之上,皮笑rou不笑的道:“下次?孤這次還沒玩夠!” 葉傾睜圓了眼睛,這一次已經(jīng)足夠荒唐,比前兩次都要久些了,高昊怎地還沒要夠! 注意到她的眼神,高昊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道:“怎地,愛妃不知道么?咖啡有提神之妙,愛妃給孤喝了那么多,不就是這個(gè)意思么?” 話罷,他腰上用力,狠狠的往前撞了撞。 葉傾:“……” 她猛地想起,那咖啡的說明里,提到咖啡和茶一樣,她還納悶來著,一甜一清淡,味道哪里一樣了! 挖了個(gè)坑把自己埋了的太子妃,任由太子殿下折騰到了第二天一早,才終于被放過。 這一歇,足足用了兩日才緩過來,高昊的帆船也已改造完畢,他興致勃勃的拉著葉傾一起,觀看帆船下水。 葉傾一眼望去,見船板上被弄成了數(shù)個(gè)隔間,一個(gè)隔間里裝了一只小鼠,此時(shí)正費(fèi)力的蹬著,而船兩邊伸出的船槳?jiǎng)t是飛快的擺動著,帆船甫一下水,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快的向著遠(yuǎn)處飛去。 高昊興奮已極,哈哈大笑,葉傾也看的有趣,像是她這等身份,世間的珍寶見的多了,反倒是這等精致奇物更能引起興趣。 高昊當(dāng)日在溫泉池旁足足玩了兩個(gè)時(shí)辰,連小鼠都換了兩批,方才作罷。 葉傾見他心情甚好,小心翼翼的道:“殿下,臣妾有個(gè)想法?!?/br> 高昊的笑臉一收,警惕的看著她:“你又有什么想法了?” 沒等葉傾回答,高昊調(diào)頭對著身邊伺候的冬暖夏涼問道:“你們主子又做了什么奇怪的衣服了?” 葉傾的俏臉上煞時(shí)白一陣紅一陣,半晌才鎮(zhèn)定下來,“殿下,和衣服無關(guān)!” 高昊狐疑的看著她,臉上寫滿了不信任。 葉傾只得咬著牙說了,“大年初二那天,長安侯世子妃進(jìn)宮,臣妾突然想到,天下女子這么多,若是擇其中優(yōu)秀之人表彰” 高昊沉默的聽她說完,忽然開口道:“你不該找我。” 葉傾一怔,高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提點(diǎn)道:“現(xiàn)在這天下間,有誰說話比你姑姑還管用的?” 說完,高昊低頭抿了口茶,擺明了不想再討論此事。 葉傾如醍醐灌頂,不錯(cuò),現(xiàn)在顯慶帝如此寵愛葉歡歌,只要葉歡歌同意了,就等于得到了皇帝的支持!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風(fēng)輕云淡的高昊,只覺太子殿下又讓人費(fèi)解了起來,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樂,床榻之上也十分的好撩撥,偶爾說上一句,卻又高深莫測,直指關(guān)鍵。 高昊放下茶盅,站起身來伸了個(gè)懶腰:“也出來的夠久了,你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去吧!” 這么多宮女看著,葉傾素來給高昊面子,柔順的福了福身:“臣妾知道了,殿下?!?/br> 高昊輕咳了一聲,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對了,那兩身,奇怪的衣服,也都帶回去吧!” 話罷,英挺俊美的太子殿下仿佛身后有惡鬼追趕一般,匆匆的走了出去。 葉傾:“……你們夠了,不許再笑了!” 這許多宮人收拾起來,動作倒也利落,到了下午,基本都收拾完畢,只等著明日一早用過早膳,再回宮去。 第187章 此病無藥可醫(yī) 到了晚上,沈一文卻過來了,還帶了不少葉傾這些日子喜歡吃的東西,芒果木瓜,各種水果裝了足足兩筐,咖啡粉也拿了兩罐子。 葉傾這些日子過的舒服,對沈一文也另眼相看幾分,開口笑道:“本宮這些日子,一直有個(gè)疑問,先生怎么如此能干,每次本宮要的東西,不出二日,就都能尋了來?!?/br> 沈一文笑了起來:“娘娘,恕小的多嘴,娘娘要的吃食是不是都從游記里看到的?” 葉傾痛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一文臉上的笑容更深:“娘娘只怕不知,這些游記,太子殿下都已經(jīng)讀過了?!?/br> 葉傾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哪些吃食,沈從文已經(jīng)為高昊尋過一次,再弄來自然就要容易許多! 嘖嘖,她玩的都是太子玩剩下的! 沈一文察言觀色,見葉傾神色復(fù)雜,主動出口道:“其實(shí)小的十分樂意為娘娘做事” 他頓了下,聲音低了下去,擠眉弄眼的道:“娘娘可比殿下好伺候多了!” 葉傾一怔,遲疑的問道:“殿下不好伺候?” 沈一文長嘆一聲,一拍大腿:“打從游記上的吃食都被殿下吃遍以后,殿下就只吃一樣?xùn)|西了。” 葉傾一愣,同時(shí)也起了幾分好奇心,什么東西,竟是這么好吃么!她不由好奇的問道:“是什么東西?” 沈一文一臉的痛心疾首,一字一頓的道:“隨便!” 他一副得遇知己,不吐不快的架勢:“天下間就沒我老沈找不來的東西!龍肝風(fēng)膽,熊掌豹胎,可這隨便是個(gè)什么東西?!啊!這不是為難人么!” 好不容易把慷慨激昂的沈一文給打發(fā)了,葉傾腦門還在嗡嗡作響,她不厚道的忖到,要不,下次她也隨便一下? …… 縱然是獨(dú)自一人在書房里,高昱依然穿戴整齊,一身錦繡龍袍,頭戴金冠,他的手死死的握住手里泛黃的書冊,手背上青筋暴突,死死的盯著書頁上的字,一個(gè)字一個(gè)字的讀過去: “娘娘昔日為皇上擋刀,宮房破裂,無望生子,而今元妃有孕,娘娘日漸落落寡歡,余不忍見其傷心之色,妄送上祖?zhèn)魃用胤剑锬锕淮笙?,余心中忐忑,只?dān)心日后敗露之時(shí),娘娘大喜復(fù)又大悲,恐與身體有礙。” “意料之中,連服湯藥月余,毫無起色,娘娘卻來了興致,令吾為其搜刮生子秘方,講解婦人生子之秘,如是兩年,后宮嬪妃接二有喜,娘娘終于悟了,此病,無藥可醫(yī)?!?/br> “娘娘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