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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時間,那不正好是她剛剛重活一世,意氣風(fēng)發(fā)之時么! 若是她早些知道,不知道可否見他最后一面 到底,到底還是有緣無分么?! 葉傾眼中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她本人卻恍若未覺,直到顧白芷驚疑的喚了她一聲:“娘娘?” 葉傾慌忙回神,從袖子里抽出帕子,趕緊擦了擦眼淚,那淚水卻有洶涌成河的趨勢,怎么都止不住。 顧白芷看著這樣的葉傾,遲疑著道:“娘娘,我可能知道孝賢皇后的下落?!?/br> 葉傾睜著淚眼看著他,“你知道?” 顧白芷點(diǎn)了點(diǎn)頭,猶豫著道:“大概一年多以前,叔祖感覺大限將至,將我喚了去,說自己云游在外時,曾娶一妻,卻不幸早逝,囑我待他死后,將二人合葬?!?/br> 顧白芷完全說不下去了,因?yàn)槿~傾的淚水突然又洶涌起來,他長這么大,總算知道為什么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了。 顧白芷后天強(qiáng)大的面癱臉再次挽救了他的尷尬,僵直半天,顧白芷僵硬的把自己的帕子遞了過去,葉傾看了他一眼,見到他那張和顧太醫(yī)頗為神似的臉,伸手把帕子搶了過來,哭的更加厲害了。 妻子 他竟然說,她是他的妻子么! 他終身未娶,不過從族中過繼了個遠(yuǎn)房侄子,為他承繼香火,原來在他心里,她就是他的妻子么?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葉傾兩只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勉強(qiáng)找回了些許神智,看向了身前僵硬無比的小顧太醫(yī),聲音沙啞的開了口:“小顧太醫(yī),不知道他們合葬在什么地方?能否帶我去看看?” 顧白芷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道,就算太子要挖叔祖的墳,他也認(rèn)了,誰叫他家叔祖拐跑了人家媳婦呢! 難怪當(dāng)初家里的老爺子再三要叔祖葬到祖墳,叔祖都不肯,原來還有一位皇后娘娘呢!他家祖墳就那么點(diǎn)福氣,可葬不起這么一位真鳳。 萬一福氣用光,一家老小都淪落到了不得不做太醫(yī)的地步可怎么辦! 葉傾心中稍安,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副儀容卻是見不得人,又麻煩小顧太醫(yī)取了溫水來,洗漱一番,稍作整理后,才出了書齋,一眼看到了背對著她而站的高昊,不知為何,太子殿下的背影看上去,很有幾分寂寥。 葉傾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在距離高昊還有兩臂距離時,停下了腳步,高昊的眼簾驀然垂下,他的小貓果然和他生疏了,未待葉傾開口喚他,高昊已經(jīng)轉(zhuǎn)身,目光清冷的在葉傾臉上一掃而過。 到底是哭的久了,那雙眼睛真是紅腫的厲害,高昊卻抿緊了雙唇,沒有出聲,他方才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這養(yǎng)熟的小貓突然又撓了他一臉血呢?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只今天見到了高昱,可要他承認(rèn)葉傾的變化是因?yàn)楦哧牛姓J(rèn)自己不如高昱 高昊心中冷笑。 高昊一臉高深莫測的開了口,“怎地,找到你姑祖母的下落了么?” 葉傾完全沒有注意到高昊的神色,安靜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和小顧太醫(yī)說好了,明日他就帶我去?!?/br> 高昊敏感的注意到,葉傾用了我,而不是我們,他心中呵呵兩聲,這是要把孤撇下了么,這臉翻的可夠徹底的了。 當(dāng)下,他毫不客氣的先聲奪人:“不用明日,今日就去!” 他這話真是說到葉傾心坎里去了,葉傾是巴不得一秒都不要耽擱,越快越好,似乎只有親眼見到二人合葬的事實(shí),她的心才算是落到了實(shí)處。 對著敢用顧家百年聲譽(yù)威脅他的太子殿下,顧白芷真是沒什么矯情的余地,自然是立刻應(yīng)了下來,幸好那地方離梁京不算遠(yuǎn),快馬加鞭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若是乘車,也不過兩個時辰。 馬六一直跟在高昊身邊,吩咐下去后,一刻鐘的功夫,出行的馬車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一共兩輛馬車,葉傾猶豫了下,還是和高昊上了同一輛馬車。 ... 第209章 太子殿下的蠢貓 高昊瞥了她一眼,沒吭聲,不過待馬車開起來以后,他的長腿隨意的伸了出去,馬車內(nèi)瞬間顯得擁擠起來,葉傾為了避開他,不得不又往角落里挪了挪,縮成了一小團(tuán)。 這么明顯的嫌棄,就像他是一盤沾滿了旁人口水的過夜剩菜,高昊嗤笑一聲,懶洋洋的命令道:“你去外面坐!” 這車子就是當(dāng)初從小湯山回宮時坐的那一輛,馬車自帶了一個小隔間,是給隨車的貼身宮女們坐的,現(xiàn)下高昊叫葉傾去的,就是這個小隔間。 葉傾一直有些混沌的思緒終于清醒了些,她睜大了眼睛向著高昊看去,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高昊一邊唇角勾起,帶著幾抹玩味,英俊的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像足了浪蕩子弟,他抬起手,朝外一指,“兩個選擇,一個是坐到外邊去,一個是坐到這里。” 他的手指伸回,漫不經(jīng)心的指向了自己敞開的懷,意味深長的看著葉傾。 葉傾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的收回了視線,身體往車廂上一靠,合上了雙眼,養(yǎng)起了神。 對于這種無理取鬧的家伙,就甭搭理他,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高昊的手指僵在半空,俊臉也僵硬起來,恨死他了,這小東西分明是看穿了他不舍得打罵于她! 太子殿下隨手抓起了身旁的抱枕,一口咬下。 也不知道馬車往什么地方去了,倒是越走越偏,車也漸漸顛簸起來,葉傾昏昏沉沉的靠在車廂里,腦子里全是舊日的回憶。 不知什么時候睡了過去,那是一個很美的場景,外面雨聲淅瀝,她和顧長春各自占據(jù)了書案一邊,一人捧了本書看著,她看的入迷,偶然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并未落在手中書上,而是看著她,他的眼睛漆黑,專注的像是這世界上別無他物,只有她一人。 馬車突然顛簸了下,葉傾一下從睡夢中醒來,她恍惚的看了四周一眼,太子殿下似乎匆忙的丟了什么東西。 葉傾自嘲的一笑,她可真夠傻的了,那天,顧長春說到喜歡在下雨天看書發(fā)呆的時候,明明看了她一眼,就如夢里的那一眼,那么專注的眼神,分明在說,他看著她發(fā)呆就已經(jīng)足夠! 高昊的心情很不好,她果然看到了,該死,她笑了,她在嘲笑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