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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的身,過一把凡間帝皇的癮。 誰知道蘇長曄詐死,繞回皇宮殺了宣皇一個措手不及。宣皇和林翩翩在混亂中身死,蘇長曄登基。自己本想誘惑蘇長曄,奈何對方心智堅韌,身上又帶了厲害的咒符。他聽到公主召回,只得悻悻離開。 這筆賬,遲早會算回來。 子長老見他目光陰沉,不再說話,以為被自己說中了痛腳,得意洋洋。這人慣會阿諛奉承,將公主哄得服服帖帖,對他十分倚重,自己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兩人口角期間,天界也派兵去營救三殿下,雙方一言不合便打起來了?;鞈?zhàn)期間,籠罩著海面的紅光忽然不見了,赑屃緩慢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落在了一個人身上。 那人手持驚鯢劍,交接之處,絲絲縷縷的血液流入劍身,形成一個古怪的花紋。倚游面色大驚,夏侯逸剛才明明就在自己身邊,怎么一轉(zhuǎn)眼就去拿了驚鯢劍。待要沖過去幫他,一只手止住了她。 “別過去,”東方帝君道:“他現(xiàn)在以自身骨血作引,降服驚鯢劍。靈氣與戾氣在他與驚鯢劍之間來回交鋒,稍有差池便會暴烈而亡,任何人不能相擾?!?/br> “那怎么辦?” “只能看他的意志和修為了。” 倚游沉默,驚鯢劍乃上古十大神劍,最初的主人是濯硯帝君,濯硯帝君隕滅之后,天帝將劍賞給了北方帝君。北方帝君修為甚厚,都偶爾制不住懷念舊主的驚鯢劍。如今經(jīng)歷幾百年,這驚鯢劍飲血餐rou,更加狠厲。夏侯逸怎么會是它的對手。 北方帝君撫了撫小胡子,目光深沉,這散仙靈氣涌動,神魂清平,若是能熬過,必能飛升。 此時的夏侯逸,身上的靈力混著鮮血與戾氣對抗,猶如冰火交融,時冷時熱,一點點疼痛蔓延全身,蟻噬一般難耐?;腥婚g,夏侯逸像是行走在一片蒼茫大地之間,當中一間小木屋,掩映在茂茂竹林間,門扉半掩半開,幾聲嬰兒的啼哭夾著女子溫柔的安慰漏出來。 夏侯逸推門而入,那女子聽到聲音,抱著孩子望過來,那面容與夏侯逸有八分相似。夏侯逸“啊”了一聲,向后一退,門立刻在他眼前合上了。夏侯逸再去推,門內(nèi)的女子躺在床上,意識不清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她慘白的面容,哀哀欲絕。 夏侯逸看向床頭的梳妝鏡,里面映出一個小男孩凄惶的淚眼,他恍惚中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哀傷,徑直走到桌邊,倒了半杯茶到床前,喚道:“娘,喝水,喝了水就好起來了,不要丟下逸哥兒?!?/br> 那女子模糊地喊著:“城主,城主--”喂過去的水盡數(shù)灑在床邊。小男孩用手擦干凈娘親的臉,站起來朝門外跑去。 外面才下了雨,地面積了不少水,那小小的人兒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水里,跌了一跤,自己揉一揉,又繼續(xù)向前。燈火輝煌的府邸近在眼前,小男孩卻被攔住了。 “喲,這是誰家的孩子,直直往里沖?!笨撮T人將孩子細細打量,恍然道,“這不是二公子嗎?” 小男孩奶聲奶氣地說:“我要找爹爹?!?/br> 那看門人道:“夏侯城主和幾個兄弟在夜飲,怕是不得閑?!?/br> 小男孩扭著身子道:“我要見爹爹,我要見爹爹?!?/br> 看門人無法,領(lǐng)著他進去道:“吶,城主就在前面的韜晦堂,你去罷。” 小男孩蹬蹬蹬跑過去,在堂前被第二次攔住?!岸拥纫坏?,小人去通報一聲?!毙∪藘赫驹陂T口,看著爹爹坐在主位上,與一眾人觥籌交錯,相談甚歡。坐在右手邊的小公子想去夾酸甜排骨,無奈離得太遠,急得他直使勁。爹爹發(fā)現(xiàn)了,笑著將菜挪到他面前,目光寵溺。 仆人在他耳邊通報,他望過來,皺了眉吩咐兩句,夏侯夫人出聲詢問,他微笑著搖搖頭。 仆人走出門低聲道:“二公子,城主說今日不方便,就不見您了,二夫人的病他會叫人去看,小人先送您回去罷。” 小男孩睜著烏黑明亮的雙眸,一動不動。他的母親,躺在昏暗的床上生死不知,而他的父親,在明亮的大廳里摟著妻兒,連見都不愿意見他。 他使勁擦去剛流出眼角額淚,一扭頭,跑了出去,門上金光閃閃的三個大字,像是對他無言的嘲笑。 回到小竹屋,他扯出一張笑臉,進去道:“娘,爹爹忙極了,他說--” 一切戛然而止,他那美麗脆弱的母親,倒在床下,一只手還維持著抓向門外的姿勢。他撲過去,緊緊抱住娘親冰冷的身體,想將自己的體溫傳遞過去,然而,娘親卻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溫暖。 嗚咽的風吹動屋檐下的風鈴,聲聲如泣。 背后有人輕輕拍了他一下,他回過頭來,看見了顏如舜華的倚游。 “夏侯逸,你成功了!” 夏侯逸低頭一看,驚鯢劍順服地被握在他手中,紅光消失,海面一片平靜。赑屃見沒了熱鬧,又閉上眼睛縮起四肢睡去。島上民眾劫后余生,忍不住歡呼雀躍。夏侯逸長舒一口氣,一切都結(jié)束了。 此時,倚游拉了拉他的袖角:“夏侯逸,有件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訴你?!?/br> 夏侯逸莞爾:“我們之間,有什么不可說?” 倚游道:“那你跟我來。” 夏侯逸不由自主地隨著她往前走,她就在他三步以前,他想去握住她的手,她卻嬉笑著躲過了。 倚游將他引至一株巨大花樹下,朝樹上招招手:“昀崖,昀崖?!?/br> 樹上飄下一名面如冠玉的美男子,熟稔地執(zhí)起倚游的手,正是三殿下昀崖。倚游回頭對夏侯逸嫣然一笑:“夏侯,我們就要成親了,記得來喝一杯喜酒?!?/br> 一對璧人無暇的笑容幾乎令他眩暈,紛紛揚揚的梨花花瓣雪一般將他染白。他握住心口,道:“那我呢,你把我置于何地?” 倚游偏著頭,模樣無辜極了:“下凡之時我和他身份懸殊,心有芥蒂,而你又對我很好,所以我--現(xiàn)在他在東海立了大功,求得天帝天后的同意,我不能負他。” “所以,你選擇負我?!?/br> “天命不可違,我心里也很難過,除非--”她桃花瓣的唇一開一合,輕輕吐出一句話:“你打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