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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臉,他又成了蠢萌蠢萌的范二,乖巧地在喬薇臉上蹭了蹭,“娘子別怕,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喬薇心里頭忽然生出了十分不好的預(yù)感。 她吃力地將眼瞼垂下,瞄了一眼自己幾近麻木的腹部。 一支箭尾顫顫露在衣裳外,鋒利的箭頭已徹底刺穿了她的身體。 握草! 怎么回事! 這箭頭不是沖著范二去的嗎?。。?/br> “娘子,我方才是騙你的,我沒有不喜歡你,我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你了,打心眼里的喜歡……” 范二語無倫次地說著些廢話,試圖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堅持得更久一些。 “娘子你的開光玉是在哪里求的?一點兒都不靈。你掛在身上,一會被人陷害,一會遭人追殺,什么吉祥玉,分明是災(zāi)玉?;仡^本王一定親自砸了它的破廟?!?/br> 喬薇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低頭一看。 ……等等?。?! 她給范二的池魚玉是什么時候回到她身上的?! 等等,她把玉給了范二,如果有人想殺她,傷害會轉(zhuǎn)移給范二…… 現(xiàn)在,范二又把池魚玉塞給了她??? 所以說,她反倒成了給范二擋災(zāi)的炮灰? 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天旋地轉(zhuǎn)間,喬薇眼前一陣兒一陣兒地發(fā)黑。 臨死前,喬薇只有一個念頭。 果然就該簡單粗暴地弄死男女主啊啊??! 而與此同時,三光鎮(zhèn)外一條隱蔽的小道里,有個白胡子老兒突然回頭,眼神古怪地瞄了一眼事發(fā)的方向。 “宋掌門?”同行的老頭駐足喚道。 老頭兒捋了捋胡子,“奇怪,方才分明感受到一道非常強大的力量,似乎屬于天道所有,可一眨眼的工夫,忽然就消失不見了?!?/br> 同行之人哈哈大笑起來:“宋掌門莫不是惦記著收徒惦記出心病來了吧?這凡塵俗世,想抓個有靈根的人收在門下都不容易,哪來的天道之力?” “就是就是,咱們趕緊走吧,仙洲大陸的虛空之門即將關(guān)閉了?!?/br> “其實吧,宋掌門和尊夫人資質(zhì)過人,不如你們夫婦生個孩兒來繼承衣缽。” 宋老頭兒搖頭失笑,“修真之人,兒孫之福豈是能輕易得來的?罷了罷了,該回篷門看看了?!?/br> 一行人不緊不慢地行走在叢林小道間,縮地成寸,很快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三光鎮(zhèn)上。 神棍老道一生說過無數(shù)個謊言,騙了無數(shù)的實誠人,可他這輩子唯一說的兩句大實話,卻被所有人認(rèn)定為謊言。 “是真的?!?/br> 老道對過往的人們說道。 “仙門大開,有仙人入俗世來收徒啦?!?/br>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后世果,今生作者是。” “唉,孽緣吶,孽緣吶!” 第219章 范二番外 他很早就醒了。 最初鉆入耳中的,是一道冷冷淡淡的女音。 “他身上的衣物,料子是上好的綢緞,針腳是雙面繡,佩戴的飾物一件可值萬金,其款式也絕非普通富豪之家能夠擁有的……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就是這樣身份可疑的一個人,被人仇殺了,而想殺他的人,也許就在附近,等著你我自投羅網(wǎng),將咱們一并解決了。” “不,或許不只你我,還包括村子里的其他人?!?/br> 這是一個理智得近乎絕情的女人。 這回,他可能真的要喪命了。 他想著,手指頭微蜷起,指甲抵在指腹上的繭子上,想要保持冷靜。 不,他不能死。 他在邊關(guān)待了十幾年,習(xí)慣了蹈鋒飲血的生活,他所帶領(lǐng)的鬼面軍所向披靡,幾無敗仗。 面對強大的外患,他尚且能夠頑強地活下來。 如今大戰(zhàn)告捷,大軍班師回朝,他竟要喪命于內(nèi)亂之中么? 不,不甘心…… 不甘心哪! “隨你吧,只要你能接受整個村子也許會受到連累的事實?!?/br> 那道在他聽來又冷漠又絕情的女音,極為不悅地做了退讓。 隨后,腰上傳來一股大力,他的身體被人輕松地抱起,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走吧。” 周楚的臉被粗\\\/魯?shù)匕丛谂蛹珙^,鼻尖傳來若有若無的馨香,那是女子身上特有的體\\\/香。 他從未如此親近過一名女子,莫名地臉頰有些發(fā)燙。 為了阻止自己胡思亂想,他努力想把注意力放在正常的地方。 吶,盡管她口口聲聲說他會連累整個村子的人,最終還是義無反顧地救了他呢。 世上不乏單純善良之輩,但那些明明知道會肩負(fù)莫大的風(fēng)險而依然做出妥協(xié)的人,更叫人欽佩。 抱著他的人走路又疾又穩(wěn),他的鼻頭和臉頰被迫撞在女子細(xì)膩之處,只覺得鼻間隱約有熱流淌下。 周楚突然生出一股沖動,想看一看這個女子的模樣。 當(dāng)他被粗暴地丟在醫(yī)者家的土炕上,被灌下一副湯藥后,他哼哼唧唧地把眼皮睜開了一條縫。 剛好望見她毫不留情地離開的背影。 “撲通”、“撲通”、—— 他的眼眶莫名有些酸澀,腦子里一片空白,胸腔里那顆心臟在大力往外掙,半是激動半是喜悅,似乎想不顧一切地追逐她而去。 周楚無法解釋自己為何會產(chǎn)生如此怪異的想法。 他對著她消失的方向發(fā)了一個時辰的愣,終于理清了自己失態(tài)的原因。 這大概叫做……一見鐘情? 嗯,陸軍師時常跟他說些酸腐的艷詞,什么情啊愛啊的,周楚依稀聽懂了一些“問世間情為何物”之類的句子。 之前他總鬧不明白,每天都有那么多仗要打,有那么多敵軍探子要處置,忙得焦頭爛額的,陸軍師的腦子怎么還能塞下這么多酸腐東西的呢? 現(xiàn)在,火速陷入愛河的周楚似乎能理解陸軍師了。 他強拖著病體起身,換下了身上過于張揚的華服,穿上醫(yī)者好心送的麻布衣,避開人群,想要去找方才的姑娘,可他壓根不知道人家住哪兒,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不知道她的長相。 鬼使神差地,他回到了方才被撿回來的林子里,繞著附近轉(zhuǎn)了一圈。 “是啊,我的確看上了你……” 熟悉的嗓音里帶著笑,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惡意,遠(yuǎn)遠(yuǎn)傳進耳朵里。 周楚心口撲騰得更厲害了。 這就是緣分,天定的緣分吶! 他左右一看,爬上了臨近最高的一棵樹,跟猴子似的在樹上蕩來蕩去,一步步接近他心里頭的人兒。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的面容。 一定很美,很令人一見難忘。 “……的人頭!” 冷冷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