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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韻, 卻也像了個七分, 她依稀記得以前好像別人就都說他像父親,還有個小崇郎的美名,只不過自己那時候很少注意到他。 “二弟,幾日不見,似乎清減不少?!?/br> “小弟有心節(jié)食,以前太過笨重, 身體多有不便之處。” “原來如此?!?/br> 南氏一面心不在焉地說著,一邊細(xì)細(xì)打量著院子,見院子格局精巧,地段也不錯,不免心中有些酸意。 “父親到底還是疼你的,這個院子怕是要花不少的銀子,想必父親私下還有補(bǔ)貼吧。” “大姐這話,小弟有些聽不懂,咱們侯府的進(jìn)項(xiàng)和祖產(chǎn),可都在大嫂手里捏著,父親哪里還有什么私己給我,能有個安身之所,我們二房就心滿意足,其它的不敢再妄想?!?/br> 聽南二爺說得真切,南氏干笑一聲,“二弟你誤會jiejie了,哎…可惜我是個守寡之身,又要養(yǎng)女兒,便是有心想幫襯一下你,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br> “一家子姐弟,大家都知根知底,談什么幫不幫的,都過得不容易,大姐說這話,做弟弟的慚愧。” 后面的南珊拉著表姐的手,兩人低聲地說著話,鐘蔻珠對于自己母親的做為,有些汗顏,她不好意思地看著南珊。 本來今日她是想邀請府中的表妹們一起來的,誰知不湊巧,都沒有空,偏母親聽說她要來,硬要陪著一起,說是自從二房搬了家,還沒有來過,她做女兒的,哪能拒絕。 母親守寡多年,眼界越發(fā)的小,為人處事也不夠大氣,鐘蔻珠覺得有些不自在,小心地觀察著南珊的臉色,見表妹完全沒有注意到二舅舅與母親的對話,松了一口氣。 南珊哪能沒聽見前面的說話聲,不過她裝做根本就沒有聽到的樣子,“表姐,我是日盼夜盼,你能過來,你可不知,這宅子小,連個去處都沒有,可把我悶壞了?!?/br> 前面的南氏聽到南珊這樣說,想下也是,這么一個小院子,如何能與諾大的侯府相比,二房從此以后只不過是侯府的旁支,哪能與住在侯府的她們相比,這一想,氣順了不少。 鐘蔻珠低聲對南珊解釋道,“三表妹,今日出門時,我有心邀其它兩位表妹一起來,可是二表妹要學(xué)習(xí)規(guī)矩,過幾日就要抬進(jìn)大皇子府,賢妃娘娘特意派了兩個嬤嬤過來,她是真不得空,讓我跟你告一聲罪,等日后再賠禮,四表妹則是早早出府,說是應(yīng)孟郡主之約?!?/br> 南珊表示明白,賢妃明顯不待見二jiejie,這兩個嬤嬤肯定特別的嚴(yán)厲,至于南琬,來不來都無所謂,想到那日賞菊會時,她跟在孟寶曇的后面,如同一個下人,后來又想將自己誆去孟二老太爺?shù)脑鹤樱瑑H剩的一點(diǎn)姐妹情都磨光了。 “二jiejie那事急,我能體諒,她一向是禮數(shù)周全的,若不是真不得空,肯定會來的,四meimei最近跟孟郡主走得很近嗎?” “可不是,聽說孟郡主頗為抬舉她,三舅母成天的在我娘面前顯擺,我娘那性子,你也知道,哎…對了,陛下的旨意下得突然,還未恭喜三表妹?!?/br> “謝謝表姐,這算哪門子的喜,打得人措手不及,手忙腳亂的?!?/br> “是有些急了,二表妹那里,皇后的懿旨一下,大伯娘才開始準(zhǔn)備,她不同你,倒沒什么太多的繁文縟節(jié),側(cè)妃說到底也是個妾,備起來也簡單?!?/br> 南珊笑笑,“二jiejie要出門子,我這個做meimei的肯定要去添妝?!?/br> 南氏與丁氏從外面走進(jìn)來,南氏帶著一臉的笑意,“珊姐兒到底懂事多了,姑母見著也很高興,你與珠姐兒相處的好,等以后嫁了,可得多邀你表姐去府上玩,jiejiemeimei的處在一起也是個伴。” “娘,看你說的,我與珊姐兒,便是以后各自嫁人了,也是好姐妹,必定會常來往。” 看一眼女兒,南氏沒有說話,轉(zhuǎn)向南珊,“珊姐兒與珠姐兒要好,以后要是能常呆在一起,也是好的?!?/br> 這話雖然乍聽不錯,可細(xì)品卻有些不對味,南珊見鐘表姐的臉色有些不對,心思轉(zhuǎn)了幾下,“姑母所言極是,說過不害臊的話,以后若是遇見不錯的人家,我這個做表妹的一定會替表姐留意。” 鐘蔻珠佯裝生氣地打一下她,“羞也不羞,你個做meimei的,還cao心起jiejie的親事了,看我不告訴二舅母,讓她好好教訓(xùn)一下你。” 丁氏在一旁插話,“這我可不會教訓(xùn)珊姐兒,友愛姐妹,雖是出格了些,若是成了,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大姑子,你說是不是。” 南氏有些敷衍,“二弟妹說的是。” 鐘蔻珠深看一眼自己的母親,無聲地嘆口氣,等與南珊約好回府的日子后,便告辭回去。 丁氏感慨地對南珊說,“你姑母這人,真讓人沒辦法說,以前吧,整年也不見她來一次我們西跨院,愣是當(dāng)沒有你爹這個弟弟,這才短短幾日,都見了幾回?!?/br>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人尋,自古以來都是這個理?!?/br> 南氏為人一向如此,勢利浮于表面,倒不是一個心機(jī)深的人,這樣的人倒還好打發(fā),若是遇到一些面甜心苦的,反而不好擺脫,不過以丁氏的性子,就是魏氏那樣慣會裝模做樣的,也是一臉的沒轍。 今日表姐的表情有些怪,姑母說話也似意有所指。 丁氏見女兒輕鎖著眉,笑點(diǎn)一下她的額頭,“小姑娘家家的,說起話來老氣橫秋,快將這些個破事忘了,你馬上要嫁入皇子府,不說是繡嫁衣,差不多的小衣,你總該繡幾身吧?!?/br> 南珊一陣哀號。 若說她最怕的,莫過于繡活,能繡一個荷包之類的都要費(fèi)好大的功夫,還要繡小衣,真是要命。 千喜見自己小姐的模樣,將自己圓胖的身子往萬福后面躲了一躲,小姐不會繡活,她也不拿手,可不要被小姐給抓去充數(shù)。 萬福好笑地看著她,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又同是侍候三小姐的,三小姐為人隨和,也沒有架子,這是她們的福氣。 比起千喜的手拙腦笨,她倒是有一手好繡活,于是自動請纓幫小姐做繡活,南珊一聽,心里正巴不得。 丁氏無奈地?fù)u下頭,珊兒什么都好,就是繡活這一項(xiàng),可真讓人頭痛,不過嫁到三皇子府,這些活計(jì)倒也不用她一個皇子妃親自做。 南珊得到娘的首肯,松了一口氣。 她爹為了備考明年的春闈,成天閉門讀書,她娘的心思現(xiàn)在都被分去大半,也沒什么功夫管她。 這幾天她管著家里的采買,做得還算不錯,連祖母都不停地夸她,逮著機(jī)會就給她普及京中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