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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兒子,我給他取名叫鄭凌,你不是說那個(gè)男人姓凌嗎?” 他看著外婆,外婆抱著他,喃喃地說著,“也許你mama說的是真的,你的爸爸不是外婆想的那樣是個(gè)壞人,你長得不像你mama,應(yīng)該是長得像你的爸爸,一個(gè)如此長相的男人,不可能是個(gè)惡人。” 外婆的臉上全是皺紋,仔細(xì)地捧著他的臉,“說不定你mama是去了你爸爸身邊,你的名字是外婆隨便取的,用的就是他們兩人的姓,記住,孩子,你爸爸他叫凌霄?!?/br> 前面的話,他沒有聽懂,后面一句,他記下了,爸爸叫凌霄。 晚上他又做了一個(gè)夢,夢見爸爸mama來接他,mama笑得很溫柔,爸爸卻看不清楚,等他醒來后,就看到站在床邊的陛下,能夠再看到陛下,他很高興,昨天他還以為再也見不到陛下和娘娘,奇怪的是,這次他沒有變成老虎。 小人兒的使勁地用腦子想啊,也想不出到底是為什么,他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個(gè)樣子,于是他對(duì)著凌重華搖了搖頭。 凌重華深吸一口氣,看著小人兒身上的衣服,這衣服的樣式奇怪,從未見過,卻莫名有些眼熟,好似和楠楠以前穿的衣服有些異曲同工之處,他的心狂跳,帶著期盼,“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張嘴“啊”了一下,似是不習(xí)慣說話,聲音軟軟的,“我叫鄭凌?!?/br> 鄭凌? 他猛然憶起當(dāng)日在此處,他無意中提起,前世的陵寢就叫正陵時(shí),妻子眼中的驚訝,還有一絲復(fù)雜,她和鄭凌認(rèn)識(shí),鄭凌長得像他,鄭凌姓鄭,那么這個(gè)孩子是…? 凌重華拼命地壓制想要跳中胸腔的心,一把將鄭凌抱住,小家伙瘦瘦的,抱在手中似乎很輕,他的心像是被潮水浸沒,暗啞地開口,“你爹叫什么名字,你娘呢?” 鄭凌已經(jīng)在古代做了五六年的老虎,自然知道爹娘是什么意思,他說話還帶著糯糯的童音,“我娘叫鄭楠楠。” “你爹呢?” 小人兒咬著唇,眼中有淚花,別人都說他爸爸是個(gè)壞人,害了mama的壞人,他不想提到這個(gè)人。 凌重華看著小人兒的表情,心似被利劍穿透一般,“你從來沒有見過你爹,對(duì)嗎?你爹叫凌霄,是不是??!?/br> 小鄭凌睜大眼,陛下怎么知道自己沒有見過爹,還知道他的爹叫凌霄,他有些難過地點(diǎn)下頭。 凌重華心中涌起驚濤駭浪,渾身有些輕顫,肌rou緊繃,將小人兒緊緊的抱在懷中,“凌兒,聽著,我就是凌霄,我是你爹?!?/br> 鄭凌看著這個(gè)跟隨了幾年的陛下,從未在他的臉看過如此復(fù)雜的表情,努力壓抑什么,好看的臉上有些扭曲,又似歡喜至極。 他真的是爹嗎? 小人兒睜著烏溜溜的眼,黑曜石般的瞳孔中倒印出凌重華的影子,剛才陛下說,他是自己的爹,這怎么可能? “可是,別人說我爹是壞人。” “為什么別人會(huì)這么說?” “他們說mama是被人害了,才會(huì)生下我,所以爹是壞人?!?/br> 別人竟然是這樣說她的,那她是如何過來的,凌重華袖子下的手死死地攥著拳,恨不得將那些惡意中傷她的人碎尸萬段。 他努力平復(fù)著散發(fā)出來的殺意,“那凌兒覺得我是壞人嗎?” 不是的,陛下當(dāng)然不是壞人,肯定是別人亂說的,如果陛下真是自己的爹,再好不過,小鄭凌高興起來,在凌重華的臉上親了一口, 他心里的某一處仿佛融化了,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他的兒子。 他竟然有一個(gè)兒子,前世妻子給他生了一個(gè)兒子,怪不得每回說到孩子時(shí),她總是欲言又止,無限傷感的樣子,原因竟是如此。 他一把將兒子抱起,“走,我們?nèi)フ夷隳?,皇后就是你的親娘。” 娘娘是mama? 小人兒的眼中露出疑惑, “我mama和娘娘長得不一樣?!?/br> 凌重華深吸一口氣,mama應(yīng)該就是娘的意思,“凌兒,你想想,自己怎么變成一只老虎,爹和娘也是,變了另一個(gè)模樣,但無論變成什么,我們都是你的爹娘,你都是我們的孩子?!?/br> 鄭凌本是個(gè)不到六歲的孩子,成為大虎快六年,加起來,也有十來歲,他的小腦袋想了想,陛下說娘娘是自己的娘,娘是不是和他一樣,變成另外的樣子,怪不得他總覺得娘娘身上有mama的味道,原來她真的是mama。 “她真的是我mama嗎?” “是的?!?/br> “你真的是我爹嗎?” “是。” “那你以前為什么不來找我們?我很想你,也想mama。” 小人兒的聲音糯糯的,帶著一絲委屈的哭腔,凌重華的心都要碎了,前世今生都沒有這樣酸澀難當(dāng)?shù)淖涛?,雙臂將兒子抱得更緊,“是爹的錯(cuò),是爹的錯(cuò)?!?/br> 可是他又如何能找到他們,若是有法子,哪怕是刀山火海,剮去一身血rou,他也會(huì)回到他們的身邊。 “凌兒,爹找不到你們,是爹的錯(cuò),你和你娘受苦了?!?/br> 小鄭凌搖著頭,“mama沒有和我在一起。” “告訴爹,你娘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 鄭凌找到了爸爸,很是高興,提到以前的mama,又有些失落,“別人都說mama是個(gè)瘋子,爸爸是害mama的壞人,mama一直被關(guān)在房子里,后來跳樓死了?!?/br> 凌重華的心似乎被利劍穿過,尖銳地疼起來。 瘋子? 別人竟然拿她當(dāng)瘋子! 他的心劇痛無比,前世,她居然是過著那樣的生活,一個(gè)女子,突然懷孕產(chǎn)子,男人沒有出現(xiàn),可以想像得到,世人用什么樣的眼光看待她,就算是她生活的地方女子地位再高,也會(huì)受人詬病。 他發(fā)誓,此生再也不讓她受半點(diǎn)委屈。 他緊緊地?fù)е约旱膬鹤樱缤粋€(gè)失而復(fù)得的珍寶,怪不得以前對(duì)著大虎時(shí),他的心會(huì)那樣的柔軟,原是父子天性。 兒子變成老虎,守在自己的尸骨旁,那是骨血的牽引。 “凌兒,爹保證以后再也不讓你和你娘受到半點(diǎn)傷害,我們一家人換了樣子的事情,是一個(gè)秘密,誰都不能告訴,知道嗎?” 小人兒鄭重地點(diǎn)下頭。 凌重華將兒子的小身體塞進(jìn)大氅中,包得嚴(yán)嚴(yán)的,縱身飛起,躍出山谷,小鄭凌從大氅中探出頭來,興奮得哇哇直叫,“爸爸好厲害,爹好厲害?!?/br> 日頭快要西沉,山林中寒氣更盛,凌重華包著兒子,飛身下山,山下邊,那匹驊騮馬正悠閑地嚼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