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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女子,她最看重你,自然希望你將來能成大器,凌兒不會讓娘失望,對嗎?!?/br> 小人兒似懂非懂地點下頭。 凌重華一把將他抱起,走進(jìn)正殿內(nèi),笑靨如花的女人迎上來,不動聲色地檢查著兒子全身,然后將兒子接下來,“凌兒,趕緊凈手用膳,有你最愛吃的燜兔rou。” 鄭凌回頭看一眼父親,露出一個笑容,爹說得沒錯,娘最愛他。 南珊用眼神詢問自己的男人,你們父子倆打什么機鋒,男人故弄玄虛地冷著臉,面無表情地拉著兒子去凈手。 一大一小兩位美男,看得讓人賞心悅目。 她笑一下,滿心歡喜。 第79章 太子 晚上臨睡前, 南珊抱著兒子去正殿右?guī)?,右?guī)亢驼抑g,設(shè)有內(nèi)門,穿門面過, 就到右?guī)恐?,里面早已收拾整齊,家具擺設(shè)一看就是給小孩子準(zhǔn)備的,她將兒子放在塌上。 鄭凌先反應(yīng)過來, 這就是他的房間,他摟著南珊的脖子, 看著后面跟上來的父親,低下頭去。 凌重華從妻子手中接過兒子, 放到塌上,“以后你就睡這里,爹和娘答應(yīng)過你, 要陪著你, 等你睡著后, 我們再走?!?/br> 小人兒又高興起來, 他以前就是一個人睡的,當(dāng)大虎多年,也是一個人睡,只不是剛找到父母,想多撒會嬌罷了。 他睡在中間,父母分別睡在兩邊, 小人兒一會看下娘,一會看下爹,娘看他的眼神全是寵愛,爹看他的目光也很柔和,當(dāng)老虎時,爹的表情可不是這樣的,雖然偶爾會露出這樣的眼神,但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冷面肅顏的,捏著他的后頸,提來提去的,隨手就一丟,哪會像現(xiàn)在,走哪都牽著他,或是抱著他,小鄭凌覺得無比快活,有父母的感覺真好。 南珊輕輕地拍著他的小身子,呢喃著講著小故事,她的聲音帶著一種嬌軟,聽著有絲絲甜味兒,從她的嘴里,說著神奇的小故事,不起眼的小生靈們都通了人性,不僅知道如何生存,還會說話,小鄭凌自然不會陌生,娘講的是小蝌蚪找mama的故事。 這個故事他以前就聽過,那時候他就在想,等他長大了,也要和小蝌蚪一樣,勇敢地自己去找mama,沒想到,他還沒有長大,mama就回到身邊,還有爸爸。 “大荷葉上的青蛙歡喜地應(yīng)著,‘孩子們,我就是你們的mama?!◎蝌礁吲d地游過去,快樂地叫著,‘mama,mama?!瘡拇?,小蝌蚪就和mama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br> 凌重華靜靜地聽著,小故事很稀奇,至少他從未聽過還有會說話的青蛙和魚,充滿童趣,小人兒聽著聽著,閉上眼睛睡去,長長的睫毛蓋下來,讓人生憐。 小小的腦袋不自覺地往她這邊靠,嘟噥著,“mama,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 南珊在他的臉蛋上親一口,眼含深情,隱現(xiàn)淚光,“睡吧,mama會永遠(yuǎn)陪著你,我的小蝌蚪?!?/br> 小人兒均勻的呼吸著,不一會兒就睡著,她感慨,小孩子就是睡得快。 夫妻倆輕手輕腳地離開,千喜進(jìn)來,憨憨地想著,小太子長得真可愛,陛下娘娘真心疼太子,連睡覺都親自哄,娘娘看重自己,派她當(dāng)太子的大宮女,她一定要好好當(dāng)差。 小太子趴在塌上,四肢大開,千喜看得笑一下,太子這睡姿,可真像虎大爺,想到虎大爺,她傷心起來,虎大爺看著嚇人,可真的是一只好老虎,又不咬人,還聽話,只要給它吃好的,睡得舒服,它就會乖乖地聽話,溫順得像一只大貓。 可惜,虎大爺死了。 她會一直將虎大爺放在心里,用心照顧好太子殿下,千喜輕手輕腳地走到邊上,躺在角落的靠塌上,開始守夜, 回到主室的南珊有些不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是不上塌休息,男人看著她,有些無奈地將她一把抱起,放在塌上,絕世無雙的容顏認(rèn)真地看著她,“凌兒是太子,將來的帝王?!?/br> 帝王自小著重培養(yǎng)的就是心性,堅定高于常人的果決性子,是一個帝王必備的。 她點下頭,道理她明白,只不過兒子才剛找回來,她好想天天抱著他睡,但也明白五六歲的男孩子早就該和父母分房睡。 凌重華見她依然有些心神不寧,躺在她的身側(cè),將她摟過來,轉(zhuǎn)個話題,“你剛給凌兒講的故事中叫蝌蚪的東西,是不是活師?” 她想了想,活師應(yīng)該是古代的稱呼,點下頭。 男人擰著眉,道,“以前在山澗中曾經(jīng)見過活師,略有些不堪入目,你怎么將凌兒稱作蝌蚪,我的兒子,生來就是龍子,哪里是一只活師可以比的?!?/br> 南珊“撲嗤”一笑,這男人,可能還是想著她說的那句話,“凌兒可不是我的小蝌蚪,他是你的小蝌蚪變的。” “我的小蝌蚪?” 男人好看的眉皺得更加深,她捂嘴笑起來,思索著該不該給自己的古代男人上一出生理衛(wèi)生課,想了想,還是別嚇?biāo)伞?/br> 可憐的帝王,哪里會知道,兒子為什么是自己的蝌蚪變的,看著妻子的眼神,他知道此話有古怪,卻也說不出古怪在哪里。 “為什么說是我的小蝌蚪?” “就是個比喻,打個比方?!蹦仙褐棺⌒Γb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睡吧?!?/br> 男人的眼中將信將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她閉上眼,裝作困極的樣子,男人也不說話,閉上眼睛。 她閉著眼,許久都睡不著,心里牽掛著兒子,提著心關(guān)注著廂房的動靜,一會兒側(cè)過來,一會兒側(cè)過去,折騰好大一會兒,身邊的男人忍不住,翻身壓住她,聲音低沉,“真睡不著嗎?” 塌上方的金盞中,夜明珠發(fā)出暖黃色的柔光,照在男人的臉上,出塵的五官包圍在光暈中,帶著高貴清冷,美得讓人眩目。 絕色的長相,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這個男人都有,他的目光如烈火燃燒,又如暗泉深涌,黑不見底,要將人吞噬。 她一愣,吞咽一下口水,最近事多,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過那啥了。 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獻(xiàn)上自己的紅唇… 金色薄紗制成的幔帳漸漸蕩起波紋,如金色的海浪一般連綿起伏,幔帳外的珠簾相互碰撞著,金珠子發(fā)出悅耳的聲音,仿佛隨著波浪歌唱。 終于,歌聲戛然而止,波浪也平息下來,嬌媚的女子臉上紅暈未褪,看著男人起身,取來溫?zé)岬臐衽磷?,替她凈身,她咬著唇,羞得無地自容。 事畢,男人擁著她,輕吻一下她的發(fā),“現(xiàn)在能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