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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腰間,解開了她腰間系帶。 溫?zé)岬臍庀⒏糁幸聜鬟f到她身上,讓她更加不知所措。李言蹊繼續(xù)深入,同時封住她的唇,輕輕吸吮,慢慢的轉(zhuǎn)移到她的鼻尖,眼睛…… 一路吻到她的小巧玲瓏的耳墜,用牙齒輕咬了一下,感受到身下之人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更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方姚覺得他今日有些反常,然而在他溫柔的攻勢下終于漸漸失去了理智,任由他去了。 片刻,他便剝?nèi)チ怂砩献詈笠粋€衣片,媚眼如絲,雙頰染紅,在她白皙的肌膚映襯下更加迷人。 凹凸玲瓏的鎖骨在昏黃的燭光下現(xiàn)出精致輪廓,看的他失了心智。 “阿姚…阿姚……”他一直輕聲喚著她的名字。一聲比一聲溫柔,然而越發(fā)的堅定。今夜他霸道如斯,護著懷中自己的人兒。 “嗯……”淺淺的回應(yīng),頭腦不再清晰,終于聽不清他在自己耳邊說的綿綿情話。 第二日他還要如常上朝,多年的習(xí)慣讓他早早便醒了。 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嘴角露出了微微笑容。在她眼上輕啄了一下,她應(yīng)是感覺到了,睫毛微微抖動了幾下,卻沒睜眼,人卻又向他懷里鉆了鉆。 錦被滑落了一小截,露出她潔白的脖頸,上面還帶著幾點紅梅,那是他的痕跡。這個人,終于全部屬于他了。 他伸手觸碰了一下,滑膩的觸感讓他心頭蕩漾。他趕緊收回手,將她放回自己枕上,慢慢起身穿衣,悄悄上朝去了。 方姚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醒來,一清醒便想起昨天那場云雨。不自覺將被子拉過頭頂,蓋住自己的臉,在沒有旁人的房間里,也覺得羞澀。 她覺得這天過的真慢,以前一個時辰可以讀過的書,今天三個時辰也看不完,書上的字跡在眼前過了,心卻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阿羅早就痊愈,回到她身邊伺候,也在私下偷偷問過她在傾城館的事,方姚說不要再提及這事,她便聽話的不去想了。 阿錦性子靈,玩兒心大,看出她今日心不在焉,“夫人,是不是看書太悶了,要不出去逛一逛?” 阿羅悄悄瞪了她一眼,夫人剛出了事,出去做什么? 阿錦看見了,只好閉嘴。 方姚沒管她們兩個,又翻了翻手里的書本和李言蹊給她列的復(fù)習(xí)計劃,她現(xiàn)在更加堅定了科考的意志,哪有時間出去閑逛。 “這本書看不下去,先把字帖拿來,我要臨摹一下。”握著他平時書寫用的狼毫細筆,心頭更加溫暖。 這一場苦難過了,他們一定會走的更遠。想到這兒,她又走神了。 作者有話要說: 憋了兩天,終于寫出了短小的一章。 原諒我吧………嗚嗚嗚…… 第59章 五十九章 離大行成宇皇貴太妃的祭日沒有幾日了。李言蹊又缺席了這幾天,沒有了主事一時禮部更加忙亂,接手的侍郎對其中細節(jié)畢竟不如李言蹊清楚。好在他及時回來了,沒有耽誤了祭禮。 這一日忙到晚上方歸,像是感受到她的位置,直奔書房而去。 方姚本就是不太好意思見他,所以躲在書房的,不曾想他未換常服就直接找到了她,突然之間更不知該說什么。 “回來了,累嗎?”她有句“吃了嗎?”就要脫口而出,讓她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干嘛緊張成這樣子。 “不累?!彼邅恚┦┤徽驹谒媲?,看了看攤在桌上的書,是他安排的復(fù)習(xí)步驟無疑。 “又開始準(zhǔn)備考試了?這么努力?!?/br> 方姚頭壓的低低的,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班?,家里不能光靠你自己,我也要做些正經(jīng)事才行。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啊,可否因這幾天的耽誤,跟不上了?” 李言蹊甚是喜歡看她嬌羞的樣子,心頭更加歡喜,“并沒有影響什么。祭禮早就規(guī)劃好了,我不過再熟悉掌握一下每個流程而已。” 金黃的燈光跳動了幾下,人影也跟著晃了晃?!鞍⒁Γ茵I了。我到現(xiàn)在還沒吃飯呢。” “哦哦?!本尤煌怂麤]有飯吃,自己腦子越發(fā)遲鈍了。 “言蹊,關(guān)于案情什么的,你今日可有打聽過?還有什么風(fēng)聲嗎?”飯間,她問道。李言蹊確實注意過這事,同僚也多覺他的遭遇甚是荒唐可笑。事情只浮于這表層,未有什么實情相傳。 “沒有。什么都打聽不到。”也許就是睿王一時興起,幾乎所有人都這么認為。 若他也探聽不到,那自己更做不了什么。也許知道的太多了對自己更加不利,也不需強求。 飯畢,他還想多看一會書,同時準(zhǔn)備明日的工作,便讓方姚早早入睡。她巴不得如此,心里暗喜一瞬,趕緊跑了回去。 這廂李言蹊心頭卻是越發(fā)煩躁,情緒難控之間叫過了阿錦,將前幾日之事又細細問了一遍。 阿錦也是道聽途說,便說了個大概,李言蹊注意到她也在這次的回答里又提到那字畫,方姚可是沒有說這個東西的存在,不由起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字畫?”是什么東西,讓她能毫不猶豫跑去見睿王。 阿錦回想起來,“那畫,自夫人醒了之后我只見過一次,再無…” 說到一半,阿錦猛然醒覺方姚沒有告訴老爺這件事情,一定是刻意為之。老爺不去問阿羅,也定是因為自己平時嘴快,恐阿羅心思縝密,不會照實相告。 想到這層阿錦渾身打顫,自己可能無意中做錯了什么。 “把那幅畫找過來。我要看看?!?/br> “老爺……” “快去!”李言蹊沉著嗓子呵斥了她一聲,阿錦心里一驚,不敢違背他的命令,只好訕訕的出去拿了。 阿羅說過,那畫夫人先是自己收起來了,這幾天又給了阿羅,讓她私下里將它燒掉。不過阿錦知道她還未來得及。 片刻,她將畫軸抱了過來,阿羅在伺候夫人,并不知情。 李言蹊接過畫,打開看了看,瞬間臉色變得鐵青。大部分畫面都給了畫中女子,一眼便能看出畫的是誰。 題字字體并不熟悉,看不出是誰所寫??墒怯≌律?,幾個小篆中含的名字,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居然是齊葦杭! 這畫不像新的,畫中河面寬廣,小舟輕泛,他不覺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誰謂河廣,一葦杭之……原來是看到了這東西!” 李言蹊心里又苦又澀,睿王在京兆府里的話就夠他多想了,再加上這幅畫,真把醋壇子都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