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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換點蔬菜回來,只是等著她想起唯一次進(jìn)城的經(jīng)歷,那些被被抓走女孩的凄慘面容歷歷在目,她又沒有了勇氣,別是為了點吃的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至于派趙玉去……,徐黛珠想都沒有想過,趙玉那嬌滴滴的樣子根本就做不了這件事。 這一天早上,小鳥在窗外嘰嘰喳喳的叫著。 “趙玉,我有個想法?!毙祺熘閾u了搖趙玉。 趙玉昨天晚上又吃了一個韭菜盒子,他覺得只要張開嘴就是一股惡心的韭菜味,所以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輕輕的發(fā)出嗯的聲音算是回答。 “我們今天在村子里找找,有沒有蔬菜的種子,其實我忘了一件事……,雖然已經(jīng)七月份了,但是也可以種菜。” “還來得及嗎?” 徐黛珠也沒底,說道,“長多少算多少吧?!?/br> 趙玉可是吃夠了韭菜,只要是不吃韭菜怎么都愿意,聽了欣然贊同,說道,“行,那就去找找吧?!?/br> 整個杏花村就好像是徐黛珠的倉庫,每次缺點什么都會去尋摸一遍。 徐黛珠在一間只有兩個房間,這間房子的主人很細(xì)心,用油紙包著種子,還在上面寫了字兒。 雖然是不知名的朝代,但用的字體卻是繁體中文。 “白菜,豆角……,咦,這是什么?”徐黛珠仔細(xì)辨認(rèn)了半天也沒辦法確認(rèn),只好走到了里屋,剛才兩個人分頭找,她去廚房,趙玉去了內(nèi)室。 這家主人看起來生活的不錯,窗戶邊擺著一排的衣柜,趙玉正打開了其中一個抽屜看著。 徐黛珠看到旁邊放著打開的三把鎖,說道,“是什么好東西?竟然用這么多鎖?!?/br> “沒什么,就是快布料?!?/br> 徐黛珠好奇,湊了過去,然后打開了抽屜,抽屜很大但是只放了一件東西,一塊因為放久了而顯得有些發(fā)黃的白色輕紗。 “是紗布?!?/br> 徐黛珠穿的都是粗麻,最好的也不過就是細(xì)棉布,她的那個罩子就是用細(xì)棉做的,至于怎么做?徐黛珠壓根不會針線,直接用剪子在布料中央剪了兩個窟窿出來而已。 當(dāng)初趙玉第一次見到戴著罩子的徐黛珠,差一點嚇的暈死過去。 這么熱的天,每天都要帶著那罩子,實在是有些難受,要不是怕曬傷,徐黛珠早就不戴了,她看到紗布就忍不住拿了出來,渴望的說道,“要是能用紗布做個帷帽就好了。” 趙玉問道,“你怎么不做?” “我不會針線?!?/br> 就算是趙玉不太懂民間女子如何,但是他身旁的幾個宮女個個都會針線,奈奈的針線尤其好,穿針走線,行云流水,他的許多小衣都是奈奈親手做的,針腳細(xì)密,服帖柔軟,就是母后看了也覺得滿意。 奈奈還跟他說過,在民間,女孩子要是不會女紅就嫁不出去。 “你一個女子怎么不會女紅?” 徐黛珠把紗布拿了出來放到了筐子里,狠狠的瞪著趙玉說道,“憑什么女孩子就要會女紅?為什么就不是男的學(xué)?” “因為男主外,女主內(nèi)。” 徐黛珠往外走趙玉也跟著出去,聽徐黛珠回道,“你倒是個男的,但是主外了嗎?地里的活兒都是誰干的?嬌滴滴的,比我還女人?!?/br> 趙玉氣結(jié),說道,“我那不是不會?!?/br> “你看,你也不會吧?!?/br> 趙玉一下子就被噎住了,明知道徐黛珠說的不對,但就是沒有話去反駁,忍了半天只好硬生生的把不滿給咽了下去。 徐黛珠卻有些得意,心想,你還這么小,來日方長,哼哼,早晚要把你的封建思想給掰過來。 兩個人回到了茅屋,吃了午飯,徐黛珠就把種子拿了出來,問道,“你看這是白菜,這是豆角,還有這個寫的是什么?” 趙玉很是驚訝,他以為徐黛珠這樣的農(nóng)女是不識字的,不過這些日子的相處讓他充分見識到了徐黛珠的暴脾氣,驚訝歸驚訝,卻沒有說出來,怕徐黛珠又生氣了,收了收心,指著上面的字說道,“這個叫蘿卜?!?/br> 徐黛珠記得老家都是在地窖里存放白菜,蘿卜,土豆等蔬菜,雖然味道差一點,但好歹也是新鮮的。 “蘿卜好,我們多種點。”然后把幾個種子都放到筐子,又去喝了杯水,重新把罩子套在了頭上,露出兩只黑黝黝的眼睛來,說道,“走吧,事不宜遲,趕緊種了?!?/br> 趙玉很自然的幫著徐黛珠拿著鋤頭和水桶,徐黛珠瞧著心里暗自高興,想著總歸是有些進(jìn)步了,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種地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徐黛珠是個半吊子,趙玉又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兩個人還是年幼,沒有多大的力氣,費好幾天才把種子都種好了。 徐黛珠可算是松了一口氣,想著兩人累了多日,燒了洗腳水去泡腳去乏,這才心滿意足的上了床。 這一覺睡的很沉,結(jié)果昏昏沉沉之中似乎聽到了嘰嘰叫聲,甚至還感覺到裸露在外的手臂像是被什么毛茸茸的東西掃過,徐黛珠嚇了一跳,惶然的睜開了眼睛。 “啊,老鼠!”徐黛珠嚇的臉色慘白,慌亂中拿著枕頭去拍老鼠。 那老鼠顯然也是驚倒了,吱叫了一聲,然后飛快的竄到了趙玉的床上,趙玉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直灰色的大老鼠跳到了他的腿上,rou色的尾巴輕輕的掃著他,他臉色刷白,很本能的抓著脫下來的放在床邊的衣服去拍打老鼠,想趕走它。 受驅(qū)趕的老鼠又跳到了徐黛珠的床上。 徐黛珠嚇的尖叫,跑到了趙玉的床上,緊緊的抱著趙玉。 不過一會兒,老鼠就就跑了,徐黛珠和趙玉卻還是覺得害怕,生怕什么時候老鼠又跑過來,就這樣一直抱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沉沉的睡去。 暗沉的夜色中兩個人溫暖著彼此,成為彼此的依靠。 第8章 竹馬 趙玉一直睡的不熟,總會下意識的覺得冷,就好似那一次縱身跳崖投入河中,被刺骨冰冷的水沖刷著身體,恐懼,絕望和害怕,還有難以瞑目的不甘心,那種有生以來最痛苦的記憶埋入骨髓,印在記憶深處,成為日常的一種煎熬。 這一天晚上,趙玉還是覺得冷,就如同又泡在冰冷的河水里,他下意識的想要吸取溫暖,伸手胡亂的抓著,結(jié)果摸到了一具溫暖的軀體。 趙玉很自然的靠了過去,之后緊緊的抱住。 早上醒來的時候,趙玉看到自己正側(cè)躺著,臂彎里的徐黛珠睡的酣甜,臉埋在他的胸口,一條腿壓著他的,親密的摟在一起,他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想起來昨天半夜遇到老鼠的事情。 也或許是從小體質(zhì)偏差,發(fā)育較慢,趙玉對男女之事很是懵懂晚熟,還是陪他讀書的堂兄神神秘秘的拿了一本春宮圖來給他看,他才了解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