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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晉城涌入了大量的流民,又加上徐黛珠長大了,容貌也有些變化,倒也沒有引起人的注意。 但是白嘉言就不是了,這幾年雖然回來的少,但每次回來都會帶來大量的戰(zhàn)利品和俘虜,而趙臻都會開成迎接,也是為了讓大家知道,他們一直在打勝仗,其實也是為了鞏固人心,其結果就是晉城沒有人不認識白嘉言,路上許多人見到白嘉言都會興奮的喊一句,“白將軍好!” 徐黛珠還以為白嘉言會不耐煩,誰知道他竟然萬分耐心的和那些路人打招呼。 不僅這些,還有膽大的婦人調笑白嘉言,說道,“白將軍,這是你的小媳婦?小姑娘長的可真俊俏,嗯,屁股也大,一看就是好生養(yǎng)的?!?/br> 徐黛珠,“……” 白嘉言看不出神色來,但是徐黛珠瞧著他的臉色比往日要黑了一些。 “大嬸,你誤會了……”徐黛珠剛要解釋就見到那婦人被后面跑過來的兒子拽住,那兒子顯得十分不安,說道,“我娘不大會說話,小夫人不要生氣?!?/br> 小夫人? 徐黛珠瞧了眼身旁的白嘉言,他其實正是一個人最好的年華,時間的風霜積淀了他的成熟穩(wěn)重,散發(fā)著魅力,而又真正壯年,年輕而充滿活力。 但是徐黛珠今年才十五歲,臉剛剛長開,站在白嘉言的身旁,還是能看出差距來。 沒等徐黛珠說完,白嘉言就先開口說道,“她不是我的娘子,請慎言?!?/br> “啊……,姑娘,對不住了,哈哈,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到白將軍帶個女子出門?!?/br> 那男子尷尬的摸了下頭,急匆匆的解釋道。 那被他拽住的大嬸聽了眼睛一亮,擺脫了兒子的束縛,走上前說道,“白將軍,你還沒成親呢?我有個女兒今年剛剛十八歲,長的結實,一個人能干所有地里的活兒,屁股大也好生養(yǎng)。” “娘,你別亂說,meimei長的也不漂亮,怎么能說給白將軍呢?!?/br> “噢,要漂亮的呀?有呀,我還有兩個侄女……” 那兒子急的滿頭大汗,捂住自己娘的嘴就把人給拖走了,一邊走一邊喊道,“白將軍,對不住了,只是大家都知道夏軍見了你就望風而逃,覺得心里解氣,都敬重將軍,這才口無遮攔!” 徐黛珠覺得不過就是一個插曲,倒也沒怎么在意,就是覺得還真像旁人說的那般,想要嫁給白嘉言的人已經(jīng)從太子府排到了城門口了。 夜市很熱鬧,許多人都把自己采來的野果,抓的魚,又或者家里雞下的雞蛋拿出來賣,其實大多數(shù)都是流民,即使是原著的晉城人也因為夏軍的搜刮,手里都沒幾個錢,更多的都是以物易物。 徐黛珠來到一處賣魚攤子前,買了兩條成人手臂長的草魚,又從旁邊賣用柳條編織成筐子,又或者箱籠的老婦人處買了筐子把魚裝了進去。 白嘉言很自然的就把筐子接了過來。 徐黛珠見到高大的白嘉言拎著筐子大步走在前面的樣子,忍不住想起曾經(jīng)的小白來,嘆了一口氣想著,雖然覺得白嘉言現(xiàn)在很好,但是她有時候真的很懷念那個乖巧可愛,純真善良的小白。 不像是趙臻,滿腹的心機,更容易相處,也能讓她放心的依靠。 夜市人很多,經(jīng)常要避開人群才能走出,結果一群孩子嬉笑著跑過來,前面的孩子拿著幾個燒餅,后面的正追逃著要,而徐黛珠正恰巧在想心事,如此沒來得及避開,竟然一下子就被撞上了。 八九歲的男孩子,正是力氣大的時候,骨頭里好像都是鋼鐵,撞的徐黛珠頭暈眼花的,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姑娘,你沒事吧?”那領頭的男孩子知道自己闖了禍,老實的站在徐黛珠的前面,愧疚的認錯道。 “沒事,沒事?!毙祺熘槊銖娦χ参繋讉€不安的孩子,但是怎么也站不起來,白嘉言推開人群走了進去。 “白將軍,這是你的朋友嗎?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毙∧泻⒖旒笨蘖?,一旁的孩子喊道,“小三,你闖大禍了,你娘肯定要把你的屁股打開花的?!?/br> 那男孩聽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聲音震天,眼淚鼻涕一把的,很是可憐,徐黛珠又是頭疼孩子的哭聲,又是覺得憐惜,從兜里掏出幾塊糖來,說道,“別哭了,我沒事,這些糖你們拿去分了吧。” 孩子們終于被哄走了,沒有哭聲,徐黛珠才覺得腦仁不疼了,卻發(fā)現(xiàn)子的腳可能崴了,站不起來。 白嘉言見了把裝著魚的筐子放在了地上,說道,“徐姑娘,要不我背著你吧?!?/br> 戰(zhàn)亂的歲月,許多男子都去當了兵,家里大多數(shù)都是女人當家,出來做買賣,跟男人一樣種地,就連未出嫁的女孩子也都出來做工幫著家里賺點錢,如此也就間接的減少了男女大防。 所以白嘉言就這樣準備背著徐黛珠回去倒也沒有引起旁人的閑言碎語。 徐黛珠猶豫了下,白嘉言畢竟不是小白了,已經(jīng)是一個成男男子,她也長大了,這樣畢竟不好,但是她自己是醫(yī)者,知道自己的現(xiàn)在是肯定走不動了。 白嘉言似乎看出徐黛珠的猶豫,解釋道,“這里人多,馬車進不來,而且我也不放心……,殿下叮嚀過,不要讓姑娘離開我的視線,不過一會兒,馬上就走出去了,姑娘不用害怕?!?/br> 徐黛珠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也就不扭捏了,笑著說道,“多謝白將軍?!比缓笊斐鍪直郏椭准窝院蟊撑懒松先?。 白嘉言單手握著徐黛珠的腰身,讓她不至于掉下來,其實提著徐黛珠的臀部是最好的,但是他覺得不適合,另一只手提著裝魚的筐子,走的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似乎背上的徐黛珠不過羽毛一般的輕。 兩個人這般引來許多注目禮,徐黛珠有些羞澀,只好把臉埋入白嘉言的后背里,只當沒有看到路人的目光。 背上的少女柔軟馨香,溫順的趴在自己的后背上,像是小貓一般的乖巧可愛,白嘉言覺得自己心中最剛硬的部分已經(jīng)開始軟化,他知道一旦自己無法守住這些……,很快有些東西就像是破了提的洪水,奔涌而出了。 白嘉言越發(fā)冷了臉,硬著心,只當自己背著一個貨物。 而另一邊夜市里的一個小巷子里,一個帶著斗笠,看不清面容的年輕男子抓了一把銅錢遞給幾個孩子。 “干得好,都拿著回去吧?!?/br> 等著男孩走了,一個男子領著一個婦人走了出來,也從男子手中領走了一把銅錢,而這兩個人正是之前說徐黛珠和白嘉言是夫妻的母子倆。 戴著斗笠的男子辦完這件事,趕忙走了回去。 到了馬車旁邊,白嘉言把徐黛珠放了下來,徐黛珠用一只腳站著,收著一只腿,就好像是丹頂鶴一般。 “我扶著 你上馬車吧。”白嘉言見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