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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的婦人模樣。 夜清寒給了瑤瑤一個安撫的眼神兒,那個意思便是:萬事有我。 經過了之前一個月的相處,云月瑤對夜清寒的最后一點羞澀的抵觸感也消失了,現(xiàn)在有的,大概就是一對夫妻間的信任與默契吧? 繼續(xù)又聽了一耳朵食客們的八卦,云月瑤更覺得隔壁的馮寡婦可憐了。 可是,當人都走了以后,食肆關門落鎖。 云月瑤又冷靜了下來,她再氣憤又能如何呢?去幫人家?以什么名義?人家會不會接受?又會不會被認為多管閑事? 就算沒有這些問題,她能幫得了一時,又豈能幫得了一世? 想到種種可能,體悟的越多,想到的顧慮也就越多。 最后,云月瑤頹廢的發(fā)覺,一味的去可憐,去同情。那只是她單方面的一廂情愿。 可若這般放任不管,她又心有不甘。 哪怕就當成為自己積累信仰之力,她也想插手,管管這件事。 正當云月瑤擰緊秀眉的時候,一根冰涼的手指,點在了她已經皺出“川”字的眉心。 夜帝修點在了媳婦兒的眉心,輕輕按揉,想要就此揉去她的煩惱。 云月瑤抬眼,眼中的懊惱是那么的明顯。 夜清寒以為她這是惱了自己打擾她想事,才想討?zhàn)?,哄上兩句,以免小丫頭炸毛。 卻哪知,下一刻,云月瑤就撲進了他的懷里,就在夜清寒驚喜而又驚愕的時候,就聽見胸口處,瑤瑤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 “清寒,做個沒有法力的凡人,真的挺難的。隔壁的馮寡婦好可憐啊,我想幫她,可我只會簡單粗暴的直接插手。 我知道,這是不妥的。我們不能動用法力,小店剛剛開張,那點子銀錢,也根本不夠去接濟人家母女。 清寒,這個時候,該怎么辦才好呢?” 夜清寒錯愕,原來是在懊惱這個?這丫頭,怎么就能將別人的事,歸結成自己錯了呢? 于是,夜清寒輕輕撫摸著瑤瑤的頭,盡量放緩了語氣,說道:“瑤瑤,這不是你的錯。你也知道,你沒義務必須要去對人家好。你幫是人情,不幫是本份。這些,你都懂。 我知道,你是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對嗎?其實,我也是。我們是那么想有母親的陪伴。我的母親找到了,可舅媽還下落不明,不知在哪里受苦。 瑤瑤以己度人,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呢!” 云月瑤聽到這些話,猛然抬起頭來,眼中的驚訝毫不掩飾。她不可置信的問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夜清寒輕柔一笑,說道:“我們可是三世的姻緣了呢,你那時毫不遮掩的眼神兒,我怎能看不懂?你在責怪馮寡婦的大兒子不懂珍惜,甚至有心殺了他,不是嗎? 瑤瑤,時間如此不公之事,比比皆是。天道自有公允,你的戾氣為何會如此之重呢?這對你的修行并不利啊?!?/br> 云月瑤垂眸,凝眉。 是啊,她的戾氣為何如此之重?明明是在世俗凡塵間,隨意殺人可是被世俗的律法不允的。 她已經不再是高高再上的修仙者,又為何會如此心魔叢生呢? 夜清寒注意著瑤瑤的變化,他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 這事,定有蹊蹺! 第一千四百五十一章 白僵現(xiàn)世 這件事情的確處處透露著詭異。 如果說,他們來到這里是個巧合。自己發(fā)現(xiàn)了隔壁的事情倒也正常。 然而,這不正常之處,就在于,隔壁并沒有鬧起來,引起他們倆的注意。反而是一群食客,來到了他們的小店中,將隔壁的事情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八卦也沒見過揭老底揭得這么徹底的吧? 這就顯得太過于刻意了,因為他們二人并沒有好奇的去詢問。人家話里話外,卻好似就說給他們倆聽的一樣。 試想,鄰里鄰居的,哪個不知道那馮寡婦的事情?要八卦也就會說個最新消息吧?可為什么他們要把事情的起因到近日都說得那么明白?是何用意? 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了。 想通了這一點,云月瑤詫異抬頭,和夜清寒對視一眼。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 云月瑤皺眉,如果沒有夜清寒規(guī)勸她冷靜,她會因為這件事情留下心結,甚至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更有可能入魔。 是誰想在她的心中種下魔障?或者,不止是她,還有清寒。 不是他們草木皆兵,胡思亂想。而是,這件事情的確透著古怪。 云月瑤和夜清寒低聲商量著,要不要探一探隔壁的底?也許,隔壁的事情不是偽造的。但是,他們究竟是被誰盯上了?這么做很明顯是不懷好意。 二人咬耳朵的聲音很小,即便修為高深,只要沒在他們周身十米之內,也斷然聽不清他們在“嗡嗡”什么。 而如果有人來到了他們十米范圍內,即便修為達到了分神期,也躲不過二人敏銳的獸覺。 商量妥當,當天夜里,云月瑤偽裝好自己,便輕身,像只靈貓一樣躥上了屋頂,三兩下就輕盈的落在了隔壁后院。 即便沒有動用術法,元嬰期的rou身,也是體態(tài)輕盈的。加之云月瑤練體多年,早有所成?,F(xiàn)在的她,身手比不過修煉多年的練家子,也比一般的武夫強了不少的。 小心隱藏,上了后院的房頂。 云月瑤小心翼翼的摸到了馮寡婦的房頂,解開一塊瓦,偷偷向下看去。 屋中還點著燈,馮寡婦正獨自垂淚。 云月瑤收斂了全身的氣息,就像空氣一般可以被忽視。 所以,屋內的馮寡婦并未發(fā)覺她。然而,云月瑤卻皺緊了眉頭,感覺這個馮寡婦不對勁。 她想仔細看上兩眼,卻見那馮寡婦竟然好似有所察覺,向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云月瑤眼明手快的堵上了那塊瓦片,旋即身體輕盈的換了地方。隱藏于暗處。 將自己完全融入進了黑夜之中。 云月瑤挑眉,這就更有意思了。一個小小凡人,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正在傷心的時候,又是如何那般敏銳的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 巧合?這么多的巧合湊到一起還能是巧合么? 就在云月瑤思考著的時候,馮寡婦的門自里面打開了。 出門的正是馮寡婦。 此時,這人看上去哪里還有一臉的倉惶與悲傷?那雙眼睛里帶著點點寒光,臉上的神情扭曲,嘴角不自覺之間,竟然露出了兩顆尖尖的犬牙! 云月瑤瞳孔一縮,妖獸?僵尸? 妖獸不大可能,化形的妖獸最起碼也八九階了,怎么可能露出如此破綻?這么輕易就現(xiàn)出獠牙? 那么,就是僵尸了?那么,還有理智,會演戲的僵尸,又是什么等級的?看那眼中還有黑瞳并非白僵......不對! 云月瑤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