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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誰叫她先前如此囂張? “夫人別急,戲還不夠大,咱們再等等……” 榮國公夫人不知道三娘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她心中怨氣頗深,便只管破口大罵。 喬氏那張嘴恐怕就是學(xué)的她母親,臭不可聞。 不過三娘倒覺得沒什么,在望春樓那會還被罵得少嗎?比這難聽的多了去了。 三娘不管她,一直朝著門前張望,就等著榮國公來。 半晌,榮國公是等來了,緊跟其后的還有王文胥。 這不好辦,有王文胥在,她再伶牙俐齒也不敢造次。 靈機一動,與押這榮國公夫人那兩小廝松手。 那榮國公夫人依舊罵罵咧咧,意識到小廝松手了,她掙脫出來,二話不說就往三娘身上撲來,又是打,又是掐的。 三娘倒在地上生疼,也不還手,只管哭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住手!” 一聲喝令,讓榮國公夫人停了下來。 “老爺……”她望著疾步而來的榮國公呆愣不已。 王文胥鐵青著臉,直沖三娘過來,伸手將她扶起。 榮國公橫眉一皺,當(dāng)著一眾人的面就給了國公夫人一耳光:“賤婦!丟人都丟到人王家府宅上來了!” 榮國公夫人像是怕極了他,不喊不鬧,只管捂著臉哭:“老爺,不是這樣的,我……” “你什么?難不成是我這雙眼睛瞎了,沒看見你動手?” 她趕忙指著三娘道:“是那小丫頭無禮在先!她讓人把我架住,羞辱于我,我氣不過才動的手。” 她帶來的那些莽漢也紛紛點頭配合她,說三娘還要拉他們見官。 沈嬤嬤則領(lǐng)著王府一幫下人另執(zhí)一詞:“胡說!分明是你上府里來鬧,把我家夫人氣暈了不說,還對我家小姐出言不遜,所有才說拉你去見官的。” 榮國公一聽說她把趙氏氣暈了,忙問:“此話可當(dāng)真?”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榮國公夫人也不敢抵賴,埋著頭默認了。 “你這婦人……”榮國公氣極,說著便又要動手。 榮國公夫人縮了縮腦袋,看樣子是怕極了。 結(jié)果那一巴掌沒有應(yīng)聲而落,被王文胥攔下了:“行了,你打她也無濟于事,反讓人覺得我王家人沒肚量。” 榮國公動手打他夫人,也有做給王家人看的意思,畢竟他們不占理。這一巴掌算小事,拉她去府衙才是大事,孰輕孰重榮國公會掂量。 王文胥也知道這一點,他攔下榮國公不是覺得打人不對,而是覺得毫無意義。 當(dāng)然他也生氣,不過他懂得以大局為重,他將榮國公攔下之后,扶著三娘一塊進屋去看趙氏。 榮國公緊跟欺后,他夫人也蹭著起身跟了來。 趙氏沒什么大礙,一時氣短就暈過去,這會兒也已經(jīng)醒了,坐在榻上任由下人們伺候。 見王文胥進來,丘若忙帶頭行禮,趙氏偏著腦袋看了看,虛弱道:“老爺……” 王文胥跟她幾十年的感情了,哪能不動容?看她那模樣,很是心疼,上去握住趙氏的手:“怎么樣了?現(xiàn)在感謝可有好些?” 趙氏點點頭:“好多了” 榮國公見此,趕忙湊了上去,二話不說先是一跪:“王夫人,此番是咱們不對,我聽聞您要將賤內(nèi)拉去見官。她也一把年紀(jì)了,我的意思的您高抬貴手,饒她這一次?!?/br> 說實話,三娘全然沒想到榮國公如此能伸能屈,竟還能給一個婦人下跪,難不成榮國府已經(jīng)頹敗到要用尊嚴(yán)來挽救人脈了? “送衙門?我”趙氏對這個事情全然不知,因為那都是三娘的主意。 “母親,那是我氣不過說來唬他們的。不過萬事以和為貴,祁瑤實則覺得也沒必要送衙門,不如大伙兒就乘著現(xiàn)在坐下來好好談?!比镏苯映姓J,再當(dāng)個和事佬。左右現(xiàn)在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誰有心思跟她這個小女娃子一般見識。 當(dāng)然了,榮國公夫人是個例外,她恨恨的看著三娘,恨不得將三娘身上看出個窟窿。 三娘不怕她,她在榮國公府咋能耐,那也是榮國公府。 說道解決問題,王文胥倒覺得很有必要,忍著氣跟榮國公他們說了二房那些事情。 榮國公越聽,眉頭越皺得深,再一想到榮國公夫人事情都沒鬧明白就跑來找事,更覺得氣惱。 “如此說來,是我那不爭氣的女兒惹出來的是非?” 王文胥點頭:“我也沒想怎么樣她,等二房的把銀子還來我就讓她回去?!?/br> 榮國公夫人聽王文胥說的這些跟她聽到的完全不一樣,便問:“那我怎么聽說是你們有意為難,根本就沒有欠銀子這回事?” 王文胥沒好氣道:“你要是覺得我說得有問題,不放去二房府中問問?!?/br> ☆、第二百一十七章 祁瑩遭侵犯(二更) 榮國公夫人算是明白過來了,她那寶貝女兒分明就是拿她當(dāng)槍使。 她對趙氏連忙客氣起來,同榮國公一起并排跪下:“是我失察,才讓王夫人受了委屈,我有罪,但憑王家處置。” 王文胥總有千般萬般的氣,這世襲罔替的侯爵夫妻兩跪在他面前,他也沒理由不給面子。 “快快起來,這不是讓我折壽么?”他說著,親自去扶他們。 都是面子上的功夫,榮國公夫妻倆見王文胥給臺階,他們也就順著下來,紛紛起身。 榮國公夫人態(tài)度來了個天旋地轉(zhuǎn),從下人手里拿過藥碗,竟坐到榻邊親自侍奉趙氏。 趙氏愣了愣,覺得極其不自在,可有敵不過榮國公夫人的熱情。 王文胥見此,也就懶得計較了,與榮國公道:“既然是個誤會,那咱們便都不放在心上,免得傷了和氣?!?/br> 榮國公連連點頭:“王尚書說得對,既然是誤會就不計較,傷了和氣不劃算?!?/br> 想到榮國公夫人是為了喬氏來的,王文胥便又道:“若是國公爺覺得咱們薄待了二弟妹,我可以把他們原來的院子順出來給她住” “不用!”榮國公義正言辭的拒絕,氣憤道:“那死丫頭不爭氣,干出這樣的事情理應(yīng)受責(zé)罰,若換成是我鐵定打斷她的手腳。你們只是禁她足,已經(jīng)算人道了?!?/br> 與榮國公不同,榮國公夫人是真疼愛她這個女兒,聽他這樣說,忙插嘴:“這怎么行?她自小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禁足沒什么,只是那廢屋柴房實在有些不妥?!?/br> 榮國公瞪了她一眼:“要我說就是你給慣的,養(yǎng)成這副潑辣刁鉆的性子” 趙氏見此,說道:“那就讓她住回原來那院子吧,如今天兒也涼了,在那廢屋里頭待著也確實欠妥。” 趙氏此番以德報怨,倒讓榮國公臉面掛不住,他如今連個婦人都不如了。 “敢問王尚書,我那不孝女欠了你們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