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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起裙擺小跑著跟上。 進了門他們就將大門關(guān)好,然后兩人急急忙忙尋著趙氏的聲音到了內(nèi)院。 趙氏發(fā)起火也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當(dāng)初在王府她就見識過一次,什么東西順手就撿起來砸,從來也不管值不值錢,只有砸完了氣消了才知道心疼。 他們進去是時候見趙氏手里抱著一只玉瓷花瓶,罵道:“你們還不快給我讓道,我要殺了那畜生!” 說著,這一只玉瓷瓶子就被她狠狠一摔,掉地上成了碎片。 三娘湊到少漓耳邊問了一句:“那瓶子是什么貨色?值多少錢?” 少漓沒想到她會問這個,不過既然她問了,少漓便好好想了想:“府里的東西都是珍品,放在內(nèi)院屋里的就能為貴重了,那瓶子具體什么材質(zhì)貨色我不清楚,不過聽公子說過,府里但凡是玉瓷類的物件兒都是從墓里帶出來的,都有些年歲了?!?/br> 墓里帶出來的能有廉價東西么?再說蘇欽玉此人一手掌著蓬萊閣,囊括天下至寶,他既然放在屋里,想必是極其貴重了。 三娘不由的嘆息,砸了這么多東西,還不知道她那點兒銀子夠不夠賠。 ☆、第三百九十七章 苦rou計 砸完手里的玉瓷瓶,趙氏手里空嘮嘮的又沒了存在感,便又順手抓起另一件兒瓷器就要往下砸。 這次驚嚇道了旁邊的下人們,紛紛都上前去阻攔:“砸不得砸不得,這可是我家主人最喜愛的一件兒” 蘇欽玉最喜愛的,那恐怕也是最值錢的,三娘趕忙沖了上去,一手便將那瓶子奪了下來,交給了一旁的下人們。 趙氏對三娘突如其來感到驚訝,愣愣的看著她。 救下瓶子之后,三娘才轉(zhuǎn)身過去安撫趙氏:“母親,您就別砸了,這都人家蘇家的東西,咱們要賠銀子的。您看咱們手里頭也不寬裕,搞不好您這一砸就傾家蕩產(chǎn)了?!?/br> 趙氏呆呆的望著三娘,好歹是安靜了些。 “三娘,你不是說會替我殺了那畜生么?為什么他還活著?”趙氏邊說邊流淚:“不成,我不能讓他活著,你去給我找把刀來,我要親手了結(jié)了他!” 眼開著趙氏又要沖動起來,三娘連忙喊少漓:“你還愣著做什么?上來啊!” 少漓點頭,跟湊了上來,堵在趙氏面前,擺明了是不讓趙氏行動。 趙氏見了,便明白了三娘不讓她動那莽漢的意思,滿臉的不解:“你作甚要幫那畜生?叫他讓開!” 三娘無動于衷,勸道:“母親,殺他不是解決辦法的唯一方式,他固然該死,可他的命不能從您手里終結(jié)。您想想長姊,想想父親和兄長,我們都不想看著您入獄?,F(xiàn)在父親已經(jīng)不當(dāng)官了,您要三思而后行?!?/br> 趙氏聞言,可算是猶豫了一陣,可她一想到那莽漢對她的所作所為,她便不能置之不顧:“那就斬了他的雙手雙腳,讓他當(dāng)一輩子的廢人!” 三娘又勸:“饒是他再強壯,沒了雙手雙腳怎么能活?母親,這件事情并非您想的這么簡單,他們不過是別人找來的把子,真正的始作俑者還在暗處看著您笑呢。” 趙氏聽三娘這么說,抓著三娘的衣袖急切問道:“你說什么?還有人知道?是誰?” 她還不知道,所以她老實的搖頭:“具體是誰我還不清楚,但根據(jù)那二人的交代,事情是有幕后主使的。咱們不能順了他們的意思,將這兩靶子給處置了,而應(yīng)該將這幫人連根拔起,讓他們原形畢露?!?/br> “那你找到是誰了嗎?” 三娘還是搖頭:“除了知道有幕后主使,其余的一概不知” 趙氏拉著三娘的手頹然落下:“難道要我忍受那畜生與我同在一處,我還無動于衷么?” 她的心情三娘多少是能理解的,便安慰:“并不是無動于衷,我們在找真兇,那才是您最該恨的人。忍一時才能將他們逮出來,不忍就只能讓他們肆意逍遙。” 趙氏心里有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心里知道三娘說的都是對的,可就是不想從。 罷了,她此來除了安撫趙氏之外還有便是將她帶回去,瞧她現(xiàn)在這模樣,不給她點兒重創(chuàng),想必是清醒不過來的。 見趙氏還在猶豫不決,三娘開口就道:“母親,咱們且不說這個,您真的該回去了。父親現(xiàn)在命在旦夕,根本不是您該考慮那些事情的時候” 一聽說王文胥命在旦夕,趙氏震驚不已:“你說什么?他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趙氏搖著三娘的肩,一臉焦急。 三娘無奈的嘆了一聲氣:“前日父親說要去渠州一趟,還專程讓我?guī)沤o您,也就是您最后看到的那封。給了我他就出門了,我也是緊跟其后到這里來看你。本來想著父親會去個三五日,誰想昨兒便回來了,還是被人抬回來的” 為了讓趙氏更擔(dān)憂,三娘勉力擠出幾滴淚來,握著衣袖嚶嚶道:“如今父親躺在榻上不省人事,您又不肯回去,我已經(jīng)在東恒院里守了三天了,父親絲毫起色都沒有” 越說越傷心,三娘這眼淚珠子跟斷了線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趙氏險些站不穩(wěn),整個人都出于迷糊狀態(tài),還好三娘順手扶了一把,否則就直接坐地上去了。 “別說了,你帶我回去”趙氏握住三娘的手,哽咽道:“帶我回去,我不在外頭呆著了,我得去照顧他,換了旁人我不放心?!?/br> 這苦rou計永遠百試百靈,縱使趙氏再怎么怨王文胥,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也不會置之不顧。 說著趙氏片刻都等不了,拉了三娘就往外頭去,東西也不收拾了,莽漢也不管了。 少漓件趙氏這般,詢問似的看著三娘,似乎是問她接下來怎么辦。 三娘喊了少漓一聲:“快過來,送咱們回王府去?!?/br> 少漓愣了愣,點頭:“好” 走前三娘特意吩咐少漓:“那兩人不能再關(guān)這里了,尋個其他地方吧?!?/br> “好,這都沒問題,保證給您辦妥。” 三娘用起少漓來不像從前那么理直氣壯,她似乎根本沒有這個立場。 為了讓趙氏更擔(dān)憂,三娘勉力擠出幾滴淚來,握著衣袖嚶嚶道:“如今父親躺在榻上不省人事,您又不肯回去,我已經(jīng)在東恒院里守了三天了,父親絲毫起色都沒有” 越說越傷心,三娘這眼淚珠子跟斷了線似的,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趙氏險些站不穩(wěn),整個人都出于迷糊狀態(tài),還好三娘順手扶了一把,否則就直接坐地上去了。 “別說了,你帶我回去”趙氏握住三娘的手,哽咽道:“帶我回去,我不在外頭呆著了,我得去照顧他,換了旁人我不放心。” 這苦rou計永遠百試百靈,縱使趙氏再怎么怨王文胥,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也不會置之不顧。 說著趙氏片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