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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一堆,咱們先不探討這個話題了?!?/br> “你忙你的,我先幫你看著,多認(rèn)識幾個人總沒錯吧。”邵母嘆氣,“哦,沒想到你認(rèn)識莫莫啊,你們熟么? 邵聲頓了頓,“她是靖則的堂妹,我們讀研那年,她剛?cè)雽W(xué)。” “哦哦,對,靖則也姓莫。我一時沒去想他倆名字這么像?!鄙勰割h首,“其實這樣的女孩子我就挺喜歡,乖巧可愛,又很懂事,不招搖。我本以為你們學(xué)校女生少,你沒遇到合眼緣的也就算了。可你原來認(rèn)識這么好的姑娘,怎么也沒聽你說過喜歡誰???還是人家不符合你的標(biāo)準(zhǔn)?我說,你讀書的時候都干嗎了?本科四年,碩士三年,都白讀了。也不見你找個女朋友?!?/br> “我……讀書啊……” 邵母又問,“我是說,你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和你一樣喜歡去冒險,喜歡去天涯海角的?要我說,你得先想想你的標(biāo)準(zhǔn),現(xiàn)實點,對方人好、顧家,才最重要。越想越覺得,莫莫這姑娘挺好的,還是靖則的meimei,近水樓臺的??赡隳切┠甓济κ裁慈チ耍烤兔χ蕩r,忙著玩來著?” 邵聲被問得啞口無言,半晌才回了一句,“那么久的事兒了?!?/br> 邵母看他神色有異,恍然道,“哦哦,其實你喜歡過莫莫,但沒追上,是吧?” 邵聲不語。 “一定是你太貪玩了,沒上心。其實當(dāng)年我兒子條件也很不錯,也是個挺精神的小伙兒……”邵母嘆了口氣“可惜,現(xiàn)在人家有男朋友。再說了,沒男朋友也懸,像莫莫這樣脾氣相貌都好的姑娘,也未必肯……” 邵一川喝完一碗紅豆沙,捧著空碗送到廚房,邵母這才不再抱怨,囑咐邵聲快些吃晚飯。他哪里還有這份心思,只是隨便吃了兩口。邵聲答應(yīng)過邵一川,要在他的臥室里辟一個可以涂鴉的角落,他拿了尺子去量墻角的空當(dāng),想著第二天在網(wǎng)上買個大小合適的畫板,又想著要定購一只足球。他往腦袋里塞了幾件事兒,但仍無法紓緩心底的煩悶。索性停了手,也不開燈,半躺在兒子的小床上,眼前都是莫靖言和黃駿緊緊依偎的景象。 莫靖言回到家中便找出紅花油,坐在床邊抹在腳踝上。她的腳扭得不是很疼,但腳背有些腫,按著像是個筋包。黃駿喝了口水,便一頭栽在她旁邊,嚷著說累。 “不是說今天就不喝了?”她問。 “有客戶在,怎么好意思不喝?” “嗯,那車怎么辦?” 黃駿擺擺手,“在地庫呢,沒事兒,明天再去開?!彼鹕眢w,笑嘻嘻湊過來,“看我多好,打著車來接你,還不慰勞一下?” 莫靖言將紅花油放在床頭柜上,蜷起腿來,“是是,勞煩你這個大忙人來接我……可是,我腳扭了?!?/br> 黃駿將她的腿拉直,“你不說了,沒什么大事兒么?”他探身貼過來,身上有些微的酒氣,莫靖言坐不穩(wěn),倒在床上時長發(fā)散下來。黃駿低頭,吻著她的嘴巴和脖頸。他有一張年輕英俊的面孔,眉毛濃密,鼻梁挺直,贊美和追求女孩子時直接而熱烈,也難免有些粗心大意。這些莫靖言都清楚,也從不和他計較,但今天心中郁結(jié),她伸手抵在黃駿肩頭,“別,我在樓梯上滑了一跤,腰也疼?!?/br> 黃駿悻悻地支起身體,“我去洗臉……你貼塊膏藥吧?!?/br> 莫靖言睡前看了一會兒書,她特意挑了一本緊張刺激、讓人欲罷不能的探險故事,但躺下來,燈一關(guān),腦海中又是夜里的景象。她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眼睛漸漸適應(yīng)了臥室里的黑暗。莫靖言想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在出租車啟動時,她似乎看到路對面的黑色轎車亮著內(nèi)燈,司機轉(zhuǎn)過身去。一晃之間她沒來得及看仔細(xì),也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凝神去辨識。車中熟悉的身影,難道會是自己的錯覺? ☆、第二十六章 (下) 已經(jīng)到了這一年的尾聲,明日香給邵聲打來電話,希望在元旦前帶邵一川前往日本,和外公外婆共度新年,并說自己已經(jīng)改簽了12月30日的機票。邵聲并不反對,回到家中和母親說了這幾日的安排。邵母沒做聲,等孫子睡下,她將臥室的門關(guān)好,拉著邵聲在客廳坐下,低聲道:“按理說母子連心,她帶川川去日本看望外公外婆,我也能諒解。但我擔(dān)心,川川回來之后,哭著喊著要mama,那可怎么辦?本來明日香離開的時候他還不記事,中間見過一次半次,時間也都不長……”邵母想了想,又說,“其實我更擔(dān)心,明日香要是也舍不得川川,那可怎么辦?她以前玩心大,嫌小孩子麻煩;現(xiàn)在川川大了,比以前好帶了,她在外面也飄了很久,搞不好又想回家了……” 邵聲笑,“你怕她帶走川川不回來了?明日香雖然很自我,但不至于耍這些花招?!?/br> “我怕她這次回來,是想把大的小的一起帶走。”邵母瞥他,“總之當(dāng)初你說找了個外國媳婦,我就不是很贊同;要是知道她的做派一點都不像傳統(tǒng)日本婦女,我更不贊同了?!?/br> 邵聲道:“傳統(tǒng)日本婦女,比如?明日香從小在巴西長大,是日裔沒錯,但價值觀已經(jīng)很當(dāng)?shù)鼗??!?/br> “所以我堅決不贊同你們倆重新在一起,她狠得下心一次,難保沒有第二次。” 邵聲明白,明日香在川川兩歲多時堅決離婚,母親一直耿耿于懷。明日香的父母住在圣保羅,還時常來里約探望外孫。明日香的母親惠美子出生在日本東北的宮城縣,在東京讀大學(xué)時遇到了自巴西來學(xué)習(xí)日語的丈夫,結(jié)婚后移居到巴西?;菝雷右恢北A糁毡九岳吓傻臏亓己晚樀膬x態(tài),每次見到邵聲,總是滿面愧疚。明日香的父親是日葡混血,生長在巴西,對女兒離婚一事更豁達(dá)一些,然而他也舍不得外孫。邵聲決定回國工作,帶邵一川向二老告別,兩人都難以掩飾臉上的遺憾之色,這次來日本探親,也是想著距離女兒和外孫近些。因此當(dāng)明日香從泰國打來電話,提出帶川川去日本時,邵聲并沒有拒絕。 明日香已經(jīng)在北京等了一周多的時間,中間帶川川去了海洋館和天文臺。她知道邵母并不歡迎自己到家中做客,也不希望邵一川大病初愈就搬去酒店,因此也沒提太多要求。她在這些年的旅途中結(jié)識了眾多各國朋友,有幾位就定居在北京,便趁著這幾天在城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夜里約著一同去pub,肩臂上一只鳳凰飛揚奪目。 在臨行前一天,邵聲和她約好了時間,將邵一川送到她下榻的酒店去。明日香還在整理行裝,開門時床上鋪了幾件絹絲和棉麻質(zhì)地的衣服,看起來還是她在泰國時的裝束。 邵一川撲過去和mama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