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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皇后的娘家人,一旦這話傳出去,那可是揣摩上意,整個陳家都要獲罪的! 他雖然中二,在男女之事上又天真,但是到底不傻,搖頭道:“我不知此事,若是陛下有意為我和五公主議親,也是我的福氣?!?/br> 外面劃龍舟的鑼鼓聲高漲,襯得屋中愈發(fā)的安靜。沈善瑜哼了哼:“陳大人身邊這丫鬟不懂事,陳大人倒還是個明白人?!庇中Φ?,“陳大人還是坐過來吧,當(dāng)著外人和通房丫頭摟摟抱抱的,多不好聽呀?!?/br> 陳軼心疼香云心疼得要命,也不肯離開。沈善瑜提醒過一次之后,也不肯再說了,笑道:“既然沒有這事,那可算是非議皇家了,又有罵我的事情在后面,這事又該如何了了?” “楊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标愝W當(dāng)然不愿意香云再被罰了,忙出言勸道,“我會好好管教她的?!?/br> “管教她?”沈善瑜笑得十分開心,毒舌道,“恕我直言,陳大人連自己都管不好,還有能耐管好通房丫頭?”見陳軼要反駁,她起身道,“議親的事,只怕真不是什么空xue來風(fēng)吧?陳大人也不要當(dāng)我是個傻子,這樣的關(guān)頭,你將通房丫頭帶出來招搖,是要打五公主的臉還是打陛下的臉?可能陳家根本不在意這些吧,畢竟文郎公子的美名,闔京上下誰不知道,靠著在貴女之中的一呼百應(yīng),當(dāng)然有能耐睥睨皇家?!?/br> 沈善瑜已經(jīng)看陳軼不爽很久了,誠然這張臉的確誘惑性大,但是蕭禹比起他不遑多讓呀,為什么人蕭禹就能潔身自好,這沒腦子的蠢貨,還狀元呢,居然將通房丫頭帶出來了,就這點,看得出絕不是什么靠譜的。更不說這傻缺通房丫頭在她面前大放厥詞,讓她更不能忍了。 受氣這事,沈善瑜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從來沒干過! 給她說得臉色不好,陳軼握緊了手中的折扇:“那楊姑娘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打!”她施施然一笑,“非議皇家和辱罵貴女兩條,該不該打?” 陳軼硬著頭皮,憋紅了臉也沒能說出一句“不該”來。香云扯著他的衣擺:“爺,爺救我,這女人是個蛇蝎心腸,她不會放過我的……” 陳軼咬牙道:“我陳家的丫鬟,就不勞楊姑娘費心了?!?/br> “自然不勞我費心了?!鄙蛏畦ぴ鯐床怀鏊€很講真情的要維護(hù)香云,心中更是鄙夷,“那就請陳大人當(dāng)著我和蕭將軍的面,好好罰一罰這個沒眼力見的丫頭吧?!?/br> 陳軼臉色頓青,下意識搖頭:“楊姑娘為何如此咄咄逼人?陳某替香云向姑娘賠不是都不成么?” “對,不成?!鄙蛏畦がF(xiàn)下火氣還沒消呢,看著香云哭得梨花帶雨更是厭煩,這種白蓮花似的哭法,一看就讓人生不出任何好感來。陳軼這輩子還沒在女人身上吃過這樣的癟,脹紅了臉不知如何。沈善瑜立時道:“明月,掌嘴!” 明月應(yīng)了一聲,左右開弓抽香云嘴巴。蕭好人看著這樣的全程高能,深深覺得自己擔(dān)心小公主會被人拐走真是的自己杞人憂天了。但同時,沈善瑜這樣下陳軼的臉面,他竟是松了口氣。 或許,小公主真的不如他想象中那樣喜歡文郎。 明月也看不慣香云這樣,飛快的抽她嘴巴,將她打得嘴角滲血。陳軼實在聽不下去,怒喝道:“住手!”明月的主子只有一個,故此根本不去理他,依舊抽著香云的臉。陳軼氣得臉色鐵青,但他不會跟女孩子動手:“楊姑娘,身為承恩公府的姑娘,行事這樣霸道跋扈,也不怕墮了皇后娘娘的臉面?” 沈善瑜死豬不怕開水燙:“不敢,陳大人都不怕這丫頭墮了自己文郎的名頭,我母……姑媽當(dāng)然也不會認(rèn)為我墮了她的臉面?!?/br> 陳軼氣得胸口不住的起伏,又見香云實在被打得狠了,一時氣憤難平,一把扯住明月的手腕:“你還要打嗎?” “文郎公子。”明月口齒清晰,“我家姑娘沒有讓公子親自動手,沒有將此事宣揚開來,已然是給足了公子臉面。若是公子不愿意要這份臉面,也無礙的?!?/br> 陳軼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沈善瑜,只是他飽讀圣賢書,當(dāng)然不擅長吵架,好半天說不出什么話來,只憋出了“毒婦”兩個字來。 沈善瑜笑聲如銀鈴般清脆:“陳大人怒極攻心,方才那兩個字,我只當(dāng)沒有聽到。陳大人,做了五品中書舍人也有些時候了,怎的一點審時度勢的眼力勁也沒有?”見他似乎又要說什么,沈善瑜怒目而視:“閉嘴!你再說一個字,我今天就敢讓你橫著出去!” 她這話氣勢太足,讓陳軼都驚了驚,這個嬌小而清麗的女孩子,似乎含著遠(yuǎn)非她年齡所能比擬的氣勢。見他不敢說話,沈善瑜這才滿意了,聽著耳邊的噼啪聲,又見香云吐出一粒牙來,滿嘴淌血,這才說:“好了明月,你也累了,不必再打了?!?/br> “好咧。”明月輕巧的應(yīng)了,又見香云伏在地上動也不能動,沈善瑜冷笑道:“陳大人還是好好管教身邊的丫頭吧,得罪得起的,得罪不起的,還是有些掂量才行?!庇趾軔阂獾难a上一句,“見了這丫頭,也不難想到陳大人是個何等寵妾滅妻的人了。陳大人這樣的人,還是不要娶妻了,別說皇家帝姬,就算是白衣之家,都嫌糟踐了別人家的好姑娘?!?/br> 陳軼素來是被貴女們捧得極高,只要他肯說愿意,不知道多少人會踏破門檻愿意和他結(jié)親。但現(xiàn)在沈善瑜竟然說和他結(jié)親是禍害糟踐了別人姑娘,這讓陳軼怎么接受?咬著牙:“不勞楊姑娘費心。” 這樣兇悍跋扈的女子,他當(dāng)時怎會以為是個佳人? “自然不勞我費心。”沈善瑜一點都不怕他對自己好感全無。她原本不敢將因自己嘴欠引發(fā)的事遷怒到陳軼身上的,因為那的確是自己造成的。但現(xiàn)在,這個通房丫頭既然都知道所謂的議親,說明陳軼本人也是知道這個風(fēng)聲的。不管什么原因有這“議親”二字在前面,還敢?guī)еǚ垦绢^出來晃悠,沈善瑜覺得自己臉面被下了,實在是惡心,所以她也要下了陳軼的臉面,否則怎能一解心頭之恨? 況且這個丫頭,難道不是自己作么?沈善瑜原本,并沒有想要罰她的意思,是她刻意挑釁,被楊婉茹聽了去,才有現(xiàn)在的事。若是方才,陳軼罰了香云的話,她還敬陳軼是條漢子。但陳軼明擺著維護(hù)香云,甚至不惜開罪客人,讓沈善瑜更是惡心厭惡。 這倆就王八看綠豆去吧,何必禍害好人家的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QAQ不好意思,阿香今天出去玩了,回家的時間晚了一點,所以沒有按時更新,求小天使們不殺嚶嚶嚶 為了表示阿香的歉意,凡本章留言的小天使都發(fā)送紅包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