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meimei,可是也不能讓這臭小子給牽著鼻子走啊! “可是哥哥還讓蕭將軍凍了這樣長時間呢,蕭將軍可是一路走山路走上來的,比不得哥哥做軟轎來的舒服?!鄙蛏畦ぴ秸f越有理,“再說了,這快雪山莊人來人往的,保不齊一會子就有貴女們進(jìn)來游玩呢。她們本就喜歡文武二郎,見了蕭將軍光著身子,萬一將他吃了怎么辦???” 瑞王和四皇子相視一眼,拍了拍meimei的肩:“阿瑜啊,你是不是也喜歡上蕭將軍啦?” “沒有呀?!鄙蛏畦そo唬得身子一抖,臉上微微浮出酡紅來,梗著脖子死不認(rèn)賬,“我和蕭將軍是好朋友呀,怎能看著三哥哥欺負(fù)他?”又對蕭禹說,“地上涼,快起來吧,別凍壞了膝蓋?!?/br> 蕭禹聞言起身,想到方才她看自己的目光,只覺得耳根發(fā)燙。沈善瑜就喜歡這種朦朧的感覺,笑得眼睛都彎在一起了,很是開心的往回走。瑞王和四皇子兩兄弟走在后面,看著前面meimei興高采烈的樣子,四皇子幸災(zāi)樂禍的拍了拍瑞王的背,笑得非常開朗,露出兩枚尖尖的虎牙來:“三哥,你可是欺負(fù)了阿瑜的‘好朋友’呀,那可是阿瑜一輩子‘最好的朋友’啊?!?/br> * 沈善瑜走在前面,蕭禹亦步亦趨跟在一步開外。因方才的事,蕭禹現(xiàn)在都無法直視沈善瑜,對于女孩子的事,他臉皮真的太薄了,更不說那樣被她看見了……沈善瑜心情倒是很好,低聲道:“阿禹果然比陳軼那廝好看多了,我還想再看一次?!?/br> “嗯?”轉(zhuǎn)念,蕭禹又想到那日在玉雪山,陳軼被人扒了衣服扔在山路上的事,那時候他還兀自吃醋——小公主竟然看著陳軼紅了臉!現(xiàn)在總算是輪到他了,可為何羞怯的是他?! “我想再看一次呀?!鄙蛏畦ばΦ妹?,俏麗的容顏仿佛鍍了光一樣,將整個抄手游廊都給照亮了,“什么時候阿禹再給我看一次嘛,下次只給我一個人看?!眰?cè)過臉,見他耳朵全紅了,心里更是喜歡,不動聲色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嬌聲撒嬌:“阿禹想看我么?如果想看的話,也可以看哦。” 蕭禹腦中仿佛被人扔進(jìn)了火藥,把神智炸得支離破碎,踉蹌的退開一步。她身量尚小,但隱隱可以看出幾分未來的模樣了。蕭好人控制不住自己的開始想歪,惹得沈善瑜咯咯笑個不停,讓他臉上愈發(fā)的潮紅。 一直回了別院,已然有人端了滾滾的姜湯來,就著姜湯吃了幾口。沈善瑜又望向了蕭禹,心中很是甜蜜,加之今日又糊弄過哥哥jiejie們啦,成就達(dá)成! 雖然這所謂的“糊弄”表面下,寫得是“心知肚明”。作為長兄和長姐,大皇子和大公主很快就將弟弟meimei們支開了,只留了沈善瑜和蕭禹二人,并且一點跡象都不留。 待眾人一走,沈善瑜頓時纏進(jìn)了他懷里,還不忘臊他:“你方才想什么了?臉色那樣紅?”他臉上再次被點燃:“沒、沒想什么……”迎上沈善瑜考究的目光,他無奈只能坦白了:“我總是個男人……” “等我再長高一些就給你看?!鄙蛏畦ず芄缘目吭谒靥派?,“快雪山莊的溫泉是最為解乏解寒的了,我這院子里就有,我最是喜歡了。你方才冷了好一陣,要不要去洗洗?” 憋了好一陣,蕭禹到底沒臉和她共用一個浴池,搖了搖頭。沈善瑜笑瞇瞇的親了親他的唇:“阿禹,我明年的生日,你和我一起過,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還是挺甜噠 嘿嘿嘿嘿嘿嘿~第一卷快要完啦~ 第37章 綺念&踩踏 等到了臘月, 為年事cao辦,宮中都被攪動了起來。正月之中,伊勒德也定下了歸期, 二月二龍?zhí)ь^當(dāng)日,來使返回阿木爾。 “也沒有什么要緊的, 原本我當(dāng)年一去,就做好了一輩子回不了的準(zhǔn)備?!贝蠊饕妋eimei很不開心, 忙笑著勸慰, “咱們現(xiàn)在好歹還在一處啊,這才是頂頂要緊的事?!?/br> “以后我還能再見jiejie么?”沈善瑜憋得難受,大jiejie對于她來說就是失而復(fù)得再復(fù)失的寶貝,她真的沒辦法做到淡定。 “有緣當(dāng)然會見面的?!贝蠊餍Φ?,又低聲道,“伊勒德此人, 說不準(zhǔn)還有求到大齊的時候。到時候, 還是只能帶著我回來?!?/br> “這是為何?”沈善瑜并不十分了解阿木爾, 只知道阿木爾是驍勇善戰(zhàn)的游牧民族,當(dāng)年未和大齊交好之時, 兩國邊境戰(zhàn)爭無數(shù), 都很少占到便宜。后來大公主自請和親, 兩國邦交自此正?;5谏蛏畦ざ?,她不愿去了解一個奪走了長姐的國家,是以也不明白大公主的意思。 見meimei不解,大公主摸著她腦袋上的呆毛, 笑道:“阿木爾和咱們大齊不同,各貴族都是有自己的部落的,雖有可汗,但貴族是聽調(diào)不聽宣。你當(dāng)巴圖當(dāng)年何以要向大齊服軟,只因其父死后,可汗權(quán)力大減,儼然彈壓不住貴族。若是貴族群起而攻之,巴圖必然招致殺身之禍,這才向大齊示好。如今巴圖死了,伊勒德也信奉這一套。否則,眼巴巴的,做什么非要和大齊通商?不過是要借助大齊的勢力,幫忙彈壓住貴族罷了?!?/br> 沈善瑜了然,合著就是打不起仗了,又要保護(hù)自己的地位,所以不得已要向往日的對手搖尾乞憐。難怪伊勒德繼承了巴圖的閼氏,也沒有將自己的大妃立為閼氏,而是繼續(xù)奉大公主為阿木爾的閼氏,還有這一層的緣故在其中。 只要可汗之位不穩(wěn),伊勒德就永遠(yuǎn)不敢苛待大公主,畢竟如今的大齊皇帝是她的親爹,未來的大齊皇帝是她的親弟弟。 想通了這一層,沈善瑜心中稍微好過了一些,纏著大公主就不放開了。 今日是上元節(jié),俗稱元宵,早在幾日之前,京中就舉辦了燈會,現(xiàn)下熱鬧得緊,正應(yīng)了“火樹銀花不夜天”的話。盛著馬車行走在街道上,沿途有不少的少年郎和少女們或是在一處交談,或是坐在臨街的茶樓酒肆之中,被燈火照耀的臉龐似乎也透出了幾分紅暈來。 元宵節(jié)真是物色對象的好日子啊。偷偷掀起車簾,看著騎馬在外的蕭禹。陳軼自從傷了臉后,一直是深居簡出,所以現(xiàn)在文武二郎的名聲成了武郎蕭禹一人獨撐,蕭禹自然就成了現(xiàn)如今唯一一個夢中情人了。他騎著高頭大馬,和往日一樣“護(hù)送”大公主,不少少女認(rèn)出他來,已然是竊竊私語,也有些人膽子大,將自己的手帕香囊盡數(shù)朝他身上擲去,借此來表達(dá)傾慕之情。 親眼看到一個香囊不偏不倚的往蕭禹腦袋上砸去,他雖一把接住,平靜的還給了那位姑娘,但沈善瑜心里不快得很,剜了他一眼,氣哼哼的放了簾子。 在京中頗負(fù)盛名的安康樓之中寫了一個臨窗的包廂,沈